齐霁结结巴巴的说:“什么啊?”
秦信望笑着说:“太后懿旨,召见皇后齐霁。”
齐霁声音都有点儿颤,当下也不急于为爱鼓掌了:“真的啊?”
秦信望坐起来捏捏他的手心:“再说吧,也不是见,有我呢。他就看我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新鲜着呢。”他看齐霁还是心有余悸的样子,调笑着问:“真不急?不急我就吃饭去。”
齐霁连忙脱了秦信望上衣,把人剥了光溜溜的,最后又脱了裤衩摸了鸟,还掐了别人乳头才把秦信望推进浴室。
秦信望的笑声从浴室传来,齐霁听得心痒痒,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拿了浴巾去另一间浴室,走之前顺便敲了敲秦信望的门:“等着我。”
齐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推开卧室门,秦信望已经背着他躺在了床上,腰,背,屁股,腿形容了一个圆润的曲线。
齐霁扑上去就咬了秦信望屁股一口,秦信望转身抱住了人:“得了狂犬病的撒娇都不咬人的,你是个什么品种。”
齐霁笑:“我是秦信望家养的那种。”说完对着人就啃了上去。
齐霁去拿套子的时候,秦信望轻笑:“别数了,头顶黑着呢。”
齐霁说:“不是,是只剩一个了啊。”
秦信望敞开双腿:“快点,之后再买,一会儿去吃饭。”
齐霁蹲了下来把半硬的器官含了进去,整个口腔都被塞满,然后小心翼翼的不要让牙齿磕到。
秦信望轻哼了声,揪住了齐霁的头发。
齐霁努力吞吐了一下,秦信望开始配合地顶弄起来。说实话,给人口不算是太舒服的体验,但是齐霁喜欢听秦信望压抑的哼哼声。
齐霁一边吞吐一边用手揉捏着囊袋和屁股,在前方的掩护下了挤了润滑油直逼秦信望的大后方。
……
一通折腾下来,再洗完澡,两个人躺在床上,早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了。
秦信望肚子叫了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清晰,齐霁正准备说些什么,秦信望转过身去捂住了他的嘴:“别说话,要脸。”
齐霁闷笑一声,轻轻用舌头在秦信望手心打转,秦信望这才把手放开,齐霁笑着说:“好好好,不说了不说。出去吃还是我做饭。”
秦信望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出去吃,去吃个立马能吃到的!”然后打开衣柜脱了睡衣找了衣服套上,齐霁扯了秋裤扔他身上:“秋裤穿上。”
秦信望捏着秋裤觑了还穿着睡衣的人一眼:“你穿了没?”
齐霁笑而不语,秦信望去看地上的衣服,果然没有秋裤,找了一条自己的秋裤扔齐霁身上:“一起穿,死道友不死贫道,要死也一起死。”
齐霁套上了秋裤有些得意的看着秦信望,秦信望也没想到他能那么听话,当下穿了秋裤再穿了裤子,然后瞪了齐霁一眼。
齐霁冲他竖个中指,秦信望笑得一派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作风,扬着尾音说道:“来啊来啊。”
齐霁不理他,自顾自穿衣服,秦信望啧了一声,开始唠叨:“和我妈一样,成天逼人穿秋裤,有毁21世纪优秀衣冠禽兽的形象。”
齐霁也不恼,甜甜一笑:“爸爸。”然后换了个阴森的语气:“除了我你还打算当着谁的面脱裤子啊?顾凉风吗?许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