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小时后她才说话了,“冯笑,对不起......”
我去揽住了她柔软的腰,“你没有对不起我啊?干嘛这样说?钟逢,其实我是知道的,你太看重你那酒楼了,不过有件事情我倒是很想提醒你一下,既然你有那么多钱,干嘛不自己去买一层楼来自己开一家新的酒楼呢?这样的话你就不会被别人控制了。如今我们江南的房价并不高,现在买的话一是可以投资,二是可以让你今后的酒楼不会因为其它的因素受到影响。其实吧,你以前的那家酒楼......假如你回来后想要拿回去也是可以的,我想我肯定会还给你的。”
她摇头,“一直以来我都想开一家大一点的酒楼,档次也希望能够更高些。那样的地方很难找,自己哪里买得起?至少得几千万上亿的资金。何况现在我在这家酒楼里面投入了那么多进去了,想要从里面抽出来已经不可能能了。”
我想也是,“或者过几年吧,等你把投入的部分赚回来后,我倒是觉得你真的需要自己买下一个地方来开酒楼才是最好的方式。”
她幽幽地道:“再说吧。”
我又说道:“钟逢,我觉得吧,这做生意有时候和我们做人是一样的,只有自强自立才可以不受他人的约束和限制。你说是吗?”
其实她应该明白,我这是在进一步诱导她回答我前面的那个问题。
她摇头道:“谈何容易?!你也做不到的。是吧?得,冯笑,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件事情我对不起你,我确实在那天你给我讲了要出国找孩子的事情后就去告诉了林老板,因为我想了很久,觉得这件事情的根源还是在他那里,毕竟是他的老婆带走了你的孩子。所以我就想,即使你这次出来,能够找到孩子的可能性也很小,因此我认为这件事情最终还得落到他那里去。”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前面把问题给想复杂了。本来我以为她是受到了林易的胁迫后才试图来监视我的。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对林易可能有着太多的误解了,也许是把他想得太可怕了。
她继续在说道:“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林老板也在找她。所以他让我这次跟你一起出来后一是让我照顾好你,二是尽量找到施燕妮的下落。因为林老板说他有很大一笔资金目前在施燕妮手里。”
听她这样一讲我倒是非常的相信了,因为我记得林易曾经告诉过我他在境外投资的事情。不过我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什么时候钟逢也被林易这样控制住了?林易让她好好照顾我?
我不禁苦笑。
不过我很是诧异于她刚才的那句话,“你的意思是说,林易现在也没办法找到她?”
她却又是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这个世界上他做不到的事情可能不是很多。也许他现在顾及到施燕妮毕竟是他患难与共的老婆,所以才不想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他可能还是希望能够与施燕妮坐下来好好谈谈吧?反正他这个人很难搞懂。究竟是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深以为然。林易这个人心机极深,智慧也超群。这样的人,他内心的想法一般人很难猜透。除非是与他智慧相当,或者超过他的人或许可以分析出他的某些想法。比如黄省长和林育。
嗯,倒是可以回去后找机会问问林育。黄省长那里。。。。。那就得更需要一种机会了。我心里这样想道。
不过,现在我觉得不需要再说这件事情了,虽然这件事情里面还有一些事情没有问明白,比如她和黄省长之间的事情,但是我似乎已经可以猜个大概了:首先很可能还是黄省长看上了她,毕竟那段时间他缺少女人。更何况她还那么漂亮。再有就是钟逢也很可能有想要去依赖黄省长的想法,如果这里面再加上林易在起作用的话,钟逢与黄省长之间发展的速度就会快很多。不过后来林育插入了,所以这件事情才得到了有效的制止。
我想,情况应该和我分析的差不多。当然,也可能是另外一码子事情。不过我绝不会相信像钟逢这样已经经历过生死的女人还会去恣意地糟践自己。虽然她与我这样了,但是我更加相信她是一种真情。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也毕竟也算是我救了她的命。
至于其它的事情......我觉得还是难得糊涂的好。
想到这里,我柔声地去对她说道:“钟逢。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来,给我照张像。一会儿我也给你照几张。都怪我忽然莫名其妙地想起来问你这样扫兴的问题。抱歉。”
她来看着我,“你们当官的人是不是都很敏感?不,不是敏感,是疑心重。是不是这样?”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这样说?”
她即刻站了起来,“不说了。来,你好好坐着,我给你照相。就这里,你身后的风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