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我就给钟逢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我的想法是把请田中的晚餐就安排在她那里。周末的时候我要回省城去,那样的安排对我来讲更方便。
钟逢对我说:“没问题,你随时来都会有座位的。你是谁呀?嘻嘻!”
她对我说起话来的时候如此轻松和愉快,我顿时就感觉到了:现在她的生活应该很幸福。我在心里酸酸的感觉中也同时在替她感到高兴。我说道:“钟逢,我给你讲啊,今后我到你那里来吃饭,你随时给我一个雅间就可以了,但是我必须要自己结账。你再不让我结账的话今后我就不好意思再来了。”
她沉吟了片刻后才说:“那好吧。我听你的。”
其实,刚才我的话是在提醒她:如今你已经结婚,和我再也没有了以前那样的关系了,所以在经济的问题上我们也应该分清才好。其实一顿饭花不了多少钱,她和我都不会在乎那么点钱。但是我不希望她的婚姻才出现破裂。
我不希望她像以前的宁相如那样。其实,对于宁相如,我现在对她都有着一种内疚,不过幸好的是,我和她后来的关系并不曾影响到她的婚姻。
现在,钟逢答应了我的这个请求,这就说明她也意识到了我话中深层的含义。这让我的内心里面顿时轻松了不少。
随即,我才问她酒的事情,“钟逢,明天晚上我希望能够喝到正宗的茅台酒。请你无论如何尽量想办法给我搞到。这没问题吧?”
她笑道:“你要的东西肯定会满足你的。不过现在我手上的那种酒已经不多了,所以价格很贵的。对了,明天晚上你是私人请客还是公款消费啊?”
我笑着说道:“估计是私人请客。不过没关系,你该收多少就收好了。”
她不住地笑,“行。我要好好敲你一次。”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别呀,我工资很低的。孩子的书费谁替我出啊?”
她大笑。
随后我给田中打了电话,田中很高兴,不过他却低声地问了我一句:“明天晚上就我们两个人吗?”
我回答他道:“还有吴书记。”
他接着又低声地问:“就我们两个不可以吗?”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
他说:“我想带两个女人去。你别误会,是我们日本到中国来留学的女学生。她们从北京坐飞机过来。”
我在一怔之后顿时就大笑,“田中先生,您也太厉害了吧?您一个人带着两个女人?您的身体受得了吗?”
他也笑,“没问题的。我是在想,如果您对我们日本女人感兴趣的话,我可以让一个给您。”
我顿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