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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特别开心地跟他说一位博士师兄发了一篇非常牛叉的论文,决定整个实验室聚餐庆祝,硕士生和博士生都能参加。
谷泽连忙恭喜,表示要去蹭饭。
蹭饭的时间就定在这周五的晚上。
谷泽一路脚步轻快地走到医院,打算找柏时言商量他们买玩具的事情。
他走到一半,柏时言给他回消息:准备下班
泽:正好,等我走到你那一起走
大约十来分钟后他摸到柏时言办公室,这个时候医院很多人都下班了,楼层静悄悄,柏时言正在整理材料。
办公室里只有柏时言一个人,他就干脆直接走进去,说:“柏,我看了几个玩具,我们一起挑一下……”
但他刚说完,忽然发现柏时言的表情不太对。
柏时言瞪着他,就是那种又生气又无奈的瞪,还有点警告。
他的声音立刻小了下去,暗搓搓地低声问:“怎么了?”
“咳咳。”办公室的一角里,雷教授忽然说:“看来我是时候挪办公室了。”
谷泽:“……”
他震惊了,震惊到整个人都石化,完全反应不过来。
雷教授站在办公室的角落,那个角落在门板的那条线上,恰好被办公室的门挡在后面,他进来时没有注意边边角角,就没有看到这个视野盲区。
真是……尴尬到脚趾抠地。
作者有话要说:
谷泽:啊啊啊啊啊,我怎么这么蠢!!!!!
柏时言:我没有掐死你,一定是真爱
八卦
柏时言看了谷泽几秒中,沉默片刻,也只能无奈地说:“抱歉,他性格一向如此,您就当没听到。”
雷教授笑眯眯的,一脸我懂得的样子,“没事你们年轻人就这样,玩得很花,不过还是要注意影响,毕竟这位谷小同学好像刚做完痔疮手术没几个月。”
谷泽:“……”
他真的感觉这比柏时言给他插尿-管都尴尬,被柏时言的导师听到真的是太尬了。
啊啊啊啊啊!
他第n次社会性死亡,真的不好意思再来办公室找柏时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雷教授。
偏偏雷教授在办公室角落整理好檔案后还说:“谷小同学别觉得不好意思,这些事情我都见多了,在医院这么多年,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都见过,你们这样的玩已经很节製了。”
谷泽真的不想说话,他都已经不是不好意思这么简单了,他甚至想撞墙,原地晕倒。
“知道了。”只有柏时言很淡定地跟雷教授交谈,“我先走了,您也早点回去。”
谷泽这种时候想对柏时言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天哪这都能聊下去,内心得是多强大,或者说脸皮得有多厚。
柏时言迅速拉着谷泽离开,两个人直奔停车场,都非常有默契地没有再提什么玩具的事情。
坐在车子里,谷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从那种要命的尴尬中挣脱出来,长出一口气。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柏时言的脸。
柏时言没好气问:“干嘛?”
谷泽一脸认真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脸皮有多厚。”
刚刚那种情况都能继续聊下去。
柏时言的回答是直接拍开谷泽的手,气得都无语了,“你能不能说点正常的话。”
谷泽心虚又愧疚地说:“进办公室时我是真的看了的,没看到其他人,就直接说了,毕竟那个啥……咳咳,也是我们之间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柏时言就隻觉得脑壳疼,这种事情能怎么办呢,他也没办法呀,只能云淡风轻地当作无事发生,至于内心有多崩溃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下次这种事情确定没人再说。”
谷泽立刻回答:“你放心,下次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在你的工作场合提了,我们到家再说。”
不知道为什么,柏时言这次没讚同也没反对,隻说:“回家吧。”
二人一起回到了家,谷泽隻字不敢提之前的事情了,默默站在一边想着能做点什么让柏时言开心的事情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柏时言最近让他做什么事情来着?他一起做了吧,听话点就是给对方最大的安慰了。
哦,对,柏时言让他做凯格尔,每天五十个?
立刻安排上,不止五十个,他每天要做一百个,double来,效果应该更好,避免复发。
他摸出手机先搜了一下动作要领,之后就站那不动,开始做。
等柏时言收拾好东西,看完冰箱里有什么,准备做饭时,回头就看到谷泽站在那边不动。
柏时言:“……你在做什么,罚站?”
“不。”谷泽一本正经,声音断断续续:“我在做,凯格尔——”
“用力——坚持——”
柏时言:“……”
他直接去厨房做饭了。
当天晚
', ' ')('上,谷泽感觉这个情况不太对。
他怎么好像躁动难安……
这个凯格尔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他怎么跟磕了兴-奋-剂一样。
其实做凯格尔的时候就有点感觉,但那个时候没太在意,而且做某些运动促进血液循环,容易兴奋,他就没太在意。
之后吃饭,他也就渐渐忘了这件事情。
但现在,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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