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是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一股剧痛从胸口蔓延至全身,但是却不致死亡。
“秦牧竟然放过了我?”
吴天心中惊讶,扶着胸口想要坐起来,但是剧烈的疼痛又让他无奈的躺了下来。
他有些奇怪,秦牧为什么要放过他?以秦家的实力,杀他无疑是碾死一只虫子。
他想了想,也想不通,索性闭目安歇。
这时,门“吱”的一声响起,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传来,吴天睁开眼睛,看到是一袭长裙的秦潇走了进来,她已久那副绝美的容颜,只是此刻,眼中满是哀怨和伤感。
吴天有些尴尬道:“你,你来了……”
秦潇看着吴天,沉吟了一下,问道:“说吧,你到底是谁?留在我秦家有什么目的?”
吴天怔了一下,说道:“此话从何谈起?”
秦潇道:“入赘秦家,是多少人求之不及的事情,可是你却轻易拒绝,足以看出你非同凡人,明明不喜欢我,却假装喜欢我,在秦家逗留,可见你是别有目的!”
“对不起……”吴天知道自己愧对这个女子。
而且,事情闹到这种情况,秦家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他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他便将自己的出身,来瀛洲的目的都讲清楚了。
“原来,你是来救你老婆了,她真是幸运呢!”秦潇惨然一笑。
吴天低头没说话。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逗留秦家?难道指望我父亲帮你去风家救人吗?你这就是痴心妄想了,他绝不会为了你得罪风家的。”秦潇说。
吴天点点头,“我知道,我之所以一直留在这里,是为了水牢里的那个人。”
“水牢里……你不是说你不认识那个人吗?”秦潇看着他,一时恍然道:“原来我又被你骗了,你对我说的话,有一句真话吗?”
吴天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说道:“他是我师父的儿子,也算是我师兄,叫任三舜。”
秦潇道:“原来他叫任三舜。”
吴天点点头,说道:“我不能眼看着他被你们秦家关在水牢里,我得救他一起离开。”
秦潇冷笑了一下,“难怪你要逗留这么久,原来是想偷水牢的钥匙,可是钥匙在我父亲那里,任凭你如何费尽心思,你也偷不到。”
吴天知道,他低下头,“若是偷不到,我情愿死在秦家,也绝不抛下师兄一个人逃命!”
秦潇看着吴天眼神坚决,她眼波动容,许久后,慢慢的说道:“水牢钥匙就在我父亲床头的暗格里,你可以先假装娶我,骗过我父亲,然后再伺机将钥匙偷出来。”
吴天愣愣的看着她,“你……要帮我?”
秦潇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我伤了你的心,你难道不恨我吗?”吴天一脸不解。
秦潇道:“我恨你又能如何?感情之事强求不得,况且,你之前救过我的命,我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水牢的钥匙偷到后,我助你逃走,从此我们恩怨两清,你别让我看到你。”
吴天盯着她,点点头,“多谢。”
秦潇便起身离开,说她这就跟秦牧去说,待会秦牧过来的时候,要吴天配合些。
吴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