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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群魔乱舞(慎入)
萎靡的肉棒耷拉在腹部,过多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往地上滴落,不多时就打湿了一片地面。山虎一步一步往前走,地上印出不规则的水滴痕迹,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让两人的私处展露无遗,路上有那三三两两的山匪见状,都瞪大了眼睛,恨不能贴上去看清楚,发出咕叽咕叽的打桩声的地方,是怎样的淫靡下作。更有人手抓私处搓揉,解开裤头手淫起来。
那些粗糙汉子围了上来,形成一条小路蜿蜿蜒蜒,山虎庞大的身形于其中鹤立鸡群,更加凸显的是他托着古涯的白皙身体,高度刚刚好对着众人的视线,或站在原地上下颠弄,把古涯肏的哎哎直哭,或掐着对方的腰前后套自己的大肉棍,顺着这条人墙围成的小路让古涯爬行,让大家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看清楚古涯的蜜穴被如何打开,如何捅干,如何喷汁潮吹。
一众汉子都猛吞唾液,恨不能自己上,品一品这美人的骚穴的销魂滋味。山虎一边坏笑一边把脱力躺在怀里的美人搓揉乳肉:“儿郎们莫急,等爷爷我爽完了,都有你们的!”
“三头领英明!三头领万岁!”山匪们山呼海啸地夸赞,化作山虎无穷的精力,围着山寨走了一圈才把腥臭的精水悉数喷射在古涯的体内,在他射的过程中,感到龟头有点刺痛,不过这刺痛实在太快太细微,他也没当一回事,只以为是骚穴最后的抗议,绞痛了孽根。
山虎的精潮如洪水过境,迅猛地冲刷占据被肉棒铲成笔直通道的肠肉,古涯眼白上翻浑身颤抖,下腹慢慢鼓胀成五月孕妇般,他吐着舌头,流出口涎的崩坏表情,大大满足了山虎。
山虎举起古涯弹性十足的屁股从下身抽离,拔瓶塞般发出啵的清脆声响,失去堵塞的穴口咕咚咕咚地流淌出欲望溪流,精液混着肠液弄得古涯下身狼藉不堪,两条修长的大腿内侧都被沾染了一层白膜。手下们嬉笑道:“三头领,肉逼被你操到又松又湿,这叫小的们如何爽啊?”
“这还不简单,”山虎说道,“松了抽一顿就皮紧了。”
话落,山虎铁锤般的拳头径直由下至上,抡在古涯毫无防备的会阴之上,把古涯整个身体都震得向上抛起,咚的一声巨大的冲击从耻骨直接顺着脊髓传到古涯的天灵盖,他瞬间整个人都木了,抻着腿根僵在拳头上抖了下软回山虎怀里。
接着哇啊一声仰天惨嚎,蜜穴猛然缩紧合拢,一圈内里收不完全的粉肉夹在中间嘟起来,继而又噗噗噗噗、噼噼呸呸地外翻着把白花花的精水都喷出去,前面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漏了黄汤出来,他被打到失禁了,前后两处孔窍的闸门完全失去了作用。
山虎这一神操作惊得众人目瞪口呆,乖乖,美人该不会挂了吧。
那处可是人体死穴,被这么猛锤不死也废了,看看美人的小鸟,可怜兮兮地挂着尿滴,在众人的见证下开始缩阴,本应是棍状的物体慢慢缩回腹腔,尿口堆积起萎缩的层层褶皱,最终只剩下一个粉红色的浅浅的小凹坑,下面春囊高高肿起,光滑水嫩,仿佛一根针就能戳破的水球,后穴塌成了一道阴户似的长条缝隙。
“既然只有女屄可堪大用,前面就没用了,看爷爷把他变成雌性鸡吧。”山虎冷声笑道。
底下人少不得同情了一把古涯,虽然是用作男娼妇,可谁想身为男人被废了子孙根。
等山虎把人扔出去给众人接着,才发现这骚货真是皮实,被击肛也没死,只是本就白皙的脸一片青灰,只剩口气了。
没死就能接着玩,山匪们都是没下限的牲畜,饿的时候连人肉都吃,更何况到手的新鲜大美人。
古涯确实是死了一瞬间,等他那口气终于吐出来,他才发现这些山匪们换了个花样,他手脚捆在一起,像鱼竿上的饵料一样被吊在室外的空地上,屁股凉飕飕地悬空坠着,失去阴茎作伴的春囊孤零零地挂在腿间,软乎乎糯滋滋的屁穴已经操成了合格的狭长女穴,没有遮挡地面对着众人,这群人围了一圈,人圈外有人击鼓,鼓声咚咚有条不紊地敲击着,而他就这样被‘击鼓传花’。
传的是后庭花。
每个汉子肏十下,就要放手递给下一个汉子继续肏。
操到击鼓声停下,那个汉子就可以享用他到射出来为止,否则这么多男人,僧多粥少,至少他们都能肏会儿他的蜜穴。
人人都想做那鼓停的幸运儿,往往是上一根肉棒刚抽出来,还带着一条银丝连着他的穴口,下一人就马上无缝衔接地捅进去,所以最后古涯也无从得知到底多少根阴茎进过他的屁股。
他吊在半空顺着肉棒组成的阶梯,一个个轮过去,男人们粗壮的毛腿影影绰绰,间或能看到其中一个猛地弯曲膝盖原地狂挺胯部,鼓声停下,这个幸运儿可以把精液射进美人体内,完成他并不能传宗接代的性交。
“操死你!操死你!”几百年没有睡过一个好看的雌性,这个带把儿的也一样香喷喷,山匪汉子还从没肏过这么爽的穴儿。古涯嗯嗯嗯发不连贯的呻吟,被极速肏干震得七零八落,那人胯部不断拍击挤得他孤零零的春囊变形,弹回来,
', ' ')('再挤扁再恢复。
他眯着眼看见身下那个佝偻着公狗腰的干瘦雄性,青紫色的男根顺畅地在自己变成雌穴的腿间进进出出,体内一阵湿热,是那个陌生汉子正在内射。
又被人打种了,古涯麻木地叹慰,肮脏的浊液一波波发射,古涯浑身酥麻毛孔扩张,爽得目光发虚:“呃呃~啊唔……”
那汉子还没享受完余韵,就被另一个汉子推开,扶着肉茎滑入湿淋淋的骚逼,伞状的龟头把前一人留下的精液一抽一插之间从穴内刮了出来。
新一轮的‘击鼓传花’又开始了。
天色变换,古涯已经不知被轮了几圈击鼓传花,脑子里空荡荡,眼前只有男人们晃动的肉棒。
玩到后面,古涯恍恍惚惚发现他被放在一面大鼓之上,穴里插着鼓面延伸出来的假阴茎,原来是山匪将一根假阳具粘在鼓中央,再强行把他插在上面捆好,他劈着一字马叉在鼓上,有那汉子举起鼓棒,狠狠往大鼓上敲。
“砰砰!”
假阴茎像活了一样刷刷在穴内滑动,每敲一下,震颤连接着阳具穿进穴内,摩擦着古涯的要害,他难耐地扭着屁股:“啊啊!好震好痒,痒到受不了了!”
“砰砰砰砰!”敲鼓棒不间断地敲击,那根假阴茎就用非人类的频率肏弄其上的美人。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要被玩坏了!喷了~~”
噗呲、噗呲、噗呲!屁穴努力从缝里呲出几条细细的水柱。
古涯又高潮了,鼓面上摊出一汪银亮的液体,那液体随着敲击震颤出不同形状的涟漪,“咚!”古涯最终承受不住极致的快感瘫倒在大鼓上抽搐着。
汉子们抽出假阳具,把敲鼓棒的手柄捅入,古涯的春囊也捆上一根敲击棒,两个汉子掺着他的腋下和双腿,把他架在常年跟随在身边的货箱之间,两根棍棒钟摆般前后荡着,古涯屁股对准货箱上摆着一面锣,前面对准的是小鼓,汉子们荡秋千般晃着古涯,下身捆绑的棍棒有节奏的前后敲击,就这样锵锵咚咚响个不停,一众挺着大鸟的糙汉子都哈哈大笑。
每敲击一次,就有人模仿走街串巷的货郎喊口号:“卖货嘞!卖货嘞!”
“卖什么货?”
“骚货要不要买?”
……
“看母狗表演了!”有人用绳子捆了古涯脖颈,强迫他跪爬到树下,抬起一条腿,摆出狗儿撒尿的姿势,不多时古涯就抖着春囊上方几乎看不到的小孔,对着树根嘘嘘尿了一道小水柱,围观的汉子又是一阵哄笑。
圆台围了密密麻麻一圈人,台子中间,他们让他像女人小便时那样蹲着,古涯踮着脚尖撇开大腿,鼠蹊坠着失去肉棒的畸形囊袋,屁股下放了一个浅盆,这样所有人都能看见,他当众从屁眼处排精。
叮叮咚咚,浓稠的浆液流进盆子里,沉沦肉欲的汉子们纷纷伸出舌头去接,急切地伸手抽插着导出来,拍打他的臀瓣让他夹紧后穴,古涯木纳地抖着大腿被围观的男人们猥亵,后头只能看到舔不到的人叫骂:“你们这群吃屎的玩意儿!”
这些嬉笑怒骂,古涯已充耳不闻,他已经进入佳境,他还要更多,更多……
玩弄他,蹂躏他,这些眼前模糊的人形物件,都只不过是服务他的肉棒,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空地上有个巨大的磨盘,不知道平日里做什么用,那上面血腥骚臭,古涯被三人架着,屁穴对着石磨上面的手柄插入拔出,肏了一会,就做起了人肉推子,含着粗大的手柄被三人来回推搡,旋转的磨盘嚯嚯声中,他仿佛怎么也流不尽的骚水顺着手柄淋到石磨的洞里,接着有数人也射进其中,那石磨下面就开始滴出汩汩浆液,有人在下面接了满满一碗的白浆,最后都灌给古涯喝了。
古涯被放了下来,手捆在石磨手柄上,有人抓着他的脚腕两脚离地,所有重量都落在汉子和他腿心交叠之处,一边肏一边往前走,围着石磨转圈,他成了磨盘驴子,汉子们一边吁吁模仿着驴子叫一边起哄,那扛着他的汉子越来越兴奋,几乎是奔跑着猛戳他的下体,转了无数圈一把夯出自己的子孙液。
古涯趴在磨盘上,一波波白影缤纷洒落,浇在他的头发上,鼻子上,肩膀上,乳首上,从鼻孔和嘴里喷出白精,他的脸上,身上,嘴里,胃里,后穴,全都被雄性的汁液填的满满当当的,整个人浸泡在腥臭的精水之中。
古涯眯缝着眼睛,瞳孔深处有着浓浓的满足过后的疲倦感,他撑了,估计这个月再也吃不下阳气了。而那些狂欢过后的牲畜们,都没有察觉肏进古涯身体里时阴茎上的一抹刺痛。
先是一个人仰面倒下,被当成不中用或者马上风,就被伙伴们扔在一边不管了,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当古涯身周倒了一圈男人的时候,巨汉山虎也察觉出不对,他握着肿大的下身步履蹒跚地逃:“这是怎么回事!?”
他逃进堂内,只见之前奸污古涯的大头目仰躺在王座上印堂发黑,气绝身亡,二头目倒在一边,也是在劫难逃,其他喽啰们横七竖八都死了。
“妖怪!妖怪
', ' ')('!”有些人惊恐地到处逃窜,却在哭喊的过程中倒地身亡,以古涯为中心的山匪们一个个都倒在地上抽搐,不多时就咽了气,傍晚时分,赤红的火烧云遍布天边,除了乌鸦声声报丧,山寨里静悄悄一片,死寂无声。
有些没资格去参加群奸的幸存者,目睹了人间炼狱的发生,尸体躺满在空地上,角落里,道路上,他们四肢并用地爬出寨子,头也不回地逃下山去,这些幸存者不能置信,白天还在大碗喝酒吃肉,大屌操人的兄弟们,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殒命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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