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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丛细钉是以极重的机簧射出的,去势极快。兔起鹘落之间,沈锦墨不假思索,脚尖踢起前方的红木桌几遮挡,身子却猛然凌空跃起,那几丛飞针夺夺夺几声都射入了桌几与他身后板壁。他反应不可谓不快,躲得干净利落。
见了沈锦墨跃起,白凌翰却露出一个带血的嘶笑,又是将机括向上方用力一扳。那几丛机括又格格两声,第二波细钉竟向空中射去!刚扳过机括,白凌翰只觉右臂一凉,一条手臂已被厉端一刀砍去。他却似已不知道痛,眼睛定定地盯着沈锦墨身在空中无处借力的身影。
这机括是他寻了专擅制机簧暗器的千秋阁制成,第一波只是试探。看准了敌人躲避的方向,第二波才是真正的杀招,又喂了厉害剧毒。当日千秋阁的高手为他装好这几处机关,摇头道:“两波飞钉一发,便是天王老子也逃不过去。无论武功多好,都是必死无疑。”这是白凌翰最后的杀手,他等的便是沈锦墨身在空中无处可躲,被飞钉穿成刺猬的必死无疑。
正在此时,房梁上却迅疾无比地倒悬着飘下一个人影,那人捉住沈锦墨的一只手,用力向上一甩。兔起鹘落之间,沈锦墨抓住机会借力翻上房梁,感觉飞钉擦着他身子掠过,只觉死里逃生。那人原是以脚尖勾住房梁下去拉他,稍慢了一瞬也翻了上来,身子却稍有一丝僵硬,那僵硬感一闪即逝。
竟又是当时月下帮他杀人、又在漠北山洞里与他胡天胡地一场的那人!
那人仍蒙着脸,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沈锦墨一番,见他毫发无伤,自己忽然脚下一弹,破开头上瓦片,身形迅疾脚下极快,竟又要逃走。
“别走!”沈锦墨根本顾不上白家收尾之事,冲那人的背影便追了过去。都说中秋后第二夜的月色更好,月亮的银光融融地映着那人飘忽的身影,竟有如一片飘零幻影。
竟没追到。
沈锦墨轻功不错,但这蒙面人竟是神鬼莫测的身法,迅逸绝伦,脚尖在映着月光的瓦片上微微一点,便飘出数丈去。见那身影越离越远,已化成了视线尽头一个小点融入了夜色,沈锦墨这才住了脚步,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发呆。
为何在此时……又会遇见他?
若是自己今日未曾遇险,这人定然不会现身。为何会有这样一个人,总会在最险要的关头出现护着他?
沈锦墨从漠北归来后,日夜将那蒙面人想了又想,总恍惚觉得自己或是疯得厉害了,做了几场千秋大梦,在梦里给自己描摹了一个救星的影子。然而今时今日,那人又有如鬼魅一样出现在他身边,手上似乎还残留着他一把将自己甩上房梁的触感。
失魂落魄站了许久,回到天极阁后,白家的事情厉端与白云意已处理好了。
白家嫡系老小尽数杀了,白凌翰砍去手脚舌头,做了人彘,涂了伤药免他死得过快,放在酒坛中置于极乐堂角落,让他好好欣赏自己独子白琉玉被当作最低等的淫奴调教的艳景。
厉端又当着白凌翰的面将白琉玉双手双脚的筋脉抽出来斩断了,从此武功全废手足绵软,再也没有恢复之望。又令极乐堂的几个堂众将白琉玉当场开了苞轮番操干,嘴与女穴、后穴都不留情地轮流用过,射得双腿间一片精血淋漓。再按例赏鞭,吊起来责打。白云意亲自动手,抽过了后背前胸,在白琉玉惊惧欲死的眼神和撕心裂肺的哭叫声中将前庭玉茎双丸抽打得红肿不堪,又索性将他双腿分开高吊在刑架上,再以长鞭毫不容情地抽他股缝。长鞭如毒蛇样咬在白琉玉腿间刚被玩得狼藉一片的花穴与阴蒂上,白琉玉疼得长声哭求,身子在刑架上如离了水的鱼一样拼命弓起来弹动。
“第一日赏鞭,后穴要受足了五十下。”白云意冷冷地道,手腕一抖,又是一鞭挥下,这一鞭正中女穴花瓣间生的小豆子,那无比娇嫩敏感的部位哪里受得了这样锐痛的责罚,白琉玉一声惨烈尖叫,脑中一片空白,醒过神来才发觉一股带着淡淡骚味的液体淋上了自己的脸——他竟被这一鞭抽得失禁,倒吊着的身子将尿液淋了自己一头一脸。
“你这双腿间生的东西多了些,自然要多罚一点。后穴五十鞭,女穴也赏你五十鞭吧。”白云意的声音如来自无间地狱,又是一鞭,令人绝望的灼痛又烙上了白琉玉的双腿间。“今日便是让你尝尝痛,知了怕,以后才肯乖乖听话。”
一时间,鞭子破空声,白琉玉的哭叫求饶声,再加上角落里没了舌头的白凌翰呜呜的惨烈哼声,混杂在极乐堂中。
极乐堂外,叶若宁斜倚在青石台阶下,听着身后隐约传来的哭叫声,向面前的火堆添了一张纸钱,又悠悠叹了一口气。
又是一年中秋……却再没有什么团圆了。
今日厉端与白云意到了极乐堂后,竟发现沈锦墨也早到了,正坐在极乐堂东首的观刑台上,怀里抱了个人,正是并没有挨鞭子的洛盟主。不仅没有挨鞭子,还穿了衣服,水青色长袍把能遮的都遮了,只有光裸的脚踝隐隐暗示着下面的春光。
“不但不舍得打,还不舍得给人看。”厉端点点头,捉着白云意的手一捏,笑道:“果真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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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意轻轻一笑,他知道今早原是厉端舍不得罚他,才故意想了个由头与他打赌放过了。这人总是这样,时不时便有几分温情,让他觉得为奴的身份也未必便太过难熬。
此时正是极乐堂中淫奴清晨集体受鞭的时辰。七八个赤身裸体的少年撅着臀跪成一排,身后堂众挥鞭抽打。少年们呼痛的声音与清脆的挥鞭声混合在一起,煞是好听。白琉玉跪在最左首,双腿间一朵秘花撩人,那挥鞭的人一鞭鞭盯准了那秘花责打,白琉玉扭着屁股哭叫得最大声。
看到白琉玉,沈锦墨不由得又想起了在白家演武堂内神出鬼没将他扯上房梁的蒙面青年,胸中没来由地有些焦躁,便伸手去洛澜胸前寻到一颗小小红果重重一拧。冷声道:“淫奴受鞭的样子可看清了?”
沈锦墨拧完了也没停手,捻着那颗红樱不住手地揉拧弹动,又以指甲不轻不重地搔刮。那朵小小樱果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玩得几下便乖乖地硬涨起来。洛澜被沈锦墨圈在怀里,身后靠着沈锦墨的胸口,没处躲闪,胸口微痛中夹杂着酥痒,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面前一排白屁股噼里啪啦受鞭的模样,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是杀鸡儆猴么?”
“若伺候得不好,便也来此处跪着挨鞭子。”沈锦墨说着自己都不太信的话,忽冷笑道:“洛盟主的身子怎么淫乱成这个样子?说起来有谁会信,堂堂正道盟的盟主,早上舔肉棒把自己舔到硬,此刻被玩奶头也被玩到硬?”沈锦墨忽又低头咬着洛澜的耳垂轻轻磨,“对了,还能被插屁股插到高潮?”
洛澜感受着自己双腿间不太听自己吩咐的物件,叹气道:“不但说出去没人信,连我自己都不太信。”
这句话说得非常诚实。他其实从未与人有过亲密关系,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又血流成河有点凄惨,记忆里就像是被铁棍乱捣,下面除了痛还是痛。这次把自己送上门暖床之前,他原是想咬着牙忍痛挨干的。结果…倒是很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他的身子倒是非常擅长从中寻找快乐。
还可能有点过分擅长了。
“不过,反正我来这里就是老老实实给你上的。”洛澜淡淡地说,“身子淫乱一点不是更好?”他忽扭头对上沈锦墨的眼神,一笑。“难道你不喜欢?”
沈锦墨眼神危险地盯着他,没说话。下腹忽然硬起来顶住了洛澜的器官却替他做了回答。
洛澜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了摸,点头道:“嗯,看来阁主很喜欢。”
……原是想带他来看看淫奴受鞭,让他知几分怕。为何此刻反而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沈锦墨箍紧了怀里人纤瘦的腰,一时想就把他扔进极乐堂让他得几分教训,一时又想索性再带他回房自己亲自教训。脑袋里七八种纷乱不堪的念头七上八下盘旋飞绕,下不定决心,恰在此时,叶若宁却带了半尺厚的一摞公务来,摔在他眼前。
“沈锦墨,既然当了阁主就负起些责任来。”叶若宁冷冷瞪着他,“该你看的文书已经三天没看,这么喜欢极乐堂,何不把你的书房搬到这里来?”
沈锦墨对做事极认真的叶若宁多少有几分怕,看这摞公文的数量,他知叶若宁绝不会轻易饶了自己去。踌躇半晌,他终于下定决心,把洛澜打发回了卧房。
“…晚上再与你算帐。”
可谓色厉内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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