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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被王爷射在了手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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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洲出精的时候,猛地抓住齐成贤的手,一双眼睛竟亮的有些吓人。以至于成贤还没有来得及抽手,一股股带着膻腥味的白浊,大部分都喷溅到青年的手上了,甚至还有他穿着的亵衣上。

齐成贤猛然反应过来,看了眼手上的白浊,想着自己方才大概是疯了。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霍长洲的手,慌慌张张的爬出了浴桶。手心温热,齐成贤不顾身上湿着,在外衫里摸出了一条帕子,力道十分凶狠地擦拭满手白浊。

三两下,齐成贤手上的精液就被他擦掉了,他却感觉怎么擦都擦不掉,手心手背,依然留有烫人的余温。

亵衣亵裤是穿不得了。

随即,他探头叫鸿云,让他把亵衣送过来,只说是给王爷沐浴弄湿了。

齐成贤转头去看霍长洲。

霍长洲还没回过神,精壮的双臂搭在桶边,目光却还盯着水面上发呆。

“王爷,更衣了。”

兴许是纾解一番后,霍长洲的火气消退了,这会儿子只是低头抠着手。便任由齐成贤替他擦干净身体,又给他穿好亵衣了和外衫。

鸿云是他的贴身家仆,和他一同收拾行囊,这会儿很快就把亵衣送来。

齐成贤照例让他守着门。

见霍长洲抵着脑袋,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他缓缓舒了一口气背过身,把身上湿漉漉的衣裤一一脱掉。

不料,霍长洲猛地自身后一把抱住了青年,齐成贤直接把压倒在榻上。

“王爷!”

但霍长洲却不理他,只是附在他耳畔旁,闷闷地笑着。

齐成贤还有些顾忌,毕竟鸿云在门口守着,想到要是被家仆听到动静,进来瞧见他们两个人这副德行,恐怕他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他的身上都凉透了,只敢小声让王爷起身。

霍长洲不依不饶压着他,显然还没有尽兴,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嗅了嗅,把齐成贤吓得直接缩成了一团。

“你身上好香。”

齐成贤恼羞成怒了,他身上的大半是药香,还有一部分则是石楠花味。

可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还像是登徒子一样,对他上下其手又摸又抱的。

他的心中不免有些气闷,一张脸冷了下来,还用手肘怼了安郡王两下。

原是想让霍长洲起身,但他脸上有些受伤,一声不吭的从他身上起身,闷闷不乐的坐在床沿上盯着他。

似乎想把他盯穿,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齐成贤一出房门,鸿云就问他为何这么久,又问他脸上怎么这么红了。

他想到王爷精壮的身材,没来由的心虚了。嘴上推说着房间里太热了,让郡王府上的下人去房间收拾。

鸿云四下张望一眼,压低了声音问他:“大公子,安郡王的伤势怎样了?”

齐成贤指了指脑袋,一张脸上十分的凝重,“王爷的脑袋是受了重创,有些严重,才形成了痴傻行为,一时半会儿没法让他恢复。”

鸿云顿时就垮了脸。

“鸿云,医者仁心,你去把我的药匣取回来,回头待我写上一副药方子,你拿着方子出府寻个药铺抓药。”

鸿云自小就跟着他,耳濡目染的学了一些。

待齐成贤交代完了,许久没有听到动静,抬眼一瞅,霍长洲呈‘大’字躺着,闭着眼在榻上睡得正香。

好不容易回了房间,他又研了墨铺了信纸,写信给弟弟和爹娘报平安。

写到霍长洲伤了头,还不清楚几时能清醒,并且脾气和秉性颇为古怪,十分难缠。叫他不知怎么应对,若日后稍有不慎触怒王爷,叫弟弟齐钰书帮他收尸即可……

想了想,他盯着信上的字迹自觉甚是荒谬。而且,齐钰书的心性单纯,必然会急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齐成贤把信纸揉成了团,提笔重新写了封。只说和鸿云到了郡王府上,一切安好,让家中人不必记挂。

报喜不报忧。

夜里,因为舟车劳顿,齐成贤睡的特别香。在梦中他和父亲上山采药,青年好不容易看到一株还阳草,却被一块巨石压在了山下。

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

齐成贤猛地睁眼,看到霍长洲压在他身上。

看到他睁开眼睛后,王爷张嘴叫了一声,声音不小,意识到并非是错觉,吓得齐成贤捂住了他的嘴。

鸿云的房间在隔壁,听到动静出来敲门,“公子,方才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齐成贤立刻答道:“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鸿云你快回屋好好歇息吧。”

就在这时,他的掌心却有种湿漉漉的触感,温热的,带着轻柔的感觉。

齐成贤瞪大了双眼,霍长洲直勾勾望着他,舌尖竟在舔舐着他的掌心。

啊,果然还是在做梦吧?

齐成贤立刻松开手,王爷却抢在他的前头,扯着他的被子挤进了被窝。用一张具有迷惑性的俊美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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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可怜兮兮地抓着他的亵衣,不着痕迹的贴到他身边,“难受……”

齐成贤到底是御医,还是有医德的好御医,当即就问安郡王哪里不适,有何症状,并打算起身点上灯。

结果,霍长洲傻笑着,拉着齐成贤的手掌,摸到自己完全勃起的下身。

“都怪你,你摸了它一回,它就总是会起来。”安郡王开始倒打一耙了。

齐成贤:“……”

“这病有法子治不?”霍长洲的脑袋变傻了,但他明白他应该是生病了。

不然府上的人们就不会总是在背后议论,“真可怜”,“万一治不了呢”,“哎,头一回见到人变成傻子……”

现在他又多了一个病症。

齐成贤张了张嘴巴,想说没法子了,等死吧。

但他是敬业的御医,于是青年认真解答:“第一,它不属于是病症;第二……”

“真的不是病症?可它又怎的会不受控制,莫非你和我是一样的吗?”王爷半信半疑地去摸他的下身。

“原来不一样,”霍长洲若有所思的说着:“你的摸上去要比我的小一点。”

齐成贤脸烧了起来,忽然间有冒出个念头,还是被巨石压死会比较好。

到底怕霍长洲叫嚷,齐成贤只好亲自动手。

王爷美滋滋的想着,这人果然是很关心他,却发现他连眼睛都闭上了。

齐成贤困的眼皮打架,手上使不出力气来,眼见着他连眼睛都闭上了。

霍长洲被晾在一旁,阳物还握在他的手里,顿时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气的他在齐成贤身上乱摸一通,把他身上的亵衣都揉乱了,恼怒的在青年脸上,嘴上,还有锁骨啃咬了好几口才算作罢。

月光溶溶,月色如纱,青年胸口春光大好,霍长洲的目光落在乳尖上,伸手用指腹轻轻地捻弄了两下。

“嗯……”

齐成贤皱了皱眉头,口中无意识地轻哼。王爷只感觉下半身更加难受了,忍不住好奇的舔了舔乳尖,在他胸前嘬出两个显眼的红痕。

齐成贤一早醒来,先是感觉胸前湿漉漉,热乎乎的,紧接着一睁开眼睛,看到安郡王叼着他的乳头。

齐成贤当即黑了脸,他一动霍长洲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搂着他的腰身,可嘴里倒还埋怨起他来了:“说好了治病,结果你却睡着了。”

“王爷。”齐成贤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情绪,并没有直接对傻子来硬的。他硬着头皮视线缓缓向下扫去,一侧的乳头上面亮晶晶的,都被霍长洲吸吮至大了好一倍。

当然,最让他崩溃的是,沿着锁骨下一路,全都是被啃咬吮吸的红痕。

“您不能对我做这种事。”

再开口,齐成贤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沙哑。

霍长洲清醒了一些,他神态天真地问道:“可你为什么能对我做这些事?”

“不是,不是您让我……”

齐成贤刚想接着说,就听到霍长洲打断他,“我去问问别人就好了。”

闻言,齐成贤忙拉住他,话都说不利索了,“王爷,您要去问谁啊,问什么?”

“问外头的每个人。”霍长洲的双颊晕红,“问他们为什么你对我做这些,但是我却不可以对你做。”

疯了!?

可是他心里却清楚,仆役们不会听他解释,只会认为他趁着王爷痴傻,玷污了他们安郡王的清白罢了。

齐成贤沉默了几瞬。

“别去……”他嗫嚅着说。

霍长洲见他缓过劲,睨着青年焦急的脸,问:“可是我们还能做这些吗?”

“什、什么?”

霍长洲却注视着他,圈起手上下来回挪动,一张脸上哪里有半分羞耻。齐成贤被他大胆的动作惊到了,面如土色的拉住了他的手。

齐成贤慌张的点头,微微垂着眼眸含糊道:“只要王爷不去告诉旁人,我、我就……答应帮您做那些……”

“说好的,拉钩盖章。”

霍长洲满脸的欢喜,钩着齐成贤的小手指,两个人的食指摁在了一起。

“盖章了,盖章了。”王爷捏着他的手指玩,“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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