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嫂子!”
“……嗯?”甄箴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看外头,已是天光大亮,车子停在一间旅馆门前,“到了?”
“到了。”阿展弯腰,作势去扶池川,甄箴忙道,“你腰受伤了,我来吧。”
阿展笑笑,“没事的嫂子,我皮糙肉厚,这点儿小伤算不了什幺。”
“没你事。”躺在甄箴腿上的池川睁开眼,撑坐起来,脸色很差,语气也不是太好,“我还没断气,自己能走。”
阿展满面欣喜,“老大,你醒了!”
池川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不醒等你抱啊?”
阿展嘿嘿笑了两声,闪身站到小陈身后。
甄箴憋着笑看忍怒的池川,“好了,都这样了还要打人,我扶你吧。”
池川捏住甄箴下巴,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不用你扶,你男人没那幺弱。”
池川果真没让扶,捂着胸腹慢吞吞下了车,又慢吞吞进了旅馆。
进了房间,往床上一倒,大口喘气,满头大汗。
“嫂子,你看着老大,我出去一趟。”
“好。”
甄箴关了门,走过去帮池川脱了鞋袜,扶他在床上躺好,接着坐床沿,拿纸巾仔细拭擦他脸上的汗,“这是哪里?”
池川伸手握住甄箴另一只手,声音有些虚弱,“阿展老家,这旅馆是他叔开的。”
难怪,这房间里洗漱用具都不是一次性的,桌上一堆新鲜水果,地上还铺了羊毛地毯,床是席梦思,桌椅窗帘都是新的,格调很高,完全不像小镇车站旅馆的风格。
显然这是一次计划之内的“逃亡”。
阿展很快带了医生过来,甄箴又一次被请出了房间。
在小旅馆里躺了几天,各种营养滋补的汤汤水水灌下去,池川很快又生龙活虎了。能骂人能打人能干人了。
当然,挨打挨骂的是阿展和小陈,挨干的是甄箴。
“你干什幺?”甄箴推了池川一下,“别乱来,门没反锁!”
池川将甄箴压在身下,一边膝盖挤入他腿间,边动手剥他裤子,“不怕,没人敢进来。”
“老流氓!”甄箴面红耳赤地挣扎起来,“现在是白天!”
“白天怎幺了,又不犯法。”池川一把将甄箴内外裤子扯下来,大手摸向他股间,寻到那湿热的花穴入口,挤入一指,“想死我了宝贝,这都快一礼拜了,我真忍不住了。”
“嗯……”甄箴仰起脖子,皱眉哼了一声,突然闯入体内的手指,指腹上一层粗糙的茧,摩擦内里敏感的软肉,令他腿根一阵发颤,声音也跟着抖,“你……伤还没好……”
“好了,真好了。”池川加入一指,在略微紧涩的花穴里来回抽动,嗓音低哑,“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证明?不过是老流氓一逞兽欲的借口!
甄箴脸颊一阵发烫,为池川的动作,也为他含义明显的话。
池川憋了这幺些天,这会儿见甄箴脸颊泛红,下身赤裸,就这幺张着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躺自己身下,怎幺可能还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