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之前的擦肩而过,凡世之内的双雄会也没有如何的繁杂,白惊天口中的常少,惊鸿一现与文景碰了杯酒,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彼此连个笑容都欠奉,彼此心照不宣。
长相平凡脸上略带着一点疙瘩的痕迹,不太浓不影响整体,阔鼻是其五官最显著特点,额头很大天庭饱满之相,称不上好看却也是气质不俗。
常兼泊,凡世的幕后老板,一家龙头级别投资信贷公司的老总,华夏真正意义上的遗少,曾外祖父战死疆场,外祖父也是壮年殒命未曾闯下太大的基业,母亲在众多元老级别大佬身边长大,重情义的数位大佬对常兼泊的母亲是倍加宠爱,给予她的甚至比子女还多,文运昂某种程度上当年也借助了这个真正公主级别女子的势,当文运昂最后抛弃了这个女人后,有脾气火爆的大佬拍案而起,终了让常兼泊改为母性,从小到大养在最顶级的圈子中,七十年代八十年代早期,年幼的常兼泊几乎是整日生活在影视剧中那些大佬们的身边,与众多京城的大少们从小结识,如今的他凭借着不俗的手腕,在某个领域内,堪称魁首级别人物。
与文景之间,相互早就认识,甚至可以说是神交已久,说仇恨谈不上,说亲情也谈不上,想要结交又有着不可跨越的隔阂,总之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双方没有过冲突所在的领域也不会产生冲突,某种意义上今天的见面更多像是一种相互间的认可,也是对彼此的一种简单试探。
文运昂要让自己的子嗣成为仇敌,乱军之中选拔接班人,数子夺嫡的战斗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人之天赋转换为思维也是与普通人不同。
异军突起的文昊被文运昂摆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文昊也有这个觉悟,跟随南宫修行三年之后他想通了当年文运昂因何会那般点头同意,树立一个绝世悍将拥有着一剑西来的母亲,文昊首先就立于一种诡异的不败之地,因为他本身就没有什么可败的,数亿的固定资产在文运昂那里不过是九牛一毛,文运昂用文昊来充当试金石,何尝又不是文昊的顺势而为,现在说不清道不明。
当年的文运昂事件,间接造就了很多诡异关系的亲属,大家也都闭口不提,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已经很少会提及文家子嗣这个称呼,常兼泊更是早被划出了那个范围,遂他与文景的会面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只当是一种很普通的交集。
…………
初秋的京城内大排档依旧火热,小吃摊与其相辅相成,构成一个独特的饮食文化,不论男女老少,不论贫富国内国外,北方的大排档虽不及南方的正宗可也有着其独特之处,炒煮烤相结合,大杯的扎啤喝下去那叫一个舒爽。
文昊等人此刻就围坐在一个大桌子旁,众人的视线都停留在文昊身边的女人身上,在场的卫卫和贾雯对其都不陌生。
“有什么奇怪的吗?家败了,父母死了,没得出路了,与其人尽可夫不如走精品路线,文大少,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短裙下的修长双腿,模特的身高和身材,最具有现代感的五官,最时尚的碎浪长发,介乎于淡妆与烟熏妆之间的妆容,十指纤纤涂得五颜六色,自顾自的点燃一支烟,好不介怀的将这么多年不见的因果道出。
莫言,当年铁路四中的长腿妹妹校花,一个失踪了数年的女孩,一个浑身上下满溢着粉尘的女子,一个充满了悲哀的女孩,一个因为文昊的突然失踪而被骆驼惩治的弃子,莫长春和洪梅的公司倒闭欠下巨额债务,莫长春自杀,洪梅一病不起,巨额债务必须由莫言承担,这对当时还在上高一的她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所有的生活一日之间全部转变,她恨文昊,很恨,恨到骨子里的恨。
从此莫言走上了一条风尘路,骆驼给了她最高等级的特殊教导,用了两年的时间莫言只学会了一个本领,如何让一个男人为其倾倒,如何服侍好她该服侍的男人。
文昊的出现,即是拯救了莫言即将成为一个老家伙的禁脔,同时也让莫言陷入更痛苦的状态之中,一个已经让骆驼身后那个强大的男人都必须暂时底下头的文昊,她那恨还有任何意义吗?要去服侍一个间接造成了自己家破人亡的男人,莫言觉得很悲哀,悲哀到了极致,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个离奇的故事,充满了各种的大起大落。
端起扎啤杯,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转而对文昊笑着说道:“文大少,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从上到下都是你的,不喜欢也可以把我转手送给别人。”
文昊拿起电话,拨通了白连的电话,低语了几句后挂断,伸手想要摸一摸莫言的头似乎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重生数年,莫言是文昊觉得唯一对不起的女人,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杀了幕后指使的人还是如何?死者已矣,说那些话有任何意义吗?要想替莫言出气报仇,首先杀的不是他们,而是自己,没有自己莫言还会当那个蜜罐内成长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