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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急的不得了,眼睁睁看着夜航的手下去扒白糖子的衣服,白糖子多么骄傲矜贵的一个人,并且始作俑者还是他的死对头。
徐伯恨不得手上有把枪,他要立刻毙了夜航。
白糖子已经摆开阵势,按着扑上来的人就一顿猛打,区区几个手下,他还不放在眼里。
他左右攻击,几下就把两个人打趴下,申道得到夜航的示意,也围了上去,两人过了几十招,倒下的几个又围上来一起进攻,白糖子挨了好几下,疼的差点站不住。
白糖子擦拭着嘴角的鲜血,恨恨的吐出来:“杂碎。”
能看到一代天之骄子被逼得口吐脏话,夜航越发听的有趣。
他靠着沙发,饶有兴趣的看几个人围攻白糖子一个。
徐伯焦急的在旁边看着,犹豫再三,走去夜航面前,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求夜少看在两家多年生意往来的份上,给我们家小公子留个体面,哪怕关着我们也行,求夜少手下留情,求夜少让他们别打了。”
白糖子瞅着间隙朝徐伯大喊:“不要求那个畜生,我不稀罕。”
夜航眼皮紧了紧,从小到大的挑衅刹那间涌上心头,他心里一沉,撑起双腿站了起来。夜航太高,徐伯只觉得如一座山一样的威圧感迎面扑来。
夜航沉声走到白糖子面前,挥手让他们先退下。
白糖子已经打斗了一会儿,此刻紧握着拳头,气喘吁吁的面对着夜航,两人对战也不是第一次,平时总能打个不相上下,这次白糖子体力先耗了一半,又加上近一个月心神具惫的逃亡,明显未战就输了上风。
夜航挽了挽衣袖,慢条斯理的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用眼神调戏着白糖子,玩味的性质不言而喻。
白糖子眼神精聚,似要杀人一般,上来就一个侧踢,夜航轻巧躲过,右手出拳击向白糖子的面门,白糖子急速的往回收,夜航再接再厉又补了一拳,白糖子腰身后撤,几乎弯成了半圆,夜航看准机会,又一脚踹了过去,白糖子来不及躲闪,腰侧中了一脚,白糖子应声倒地,在地上滚了两圈咬着牙快速的站起。
夜航这一脚极重,他们从小非人训练的体格,一出手就是半条命。
白糖子疼的有点内脏错位,侧边的手都跟着颤抖,他极力的咬着牙,聚集着全部精神面对着夜航。
又是十几招致命的贴身搏斗,白糖子终于有点体力不支的倒下了,夜航一个箭步跨上去,拎起白糖子的衣领就把他往沙发上拖。
徐伯急的不得了,几欲上前说话都被申道拦住了。
夜航把白糖子大力一甩,白糖子像折损的麻袋一样横趴在沙发上。
夜航欺身压了上去。
白糖子头皮一下就炸了。
这种匪夷所思的动作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夜航竟然用这种方法折辱他。
夜航沉重的身躯扑上来的时候,白糖子一个挺身想起,夜航转换动作,改用膝盖顶压着他的腰。
白糖子被压得闷哼一声。
徐伯大叫:“夜少,使不得啊。”
夜航理都不理,上手就撕白糖子的衣服,白糖子这才发现夜航来真的,他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夜航你他吗王八蛋,是人吗你,有种你杀了我,不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夜航不管不顾,往日骄傲至极和他针锋相对半辈子的对手此刻就在他身下——拼命挣扎,等会还会被他为所欲为,想想就兴奋的血液倒流。
夜航觉得他有点勃起了。
他大力撕开白糖子的上衣,接着就去扒他的裤子,白糖子死命拽着,还在骂夜航疯了、疯子、神经病、变态。。
徐伯噗通一声跪下了:“夜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申道举着枪对着脑袋,徐伯不管不顾,继续说道:“夜少,士可杀不可辱,您这样折腾我们白家的小公子,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们呢,我老人家给您磕头了,求您住手。”
“徐伯起来,不要求他。”白糖子一边死守着自己的裤子一边对着徐伯大叫。
申道尽职尽责的举枪对着徐伯,几个手下站在一边,老大没让走,他们只能在这里干看着。看着曾经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白少此刻正被自己的小老板压着,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痛快极了。
谁都想看谪仙被玷污的景色,他们更加不例外。
夜航耐心耗尽,几下就打的白糖子胳膊失了力气,白糖子痛急了似的垂塔着胳膊耷拉在沙发上,眼前阵阵发黑。
夜航已经剥下他的裤子,上衣也被撕的大敞着,夜航伸手揉捏了下他紧致的腰,开始扯他的内裤,白糖子用劲最后一点力气攥住夜航的手,终归是现实战胜了理性,他要在徐伯和这么多手下面前被扒光被强奸,他崩溃的接受不了。他虚弱而屈辱的从牙缝里挤出:“夜航,别在这里……”
这句话仿佛用尽了、耗尽了所有的尊严,身上的矜持一寸寸破碎,夜航知道人已经被逼到极限了,如果他不答应,白糖子一定会在事后自尽。
夜航
', ' ')('瞄了一眼白糖子劲瘦的腰身和紧绷的有光泽的皮肤,还是舍不得。
怎么能让他这么快就死呢,他还没玩够呢。
夜航抓起白糖子的头发,拖着像死狗一样的白糖子往外拉。
留下几尽崩溃的徐伯和几下手下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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