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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航冷眼看着白糖子,青红交错的身体折磨的不忍直视,整个人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如破碎的布娃娃,偏偏臀部又挺翘,挺翘的想让人再去捣弄。
紧闭的眼帘垂下重重的睫毛,根根可见。
眼球也在微转,估计睡梦中也在忍辱。
夜航抓起一个玉势,顺着还在流出精液的屁股缝,恨恨的顶了进去。
夜航看着昏迷不醒充满着施虐的洁白的身体。这将是白糖子的第一份礼物。
医生来来去去,白糖子再醒来已是深夜。
手上有吊针的痕迹,他动了一下,后穴里含着东西,他厌恶的艰难的扣出来,伸手扔进垃圾桶里,看看自动合拢的盖子,又抽了几张纸巾遮盖在上面,才挥手打碎了一个杯子,有手下进来看了一眼,接着申道进来了:“白少醒了,需要吃点什么?”
“滚~~”嗓子哑的不得了:“徐伯呢?”
徐伯已疾步走进来。
徐伯油煎一样的心,看到自家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被夜航折腾成这样,恨的恨不得立刻找他拼命。可他只能忍着,出去就是死。
白家得罪了多少人,圈地运动似的吞噬了多少人的身家财产,断了多少人几辈子得来的财路,现在恨不得把白糖子大卸八块的人可以组成一个连队,唯一活下来的方法只能躲在夜航这里。
徐伯深喘几口气,力求平静的躬在白糖子的身边。
倒是白糖子先开口:“我没事,有东西吃吗,粥。”
审道转身去吩咐人,徐伯抓着白糖子的手:“我会尽快想到办法逃出去的,少爷您再忍耐一下。”徐伯的手抓的紧紧地,生怕一松手白糖子飞了似的。
白糖子扯出一抹微笑,平静的说:“别担心,夜航打不倒我,夜家守卫多少?”
“防备太深,目前整个主宅只发现12人,其他的看不到,我被安排在三楼的客房,没对我为难。”
白糖子点点头,粥已端了上来,夜航也走进来,看样是刚回来,穿着笔挺的西装,身上还有酒气。
他挥挥手让人都下去,徐伯看了白糖子几眼,白糖子安抚的点点头。
夜航伸手开始解扣子,白糖子慢条斯理的喝粥。
大不了再被上一次,白糖子并不怕。只是手上暴起的青筋不是这么想的。
夜航脱了外套,松了松禁锢自己一天的领带。
一屁股坐在白糖子的床边,压下的床沿让白糖子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喝粥。
夜航冷哼一声,粗暴的掀开被子就去检查他的玉势,白糖子碗扔出去就踹,两人在床上打斗一番,白糖子体力不支,很快就被夜航扭着手臂按在床上。
两人喘着粗气,夜航把手伸到白糖子的屁股下,白糖子咬牙切齿道:“夜!航!总要一天我要杀了你。”
夜航嗤笑,摸了半天没摸到玉势,下床看了眼垃圾桶,出去一下又进来。
白糖子已盖好被子躺在床上:“要上就上,废什么话。”夜航踱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申道几人很快就搬来了一个未拆封的木马。
白糖子一看脸就白了,他死死的盯着那个木马,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睛眨了好几下。
申道他们在装,很快木马就完整的呈现在众人眼前,白糖子有点手脚发软。
鬼都知道这是给他屁股用的。
他感受着自己还在隐隐发疼的后穴——骑马真的不行。
他的脸色由青转白,冷着眼注视着几个人在组装最后的程序,一根硕大无比的带着狰狞凹凸感的鸡巴直直的立着,白糖子瞬间觉得头皮发麻。
“好了夜少。”夜航点点头,几人退了出去,期间没有一个人看白糖子,但白糖子觉得那几人的目光已经把他烧透了,那几人他都熟悉,长期跟在夜航身边的,他哪一个身份都倒背如流,他现在有点恨死了自己的记忆里,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谁也不认识。
夜航眼神示意一下,嘴角勾着笑:“是你自己上去还是我们打一架你在上去。”眼神暧昧,揶揄的神情不言而喻。
白糖子咬了下牙:“你!去!死!吧!”
夜航卷起袖子,白糖子也下床展开攻击姿态,两人近身搏斗了一会儿,不出所料的被夜航擒在腋下,夜航拽着浑身赤裸的白糖子,大力的把白糖子往木马上死灌。
白糖子被制住,手脚都不安分,夜航挥手一拳打在白糖子的肚子上,白糖子弓着身倒在地上,挣扎的滚了几圈,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夜航看着在地上翻滚的白糖子,卷起的身姿更突显着后部线条的饱满。
他用脚踢踢白糖子:“自己上去?”
白糖子忽然凶狠的扑上来,张嘴咬住了夜航了小腿,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夜航躲闪不及,疼的连打白糖子十几拳,白糖子再松开已经奄奄一息,咧着满嘴的血:“呵~~痛快!!!”
夜航气急了一把拎起白糖子,把他强行按进木马上的鸡巴上。
白糖子浑身都在疼痛着,却没有这一
', ' ')('下来的酸爽。
极致的疼痛像一柄剑,直接穿透了他的脊柱骨加天灵盖。
白糖子白眼翻了翻,几近晕厥,但他的体力太好,硬是在极疼中挺了过来。
夜航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开关,鸡巴开始上下顶动。白糖子垂塔着两条修长的双腿,木马的底座把他的屁股压得扁扁的。
白糖子有点撑不住,上半身欲倒不倒。
夜航在旁边带点怒气的恶狠狠地盯着,白糖子充满恨意的双眼回视着夜航。
俩人就在这无声的施虐惩罚中针锋相对,不相上下。
如果排除白糖子屁股里含着的鸡巴,真分不出谁占了上风。
夜航在白糖子忍着不叫的怒视中,一鼓作气的把开关开到最大。
屁股下的鸡巴像疯了一样,疯狂的在白糖子的甬道里转动。
“啊~~~”白糖子终于忍不住的叫了一声。白糖子身上太疼了,尤其是背部,几乎直不起来,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不让自己跌倒,随着鸡巴上下左右的晃动,身上开始密密集集的布满了汗。
最后汗水连着线,一条一条的滚了下来。
夜航敲了下白糖子的鸡巴,软软的,并没有勃起。
白糖子眼中已有点模糊,脚尖卷着,蹦的直直的。
夜航好笑的看着白糖子的窘态,拿来一条戒尺,硬硬的。
在手上试敲了一下,留下叭的一声响。
他用戒尺在白糖子身上描摹,白糖子抖着身子不看他。
忽然戒尺打在了白糖子的鸡巴上,白糖子疼的呜咽一声。仰直了脊背,呲牙瞪着夜航。
夜航终于笑了:“怕疼?”
疼痛是他们从小就受的训练,但被打在这种地方,还是第一次。
白糖子咬着牙,身上已像水洗的一样:“恶心。”
夜航冷哼了一声,开始一下一下的用力打在白糖子的鸡巴上。
几乎一下比一下重,白糖子实在忍不住,再不开口,几乎鸡巴要废了:“别打了,夜航,别再打了。”
夜航靠近了白糖子:“你说什么?”
白糖子想张嘴咬夜航,可看了看身下已经肿胀不堪的下体,吞咽下喉结:“换个方法。”
“你在命令我?”
“我快废了,你他吗再打下去我就要废了。”濒临死亡的猛兽像是忽然恢复了生机,虎起的眼神像豹子。
夜航太明白这种上位者的姿态了,他就是要敲断他的肋骨,让他折服。
他狠狠的握紧了手中的戒尺,毫不留情的再次打了下去。
白糖子崩溃的尖叫,终于不再隐忍不发。
拼命的祈求加上唾液直流的眼泪,让夜航看的下体坚硬不已。
“自己再打自己十下,我看过瘾了就饶了你。”夜航不容拒绝的吩咐,势在必得。
白糖子思考了几秒钟,终于屈辱的接过夜航手中的戒尺,在夜航眼神的注视下,伸手朝自己打了一下。
“啊!!!”
每打一下白糖子就搅着脚尖尖叫一声。身体绷直,咬牙抖着。
“用力,别不舍得,不舍得就换我。”
白糖子看向嗜血狰狞的夜航,眼一闭,又恨恨的打向自己。
夜航紧紧的掰正白糖子,让他直立着身子忍受疼痛的快感。白糖子疼的挣扎的太厉害。
夜航骑跨在白糖子的身后,搂着他的脖颈,在后面看他打向自己。
鸡巴还在屁股里转着,白糖子一下一下的打向自己肿胀不堪几乎不忍直视的下体,每打一下,就受到夜航强制的勒紧,白糖子躬不得背,只能直直的接受屁股里的鸡巴和身前残忍的凌辱。
夜航有点忍不了了,他一把拖下白糖子,往自己鸡巴上套上羊眼圈,贴在白糖子耳边威胁:“给我好好的叫,叫的我满意,我操舒服你就可以睡觉,否则我就打到你鸡巴断掉。”
白糖子胡乱的点头,夜航一个挺身,带着眼眼圈的鸡巴一下就顶了进去。
白糖子已经痛到无感的屁股瞬间被酥酥麻麻的毛尖儿刺的激灵,头皮紧了一下。
接着夜航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千百上千下的捣,白糖子不负所料的开始呻吟,抛弃的底线的羞耻的嚎叫,夜航大力揉弄的掰扯白糖子的屁股,在他肿胀的乳头上再次留下施虐的痕迹。
还有锁骨,脖颈和脊柱,凡是能下嘴的地方,都留下了牙印,每咬一次还要逼着白糖子说舒服。
白糖子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心底嗜血的恨都化作了暂时折服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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