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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是带着一身伤出发的,扭着猪头,一副越战越勇的傻逼劲儿,非要申道来送他,申道忙都忙死了,还要听这小子废话。
“你说科瑞个王八为什么下手这么狠?我是哪里得罪了他?哪件上不了台面的事不是我辛辛苦苦给他扫平的,现在还没高升呢,就开始铲除异己了?我要找个机会告他一状,不对,我要打死他……”
申道开着车,心烦意乱的想着别的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白家那小子——真是红颜祸水。
夜航今晚没出现。
白糖子如往常一样,一日三餐都很准时,响午一过,白糖子机警的睁开眼睛,一个翻身,顺着下水管道攀爬到三楼,破窗救了徐伯,徐伯二话没说,把枪塞到白糖子的手中。
白糖子带着徐伯大模大样的从客厅走出,碰见打扫的女佣,白糖子还特意安排一句,洗手间衣服洗一下,我明晚要穿。
女佣战战兢兢的点头,这个漂亮的男孩子还是第一次和她说话,她紧张的不知所措。
门口有巡逻的打手,白糖子搏击几下,在对方还没拔出枪的时候放倒了那两小只。
到车库,拿钥匙,发动,加速,硬闯。
门口已经聚集了一批人,各个拿枪对着,白糖子一边左右开车,一边拔枪就射。
离门几十米远的地方,白糖子精准的射中了看门的保安。
“开门,否则下一秒就是你的脑袋。”白糖子强势的目光,唬视着颤抖的门卫。
后面的枪响已经打中了轮胎,车子沉重的后坠了一下。徐伯紧张的后仰。
白糖子再次举枪,门卫瑟瑟发抖的按了开门键。
十几个打手边射击轮胎边眼睁睁看着白糖子逃匿出去。
上面的命令,不可打死他,不可弄残废。
好高的要求,倒便宜了白糖子。
十分钟后,申道才部署追捕路线。
为时已晚,人海茫茫。。。
出差回来的夜航板着脸,详细询问了白糖子的出逃经过。把丢枪的手下拖出去抽了300鞭,然后眯着眼盯着身边的女佣回想她说的话,很好很好,临走之前还开个玩笑。
不亏为白家大少。
“警报器响了十分钟你才部署,你在干嘛?”夜航盯着申道。
申道镇定的回答:“枪械库。”
夜航盯着申道的脸,没说话,手指敲着桌面。
白糖子翻进高层的住宅,潜伏近一个星期,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了,包括录音,包括电话,包括财务账,还意外的发现了点小惊喜。
他捏着最新一天的黄色尿液,工工整整的摆在了高层议员的书桌上。
议员望着眼前冷冽的标致人儿,可议员无暇欣赏。
十五分钟后,他抖着手答应了白糖子的条件。
白家洗白,东山再起。
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清洗叛徒,夺回白家控制权。
刚回来的白糖子和父母相聚,白母温柔的询问白糖子这段时间有没有吃苦。
白糖子尴尬的低下头,说没有。
白母看了下徐伯,徐伯也脸红的低下头,白父把人赶出去,宽慰白母事情已经过去了,让小孩子休息休息。
白母长叹口气,徐父寡不言语——夜家,绝对给了白家小儿难处。
年底晚宴,夜航如约出现,白糖子一如既往的标志,焕发着蓬勃的光彩。
紧身的西装箍着,只能把窄的地方勒的更窄,宽的地方勒的更圆。
夜航盯着他,看他在人群中打圈了。
目光所及之处,无非是那拍起来立时弹起的圆肉罢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那么可口,吃了几次,倒嘴挑起来。
夜航舔了下上牙,正巧被白糖子移来的目光撞上,夜航勾唇一笑,微微举起酒杯。
白糖子礼貌的回笑,立刻收了脸把杯子摞在路过的餐盘上。
换一杯。
夜航沉不住气了,大踏步往白糖子移去。
白糖子连余光都不给,不看不睬。
夜航贴身过来,几乎是咬耳朵一样的暧昧:“你今天真漂亮。”
白糖子内里磨牙,唬着身边的饿兽,发出雄性厮杀的气场。
夜航发了几个信息,白糖子看着白了脸,但很快淡定:“就这个,你随便发。”无所谓的态度。让夜航下定了决心。
本来是用做紧要关头的利器,如今看来,现在也挺紧要的,紧要的鸡巴差点绷不住,怎么就那么蠢蠢欲动呢??
夜航第一次在计算成本上不衡量得失。
他敲敲杯壁:“诸位,今天是白家喜迎辉煌的好日子,我正好也有一个好消息要与大家分享,不知道白家有没有展示屏借我用一下,我手上有点资料,要公放一下。”
白糖子平了脸:“没。”
夜航不依不饶:“实在没有的话,那也没办法,我只能给在场的一个个发了。”
全
', ' ')('是白糖子赤裸的含着各种玩具的照片,还有对镜自慰的视频,夜航头部已经遮了起来,是个人都能看出出手折磨的人是谁。
白糖子跨着脸,洋溢已不复脸上,他冲夜航闭了下眼,夜航也给这个闹剧圆了场。
信息显示让白糖子去正厅后面。
白糖子咬牙,闪身进入后堂。
一步入没人的地方,夜航就过来抱住白糖子,白糖子和他在逼仄狭小的地方过了几招。
不要脸的夜航又拿视频在威胁他,白糖子喘着粗气:“你他吗的到底要干嘛!”
夜航也气喘吁吁:“好玩吗,我还没玩够,你这么跑了,我可是很伤心的。”
“你有病吧,有病就去治,瞎几把在我这里骚什么骚,你怕不是喜欢上我了吧。”恨带着狠劲~~~
夜航已经把手探到白糖子的胸部,捻着乳头说:“我是喜欢上你,不假。”
白糖又想重重一击,被夜航箍住的身躯强压在立柜上,白糖子就那么站趴着,夜航把手伸向他的下体。
几个月不经蹂躏的下体几乎没受过抚慰,夜航还刚碰上,白糖子就颤巍巍的抬头。
生气变成了喘息,反抗变成了调戏。
夜航一边大力揉捏着白糖子的臀瓣一边极有技巧的给白糖子做着手活,白糖子扭捏一下,被夜航大力的掴了一下掌。白糖子臀瓣一紧,随即恼羞成脑,被夜航快速的几个撸动,又像泄了气的猫儿躬身不说话了。
被别人抚慰的感觉太美好,射的那一刻几乎大脑一片空白。
白糖子刚缓过来就要动手,夜航掐了下白糖子的命根,白糖子呜咽一声又骂道:“你他吗,能不能换一招~”刚射过之后的语气没那么强硬,身上还软着透着糯糯的鼻音就被夜航退下了裤子。
白糖子一惊:“不行,这里不行。”
夜航已经掏出自己硬的流水的鸡巴,眼珠都有点憋红,加上微微的酒劲,戳弄着就要强进。
白糖子一把转过来,攥着夜航的鸡巴道:“我说了不行~我换个方式。”
语气已有妥协,夜航正面压着白糖子,鸡巴还直挺挺的咯着双方的肚皮,他看了白糖子一眼。
外面有人经过,白糖子慌得憋了几下气。
夜航趁机按着白糖子的头,白糖子死都不往下。
夜航也咬牙切齿:“你他吗的就这一次机会,不做我就立刻出去。”
白糖子看着夜航抓起的手机,终是屈膝半跪了下来。
坚硬已久的肉棒进入了久违的温热口腔,夜航舒服的直摸白糖子的头。
接着就是揉捏耳朵和两颊的嫩肉,被白糖子鼓着眼睛瞪了一下,水汪汪的,撑的好大。
夜航站着,直靠着立柜,身下就是臣服的白糖子,外面就是他的家宴。
夜航再一次俯视着白糖子较好的面容,心里满足的激的毛细孔都是饱的。
爽的更是头皮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夜航开始抓着白糖子的头冲刺。
几下激烈的深喉,白糖子差点断了气,滚烫的精液雄壮有力的喷进白糖子的口,白糖子咳嗽着腰要吐出来。
被夜航捏住下巴按在地上,挣扎间还是咽了一半。
起身就是要拼命。
夜航餍足的挡了几下,提醒白糖子外面还有宾客,白糖子恼怒的抓起内裤,夜航绕过去一点点,斜着白糖子还绷在外面的臀瓣:“打红了没有,让我看看。”
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在柜子上。。。
没人注意到他俩离开了一大会儿,两人像是避开谈了点私事,再出来还是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只有申道和科瑞盯着白糖子艳红的唇,心里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徐伯也留意到了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后堂走出,再看白糖子的神色,脸面是笑着,眼神确是温怒。
徐伯恨不得给夜航下毒,要不是下毒后白家有灭门的危险。
餍足完毕的男人心情就是好,除了被胁迫的一方。
夜航十分尽力的在白家维持着礼貌而热闹的气氛,宴会慢慢推向高潮。
两人不经意擦肩而过,夜航还会举杯敬饮,礼貌的像个畜生。
“畜生。”科瑞在心里恨恨地想。
“不是人。”申道在心里补充道。
但两人绝不会背叛自己的主子,只是就此事产生了一点心里难得的共鸣。
申道回想在白少还没被捉来的路上,夜航已经吩咐自己在房间装满各个隐形摄像头,没想到是留着这一手。
牛逼呀牛逼呀!不愧为黑道世家,再不上道的手段也能用。用的还他妈的乐此不疲。
七杀早已传回消息,泄露白少行踪的是三叔的人,七杀请示要不要杀人灭口,夜航制止了。
七杀闷闷而回,杀人不让杀,比赛被同伴打,喝酒被故人怼。
这生活,没意思,没意思。
七杀回来就去赌场,日日在输赢中寻找点刺激,顺便在
', ' ')('手下的恭维中寻找点存在感。
今天找了个靓妞,七杀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双手大刺刺在身下猥亵,发出嗷嗷的怪叫。
浴室门被打开,白糖子雅意的笑出来。
七杀吓了一跳:“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老规矩,爬窗。”白糖子扬起看起来还算清纯的脸,盯着七杀慢慢的解开了衣扣。
七杀也不管萎不萎了,跳起来就要和白糖子拼命,白糖子掏出手枪,七杀愣住。
另一面窗又爬进一个人,掏出手枪对着七杀,七杀终于萎的彻底,哀桑个脸,几乎挤出皱纹:“白少,白少,我错了,小的以前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话已经说不出来了,白糖子已经脱了外套,大有脱干抹净的姿态。
七杀瞪大惊恐的眼珠:“白~~白少~~~你不会吧~~~您不会对我~~~”
七杀立刻皱了脸,几乎是哭着说:“白少,您老人家不能这样啊~~我不行的~~我这屁股可是雏啊~~您要是把我上了,我就没法活了~~~~”
“冤有头债有主,您要是报仇找夜少去啊,不关我事啊,他才是那个畜生~~”
白糖子听的爽:“继续~~”
“啊~~”七杀很快明白过去,马上继续对夜航一顿指天指地的咆哮。
白糖子眯着眼——爽啊~~~
七杀一边骂一边在心里暗暗起誓:小主子,奴才真不是故意的,您要报仇就找白少,不关我事啊~~
七杀说着还在床上行起了跪拜之礼。
白糖子等他好一阵求饶,似笑非笑的靠近,抓起七杀的头一把灌在墙上,七杀被撞的发蒙,白糖子拿出匕首,唰一下扎在七杀的鸡巴和腿的中间。
……七杀在鸡巴竖还是汗毛竖、汗毛竖还是鸡巴竖中纠杂好久。
终是晾了汗看着白糖子拎着外套好心情的走出。
良久,七杀拔掉白糖子赠送的匕首,给申道和科瑞发了个信息。
“我萎了。”
申道回:滚!
科瑞回: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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