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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子脸贴在玻璃上,冰凉的硬面和夜航滚烫的身体像是奇异的面包片,把自己夹在正中炙烤,唯一催熟的火就是身后的那一根棒,正费力的往前撞着。
白糖子侧了下脸:“会被别人看到的~~”
夜航一边气喘吁吁的努力耕耘一边说:“不会。”
“夜航拿掉吧~~”
“不拿~~”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以后经常带。”
白糖子想反抗,早被折磨的手软脚软的只能在心里想想就好。
夜航操了一会儿过了急色的瘾,这才把白糖子拖着往床边走,白糖子后面含着夜航的鸡巴,就站着被顶着一步步往前。
夜航唯恐人双手作乱,禁锢着白糖子的双手在后面用跨推着。
白糖子被刺激的摇头,口里涎水直流的慌乱的叫着夜航,夜航恶劣的走的更快了。
夜航走到床边坐下,让白糖子坐在他腿上,正对着电视屏幕,开始在白糖子自慰的视频前面以怀抱的姿势操他。
白糖子看着屏幕中羞辱不堪的自己,和被操的无耻淫叫的自己,脸皮一下麻了,血喷泉似的涌上来。
口中呢喃着差点胡言乱语和不堪忍受的拔掉拔掉~~
夜航蛊惑的说:“喊老公,喊老公就给你拔掉。”
强烈的痛苦和想射精的快感在吞噬着白糖子,白糖子立刻抿着嘴儿喊出老公两字。
夜航像疯了一样拔掉那根责罚仪,扳过白糖子的脸和他凶狠的接吻,身下操的更甚!
白糖子龟头里的东西一经拿掉,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一下,直直的就这么挨着操,没被操几下就尖叫着射出来,这回不用夜航提醒,就主动含住夜航递过来沾着精液的手,细心的舔砥干净。
夜航把人抵在还在播放着的淫秽视频的屏幕上,发了狠的射出来。
……夜航拔出来的时候,白糖子就像个没有生气的性爱娃娃,瘫倒的滑在地上……
当然,事后的夜航没少受白糖子的虐打,几乎一个星期没挨上边。。
……
自从两人在一起了以后,手下五人都差点分不清谁是老板,投标项目碰到夜家,夜航会主动避让,不但帮他们打败其对手,还会帮助白家修改投标计划书。
白糖子这边碰到和夜家利益冲突的项目,竟然公开发言支持夜家独大。
于是这五人商量下,要不要和老板们说说,领双份工资。
身为两大家族的霸道总栽,办公室啪必不可少,不止一次的申道几人在外面守着。
有一次说好的吃饭,酒店里已经送来了饭菜,再敲门就没人应了,等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才面色绯红的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夜航还吩咐他们,下次敲门不应你们就自便吧,意思是还有下次?下下次?
怪不得夜少和白少车内都不让人跟着了,只让保镖另开一个车尾随。
就那还动不动消失或是停在江边很久。
好日子一天天的过,夜家和白家的长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孩子翅膀硬了,强来没有办法。
白糖子并未放松对齐家的监控,听说齐望林已经可以站起来了,看他目前状态,还算老实。
三叔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最后出现的地点是缅甸。
白糖子又在夜航这里腻着,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白糖子没接,接着对方发来一条短信:你母亲在我手里。
白糖子瞬间变了脸色,夜航警惕的看过来,再看了短信……
白糖子急促的呼吸,夜航抓着他的肩膀让他冷静。
回拨过去,对方用的变声器,夜航抓着白糖子的手,安抚他此刻一定不能慌张。
白糖子强压下要跳出来的心,冷着声问对方要什么。
对方哈哈笑着,说要一个人,姓白,叫糖子。
白糖子和夜航对视一眼:齐家。
挂上电话,对方只给他五分钟跑下大楼,否则你母亲身上就少一块肉。
白糖子看了眼夜航:“是生是死我都要去,你联系我爸。还有,我爱你。”夜航拉着人抱了一下,白糖子就冲了出去。
夜氏大楼门口停了一辆面包车。
申道和科瑞已经各开一辆车在外面等着了,白糖子一上去就被捆住了手脚。
买饭回来的小二也蒙了,立刻加入追捕的行列。
加上夜航,一共四辆车。
白夜两家炸了一样,集齐全有的人力物力。
面包车带着他们在市中心饶了几圈,路过一个桥洞的时候,面包车刚进去,就有障碍物架过来。
夜航他们直接开车撞了过去,隧道里却有六辆一模一样的面包车开出山洞,往不同的方向跑去。
夜航懊恼的打了下方向盘,通知他爹无论用什么关系都要调出全市监控。
又过了一个山洞,夜航追的那辆车如法炮制,又在山洞里停了六七辆杂七杂八的车,又有障碍物,又混杂着
', ' ')('开走了。
几次折腾,夜航都不知道追那个好了,夜航在车里焦急的想杀人,眼珠都鼓起来。让他爹必须立刻把所有的人都召集起来找人,白糖子要有什么事,他也不活了。
夜航爹吓了一跳,手上动作更快了一点。
白糖子被捆了,蒙了双眼。
车子一路颠簸,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面前停下,白糖子被推着进去,入目就看到被绑起来的白母还有司机小李和张伯,还有只吃过一次饭的王小姐。
白糖子喊了声妈,又咬牙切齿到:“姓王的,别让我抓到你。”
王小姐吓得往齐望林身后缩了缩说:“你答应我的,抓了白糖子就让我和他结婚。”
齐望林优雅的回复:“肯定的,不过在这以前,我还要请你看场好戏。”
三叔走过来催促齐望林该走了,齐望林说声好,就给了他爹一拳,三叔被打的莫名其妙,爬起来就骂他:“你他吗疯了。”
齐望林狰狞着脸:“我就是疯了,我被这小子废了一条腿,这辈子都他妈像废人一个,既然要走,我一定要让他的亲生母亲和心爱他的人看场好戏。”
有个属下抗来了摄像机,王家小姐恐惧的说:“齐望林你要干什么。”
话为落音,就被齐望林重重的甩了一巴掌打在地上,齐望林恶狠狠的吩咐手下:“看着她,还有他。”他指着同样在地上的他爸。
白糖子往后退了退,盯着意欲走过来的齐望林:“想怎么样,直说。要钱,都可以给你。”
张伯和白母一个劲的流眼泪,大叫着齐望林想要什么都可以,命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白糖子。
齐望林阴霾的噙着笑,一步步走向白糖子,白糖子双手双脚被捆着,三叔在后面大骂:“你这个畜生,你现在不走会死的,等他们找来就麻烦了,我们带着白糖子去国外慢慢勒索一笔资金才是最重要的。”
齐望林吼了一声:“闭嘴,不差这一个小时。”
齐望林走到白糖子面前,用脚踩着白糖子的下体,在地上腻了几下,白糖子吃痛的蹙眉:“现在放了我们,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齐望林仰天大笑,又蹲下扭住白糖子的脸:“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谈判,糖子?~”
白糖子呸了他一口,被齐望林重重扇了一巴掌,白糖子吐出口中的血,阴狠的瞪着齐望林。
齐望林望着透着凶狠劲的白糖子,越发的热血沸腾。
他开始动手撕扯白糖子的衣服,白母和徐伯哭喊声更重,王家小姐白了脸,她到现在才明白齐望林的打算,原来不是为了寻仇找她配合,而是对白糖子产生了那种心理,王家小姐崩溃的低下头,一行热泪顺着眼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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