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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性器就这样直直地立在陈薰柔的眼前,精垢散发的恶臭气息像是热气般升腾。
显而易见,被这种东西插进来,像野兽般将又粗又长的肉棒在自己的肚子里咕唧咕唧抽插进出的话,自己的小穴肯定会裂开的。
“所以——求、求求你不要进来…不要”她低声下气地发出哀求,祈求面前的魔兽听得懂人言。
兴奋的哥布林丝毫不理会她的叫声。它对着已经张开了条肉缝的入口,轻轻挺腰。“咕唧”一声,没费什么劲,它就熟门熟路地将布满污渍的龟头肏进了不停流水的雌穴入口。哥布林的肉棒前半截相比其他部分并不粗壮,毕竟哥布林们的目的是将这头雌畜的子宫肏成哥布林专用生育袋,而不是将阴道撕碎。可是,这毕竟是长达20厘米的凶器,即使陈薰柔已经不是处女了,即使末端已经顺利侵略进了穴肉。痛彻心扉的撕裂感依旧在她的经脉血管内脏中弹跳开来,许久不被男性鸡巴滋润的肉穴依旧像是被生锈的刀层层刮开,被异性肉棒压迫扩展的钝痛、娇嫩穴道被撕裂的灼痛如烟花般在她的脑海里绽放。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疼、好疼啊!!!不要!!”
在陈薰柔感到痛苦难耐,几乎不省人事的同时,她腹部的粉紫色淫纹开始运作。温热的淫水从花心喷出,巨大的龟头紧紧塞满了阴道入口,全部的液体都被存在了紧致的膣腔里。被堵在凹凸不平的穴壁内的温热汁水包裹住哥布林的肉棒,使得这根巨柱能更加顺滑地肏到被淫纹强制发情的子宫口。
为什么…这么痛!?
陈薰柔趴在地上的身躯不停痉挛着,痛苦地承受着哥布林的深入。
不断开辟着穴肉的肉棒狠狠挤压着脆弱的肉壁,被占有的快感刺激得陈薰柔眯起美目,强烈的酥爽仿佛把她整个身子都麻痹。先前刻下的淫纹开始运作,她不由得开始自发努力张开双腿,顺从地纳入不断侵犯深入的肉刃:“呜?——哦哦哦、痛好痛好痛好痛不行最深的地、方被顶到——那里不行啊啊啊啊———!!”
陈薰柔身子抖得厉害,尖叫呻吟着。无数波快感钻进骨髓,她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不清晰,仿佛要丢失和现实的联系,晕头转向。
哥布林挺着鸡巴在紧缩的淫乱穴道内慢慢深入,在层层嫩肉中不慌不忙地搅和几下。
“呜、啊啊啊————!!等、我不、不要——!”刹那间,眩晕和喜悦将她的意识搅拌得乱七八糟;被强迫拉长的穴道不停蠕动,甚至在滑腻柔软的穴壁上能清晰地印出肉棒的每一处凹凸,“不行嗯啊?~~啊哈哈?肚子、要被撑破了啊啊————!”
她含糊不清的痛苦叫喊里掺杂着无以言说的喜悦,小穴的空虚被肉棒不断填满的快乐满溢胸中:“哦哦太大了、太大了啊啊啊啊!”
陌生的快感滔天巨浪般袭来,陈薰柔全身紧缩,连十颗圆润的脚趾也死死弯曲。她的意识像是被系在一条即将断裂的细线上苦苦支撑。但不管那可笑的反抗之心如何挣扎,依旧改变不了了龟头一路前进,已经抵达子宫口的事实:“真的……进来了…”
冲击性的痛楚,使得陈薰柔屡次被电流搅成烂泥的脑髓再次沸腾;花心被击中的刺激已经变成了快感,鸡巴被裹在紧致雌肉中一跳一跳,从处于痉挛状态的小腹都能看见可观的凸起。她看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和散发着粉色微光的淫纹。
好舒服、魔物的鸡巴仅仅是插进来,就比和人类做爱还要舒服…!
但,哥布林并不满足于插入这个动作。已经数月不沾荤腥的头领哥布林抱着两只玉腿,将自己的阳具慢慢抽出,然后猛地一插!
“呀啊啊啊啊——————!!!”这一瞬,所有多余的思考都被强烈的快感凐灭,她的脑海内部只剩下一片空白。
眼前的这只哥布林不等她的思考回复,将美腿当做扶手,仿佛化身永不停歇的发动机马达,将鸡巴一下又一下送入穴中。
“哦哦哦嗯哦?不行不行不行!!!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噫咕?、啊啊————!!”从小腹处逆流而上,能够麻痹脑天的电流夺走了一切理智。她边叫着边流着口水,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流下。陈薰柔弓起饱满的腰肢,双足胡乱踢着,像一头在奸淫地狱翻滚的母畜。
哥布林一鼓作气在层层嫩肉中抽插了数百下。每当坚挺的鸡巴抽出恋恋不舍吮吸的雌肉,白色的泡沫就会从阴茎和穴口的交接处流出。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小小肉洞里蹭刮击打,穴肉被撞击产生的瘙痒和快感让陈薰柔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她一直以来无趣的反抗想法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啪!啪!”哥布林的阴囊击打在陈薰柔的肥美熟臀上,被撞击了无数次的馒头尻浸泡在淫汁泡沫里变得肿大无比。少女忘我地呻吟着:“?…哦啊——小穴、要被肏坏了呜好舒呼、好舒服唔唔?…”
在强大魔力和打桩机般猛烈抽插的鸡巴影响下,陈薰柔连抵抗都做不到。原本脆弱的穴道在经过数百下的肏干后,已经变得能完美容纳下粗壮的哥布林鸡巴了。娇小肥美的子宫同样
', ' ')('随着肉棒插入的节奏律动,轻轻降下。似乎是准备好了迎接自己的初次异种受孕。“噗叽”,将甬道开阔得越来越大,变成自己的形状后,哥布林的动作更进一步;每次都连根插入,直直击打在子宫颈上,和已经被淫纹转化、成了异种专用媚肉地花心进行淫靡的接吻。
“啪啪!噗叽噗叽!!”子宫口被猛烈击打的痛感转化为突如其来的电流,顺着下腹部逆流而上,让陈薰柔全身剧烈颤抖。快感直冲天灵盖,麻痹了她的所有多余感官,将被肉棒占有的愉悦和酥麻放大到了极致。刻在腹部的淫纹持续运转。肉棒逐渐深入,想被这根卓越的阳器射精中出的欲望强烈到占据了她的全心全灵。
想被鸡巴不停肏干,想为哥布林大人生下小宝宝
“咦?好奇怪……哦唔啊?怎么、怎么还不进去呢??”她发自内心地问了句,仿佛是在责怪那可怖的阳器没有立刻肏进小小的子宫里,将自己的孕袋干成只知道生产的下贱淫具。
眼前少女下流放荡的媚态吸引了许多哥布林。它们围成一圈,抚摸着少女白皙肌肤的同时对着陈薰柔撸管,将浑浊的精子全数射在了少女圆圆的有些幅度的小腹上。
头领哥布林对付已经被淫纹征服的顺从母畜十分有经验。它握住陈薰柔的莹莹细腰,借力将鸡巴猛地拔出至穴口,“啵”的一声,两片肉馒头依依不舍地吸附在龟头上。子宫颈和蠕动的肉壁被一鼓作气抽出的肉棒摩擦的感觉过于强烈,那种痛苦与快感交杂在一起,让陈薰柔无法保持理智。
“呀啊啊————!啊啊……”
大量淫水像是决堤般喷涌而出,洒在了地上。仅仅是被这根东西插到子宫口再拔出,她就克制不住自己,又泄了:“呼、哈啊”
她喘着气,内心深处记住了这种感觉,这种被巨大的鸡巴插到胡乱喷水的感觉。
领头的哥布林的阳具搭在湿漉漉的色穴入口,被扩张大的穴肉很快开始并拢。椭圆形的入口像张小嘴一下一下试图吸附香菇状的龟头,温热的穴肉附着鸡巴有节奏地律动,想将美味的肉棒吞进穴肉中。
“哈啊?、我的小穴、在渴望着哥布林大人的垂爱哦?快点、快点~~!”哥布林像是回应了她的期待般,掐着这头名为陈薰柔的淫乱母狗的豪乳,挺腰将勃起的粗大鸡巴送进了只知道高潮的白痴杂鱼小穴,再度开始了地狱般,无节制的高速抽插。
“齁?好舒服啊啊、哈啊~~?被大鸡巴肏好舒服哦哦哦哦!!”口水和眼泪克制不住地溢出。终于被鸡巴填满的满足和幸福让她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啊、好舒服好舒服~~嫩逼、要被肏坏了!肏坏了啊~~~!!”打桩机般飞速进出的肉棒将陈薰柔牢牢钉死在地上。伴随着这不讲理的配种性爱的,是不管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喷鼻血的性感肥臀和巨乳带起的肉浪,以及鸡巴撞击穴肉迸发的水声。陈薰柔急促又淫靡的叫喊响彻了整个部落。被奸淫时的快乐不由分说地源源不断灌进她的脑海里。消除掉最后一丝身为人类的尊严。
哥布林挺着腰不断肏进这软嫩的小穴,抽插进出。肉棒每次捣入雌熟媚肉,淫水都会咻地飞溅出来,而它拔出时,被堵在穴肉内的汁水便汇聚成一条小溪流出穴口。
大到不可思议的雄性性器在自己女友的小穴里不断抽插并带出透明淫汁的样子;陈薰柔媚叫着高潮,请求怪物插入的样子,都被林玄栌看得一清二楚。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刚才还在抵抗的女友,骗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
“哦哦——!!!啊啊肏我、肏我!好爽啊?啊哈?嗯啊啊”
可是,陈薰柔那比任何妓女都要下贱的求肏痴态却比任何东西都要真实。她红润的脸庞泛着满足的春光,因为那肉棒正在不断深深抽插,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着已经降下的子宫颈。雌性最为珍贵的地方被丑恶异种鸡巴不断亵渎着,荒唐又切实的淫靡快感使她耳边嗡嗡作响。
“哈啊?啊啊啊!进去那里的话、会啊怀孕会怀上哥布林的小宝宝!”陈薰柔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却恨不得自己猛烈摆动着腰肢,让那根鸡巴顺利进到媚肉最里面给自己配种,把她变成只会产下哥布林的生育用肉便器。
而这只哥布林也看出来她的欲望,腰一挺,试图强行撑开子宫口。
“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膨胀的肉棒狠狠撑开狭窄的穴腔,以蛮力硬生生捅进了雌穴最深处,没有丝毫停顿和怜惜。不过,这种下贱的母畜哪怕是被肏烂其实也无所谓了。鸡巴毫不留情地一直捅到子宫底部,也就是这一刻,人肉飞机杯的穴道每一处都被开发完毕了。
“不行!啊啊哈、太激烈了子宫会破掉?”被顶得眼前一白,仿佛被雷电击中的头晕脑胀感和极致的绝顶高潮同时袭击了她,“啊啊?去了~~齁哦又要去了啊啊啊啊?!”然而肉棒的主人却不轻饶这块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媚肉,依旧保持着快速肏穴的姿势一下又一下摩擦着陈薰柔那变得额外敏感的穴道。她甚至能在绝顶的雨云中清晰感知,那根插在自己小
', ' ')('穴里的大肉棒正在一抖一抖,准备将特浓哥布林种子释放在精壶内。
“啊啊?好、好棒…啊求求您射在里面?”陈薰柔主动扭腰,将本就深深肏入柔嫩肉壁的鸡巴吞得更深,欲求不满地左右摇摆肥臀,让自己淫媚子宫的每一块厚实的肉壁,都能受到鸡巴的宠幸。
“唔吼!!!”感受到自己的阳器被娇小的子宫包裹住的美妙触感,哥布林战士抬头嘶吼一声。它最后一次撞入,将储存了数个月的又臭又腥的浓精尽数灌溉进了这只色情雌性的子宫里。
陈薰柔浑身剧烈颤抖着。她在不断持续的高潮余韵中被死死压住,花心被射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厚精液。刚刚高潮过的肉体被推着进入了更加堕落的快乐淫狱中。她两眼翻白,香舌暴露在空气中,发自内心露出了被中出时绽放的谄媚痴笑。此刻,除了成为哥布林大人的鸡巴套子,她已无法思考多余的事情了。
“哦啊咕?嘿嘿嘿嘿嘿”少女静静躺在地上,饱满可爱的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着满满的浑浊精子。
头领满意极了,收起释放过一次的阳具,向自己手下们打个招呼;让这群好久没有享用过女人身体的哥布林前来分享。大约五六只一看就是小喽啰级别的哥布林士兵淫笑着围了上去。
哥布林的影子缓缓笼罩在陈薰柔雪白的肉体上,她红润面庞上露出诱人的妩媚笑容,小穴同时缩紧。肚子里装的大量精液随之翻涌而出,像是尿尿般喷射出小穴口,少女“嗯?”地惊叫一声,内壁被精液不断洗涮的酥麻快感竟让她又绝顶了一回。
心脏,跳得好快——陈薰柔有些麻木的四肢又被抬起,私密的湿润内腔被哥布林的手指翻开——她感受着胸膛中“扑通扑通”乱颤的节奏,止不住地想象下一根粗大肉棍侵犯进自己雌穴的样子:“哈哈……哈……”
于是,少女那夹带了无穷快乐和淫欲的叫声,再次于哥布林部落中回响
“啪嗒。”从钟乳石上滴落的水珠打湿了林玄栌干燥的嘴唇。
头痛欲裂、目光涣散,眼中的一切都叠加了数层重影。林玄栌半裸着在黑暗中摸索着能支撑自己的东西,摸了半天,却只摸到形状各异的矿石;想要开口,却发觉口腔内部干燥得能尝到铁锈味。他舔了舔滴落至脸颊的水珠,有股腥甜的异味在口腔中扩散。
不是梦啊……
他坐起身,回忆着至今为止发生的一切。关于茂密的丛林、陌生的风景、如何被可怕的魔物抓到、然后目睹女朋友被侵犯……对了,薰柔呢?
“你在哪?薰柔?”他艰难地开口,几乎是在哀求自己的爱人出现;突然被扔进哥布林部落,现在又是黑漆漆的洞穴,这个可怕又诡异的世界,他一个人实在是待不下去。可是少女并没有回答他的呼喊,仿佛从未存在过。
水滴有规律地滴落,本就寒气逼人的黑漆漆洞窟像是某种暗中窥视魔物的大嘴,吞噬着他的理智。黑暗是多么令人恐惧啊……林玄栌皱着眉头,快要哭出来。
幸运的是,在不安的黑暗中摸索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后,他的手指末梢突然碰见了什么。他摸到了某种软软的,热热的肉块。顺滑的皮肤上溅满了凝固的胶状物体,粘得他满手都是。
“啊呜。”既熟悉又陌生的雌兽呻吟像一柄小锤,击中了他。浑身微颤,他将有些涣散的视线缓缓地聚焦于近在咫尺的人形影子上。
视觉在黑暗中慢慢适应。或许是这个诡异世界给予的某种加成,让他即使在昏暗的洞穴里也能认出人脸。
是陈薰柔。她挥舞着手臂,像只黏唧唧的肉虫般亲切地蹭了上来:“唔……!”
那么,自己摸到的就是……
林玄栌呆若木鸡地瞪着贴在自己跟前发出哼唧声的女友,仿佛一个世纪没见,脑袋一时转不过来。
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在自己眼前被一群哥布林轮流侵犯了。但是至少那时她的精神和肉体还健在。
可现在她往日里引以为豪的肉体变得黯淡无光,像是被扯掉翅膀的蝴蝶一样丑陋。而比这具堕落了的肉体还要令人不安的,是空洞的精神——或者说,她还拥有思考的功能吗?
林玄栌愣了片刻,发现有某种金属的阴暗光芒在陈薰柔身上闪着。在墨水般粘稠的黑暗中,他靠着石头缝隙透出的光依稀分辨出,那是串在开发到樱桃粒大小的乳头上的银链。她胸前的链子一路向下,直接连接在勃起的阴蒂上。两瓣饱满的馒头片上穿满了银环。半固体的精液和淫水不断地从雌穴中流出。
被注视着,陈薰柔兴奋极了,“嘶哈嘶哈”地喘着气,将嫩粉色香舌耷拉在外面。
然后,她蹭到林玄栌没有衣物遮护的胸前,在林玄栌的乳头上舔来舔去。
“……!?薰柔,你你你你做什么先——冷静一下!”酥酥痒痒的感觉在乳尖上晕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的林玄栌试图抓住她的肩膀,“薰柔!停!你、你快醒醒,我带你走,离开这里!”
突然的动作显然吓到了她。陈薰柔像只受惊的小兔般挣脱,哼唧了几声
', ' ')(',几个小时前灌入的哥布林精液和淫水冒着泡泡,从被轮奸成了暗紫色的穴口喷涌而出。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这不重要,还是带着她逃走比较要紧!
可是……他忽然回忆起之前陈薰柔在哥布林的鸡巴下承欢的样子。明明自己都从来没有碰过的,小心翼翼呵护的女朋友——却因为和那种恶心的怪物性交了一次,就堕落得不成样子。他还记得那时陈薰柔满狂热和臣服的表情,以及在暴风般的性爱中不断颤抖的躯体,那是自己从来没有看过的模样。前所未有的犹豫冲击着他的决心。
“总不能抛下她吧。况且如果不是薰柔吸引了那群怪物的注意力,我们不会活到,这也是事实……”思索再三,他还是拎起了正在痉挛的陈薰柔朝光亮处走去,“希望时间没过去太久…不然找不到吃的就完了……”
实际上,距离陈薰柔。探索点数+100
」
“嚯居然获得了近一千点探索点?”
放任陈薰柔被哥布林调教的效率看来比自己亲自去开荒快了不知几倍。这群哥布林要是再玩点脑奸、怀孕、虐腹之类的花样,奖励说不定比现在还多。可惜陈薰柔身为雌畜的素质实在太差。似乎是被奸淫了大约数十次后还没有怀孕的迹象,被哥布林祭祀判定为交配繁殖不合格的废品。直接被扔进了魔兽盘踞的洞穴里。
“嗯等这次探索结束,就兑换些比较强劲的强化技能,或者魔法道具好了。啊,”端千摸着下巴,心里算盘敲得贼快,“对了系统,这个洞穴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的魔物吧?”
「在不远处能感知到某种生物的气息模式。根据解析,是一种名为银狼的大型魔兽。」
“魔狼嗯,大狗狗么?听起来很有搞头。”就是不知道陈薰柔还能不能承受住。毕竟进出一次就要三百点数,可不能浪费了。
“嗷呜————!”似乎是在回应另一世界的端千的想法般,野兽的吼叫从洞穴深处传来。
林玄栌被吓得差点松开陈薰柔。他翻身回望,某种大型野兽的嘹亮嗥声越来越清晰,仿佛近在咫尺的恐怖回声包裹着他全身。那是人类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对危险的感知。他深深地吸气,压制住陈薰柔的肢体扭动,尽全力将她朝亮光处拖去。
好累,喉咙渴得发痒……
他已经好久没喝水了。长期不进食,加上拽着一个柔弱的少女,身体内的疲惫也会不断增加的吧。
林玄栌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发觉野兽的吼声已经几乎听不到后,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呼、呼不行,先休息一下吧。咳那头野兽应该是走远了。咳咳……”
端千啧啧称奇:“这家伙,明明之前看到陈薰柔那副样子,居然还费这么大功夫,冒着被野兽杀死的风险去救她。该说是头脑简单么?”或者,因为之前哥布林专心地投身于和陈薰柔交媾,减缓了林玄栌的死亡,所以他下意识地认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选择去保护她了?真是可笑的理由,人总是为了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事情而编造各种滑稽的借口,想必现在的林玄栌也是在被自己好不容易挤出的荒唐念头驱动着,才选择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为吧。
林玄栌边聚精会神地盯着洞穴深处提防着,边大口喘气,让更多氧气灌入自己的肺中。浑浊的气体在身体中循环,从中得不到多少可利用的成分;况且,刀割般的痛楚依旧没有好转,牢牢地粘着他的全身,使他只能走一会儿休息一会儿。
“啊……等下。”他快要失去对四肢的感知;只好缓缓靠在石壁上,双腿打颤。
就在这时,他最不愿意听到了声音从相当近的某个地方传来!
“嗷呜———!”
林玄栌的心跳停了一拍。
野兽利爪切开石头的声响缓缓逼近。
“扑通、扑通。”
比雷声还要响亮的心脏跳动声,逼得林玄栌烦躁地捂住耳朵。那是从身体内部传来的,人在恐惧到极致的情况下演奏出的、无休止的杂音。
“扑通、扑通扑通——”
视界模糊。
“哈啊……哈啊——!”
血液倒流。
“嗷呜!!”
林玄栌的牙齿因恐惧而不由自主地打战。
他直直地盯着面前的某个点,努力勾勒那魔物的样貌。然而想象力终归是受限于经历的,从未接触过任何大型野生动物的林玄栌怎么也想象不到,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怎样可怕的生物。
那是——魔狼的轮廓如同浮出水面的水怪般从黑暗中浮现。从大致的剪影来看,这是一头长度起码有两米,高度超过一米的狰狞猛兽。它有着类似地球上犬属动物的外貌,但大小远远超过灰狼类生物;强而有力的四肢,能撕裂任何肉体的獠牙,焦黄色的长目以及修长的身躯。但相较与普通灰狼更加银白、毛更长。
就是在这两只人类身上,狼形魔兽闻到了浓烈的荷尔蒙气味。不可言说的淫靡香气吸引它来到了这里。黏稠的口水沿着吻突滴落,它带着“啪嗒
', ' ')('啪嗒”的水声靠近了林玄栌。
“唔!”
超出他承受上限的恐怖和死亡迫近,浑身汗毛直竖。他什么都做不了,眼珠子机械地跟随着魔犬的脚步。
如同恐吓的低沉呼噜声从魔狼的喉咙深处跃出;它湿软的鼻子直接碰到了林玄栌的背部。
他头脑一片空白,但下意识将陈薰柔揽入怀中抱紧了她。紧紧拦住胸前这具少女的身体,他屏住呼吸——因为魔狼身上的恶臭能燎得人头晕目眩。
林玄栌对着魔狼,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啪嗒。”
脚步越来越近,可是不知怎么,他反而能放下心来了。
如果薰柔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样了,那么至少,让我和她一起有尊严地死去吧。
少年极度期望面前的野兽能利落地了解这桩折磨。
不过事实上,魔犬完全没有理解这个小小人类做出的的艰难决定。它依靠本能,用鼻子拱了拱眼前这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奇怪东西,发现他怀里的雌兽被保护地很好。于是它转换目标,伸出满是倒刺的舌头,在林玄栌赤裸的身体上舔舐起来。
“噫噫?!?”被黏答答的舌头扫过全身,林玄栌露出嫌弃的表情,试图后退,但软掉的膝盖怎么也不听使唤。他最终抱着陈薰柔倒在了地面上。
不过,虚弱到极致的躯体即便是反抗,也无法撼动小山般的野兽。尤其是对正处于发情期的魔狼来说,从这只人类身上飘出来的香味,让它的野兽肉棒一下勃起了。
“!喂、那是什么?!”若有若无的腥臭味和抵在自己身上的坚固棒状物体让他一下警觉起来,连忙四肢着地,把失去了行动能力的陈薰柔护在身下。
魔狼嗅了嗅这只小兽,用爪子拨弄几下,发现对方怎么也不肯让出那只雌兽后,不满地低吼了一声。
但是,这只雄性人类……小小的、也很香,虽然不能受孕,但是拿来发泄应该不错吧。它收起爪子。
端千歪歪头:“嗯?它要放弃了吗?”
「不是的,这种魔狼在发情期如果找不到雌性魔狼,就会对自己洞穴周围的生物进行侵犯。所以它应该是打算强奸奴隶二号。」
被选为交配对象的林玄栌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在这只恐怖的野兽面前,他只能害怕得全身发抖。等待着死亡降临的少年后背一凉;魔狼的爪子撕裂了仅剩的裤衩,将他锻炼有佳的下肢暴露在空气中。
有点冷。
但是魔狼那根炽热的肉棒抵在林玄栌的穴口,性器的温度切实传达到了他的肌肤上。富有生命力的阳具贴在少年的大腿上,盘着好几条狰狞的青筋、随着魔狼的低吼,欲图探入更深的地方。
野兽的臭味和精子浓郁的气息遍布鼻腔,林玄栌不得不接受搭在自己身上的是根鸡巴的事实。
把我当成什么了啊?!
他气得脸色发青,几乎要吐血:“滚、滚开——!”
然而魔狼丝毫不惧怕他的威胁。它只是在思考,要怎么把它的大肉棒肏进一个从未开发过的后穴。这是件很难的事情。它略加思考,退了几步,张嘴伸出长长的舌头,顶在林玄栌的穴口。
“噫??”
好痒——这是他的地变成了被男人肏干时爆发的无数快感。
她两条修长的肉腿被男人当做是把手,湿滑紧致的蜜穴被鸡巴反复地肏干。进出的频率如此之快,简直是将她湿润淫靡的穴道当做清洗鸡巴污垢的套子,随心所欲地将数周没有清洁过的肉棒砸进层层媚肉中,不停碰撞,将肉穴内的凹凸都抚平为止。足以让人沦落至天堂的美妙快感在少女的意识中不停回荡,陈薰柔脆弱敏感的粉色肉芽不自觉地吸住粗大的鸡巴,仿佛要记下这壮观的肉棒形状:“哈?嗯啊啊啊、哦啊…不…啊……好酥服啊?……好快、好快、啊?……嗯哦哦————!!”
陈薰柔双眼盖着湿润的水雾,男人不讲理的发泄式交媾和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灌入她晕乎乎的意识,炽热的绝顶快感将她理智的细线尽数熔掉。
微鼓的小腹周围和大腿根部亮晶晶的,白皙凝脂的皮肤能够反光——那是因为她泄潮后,从花心喷涌而出的密汁飞溅到大腿上,被蒸发变成了水渍;对这种打桩式交合和硕大鸡巴没有抵抗力的结果,就是每被抽插数十次次,就要绝顶一回。
“嗯啊?……又去了啊!!呜!!”
不断进出的粗壮肉棒和少女软嫩、粉里透紫的穴肉的交合处清晰可见。男人为了宣示这头母畜的下贱之处,还时不时停下抽插,将肉棒半插在膣道里,悬停在半空,直到她露出难堪的求肏的痴态才接着赏给她无上的快乐。是了,看到少女这幅在男友面前被强奸,却还谄媚般朝着陌生肉棒蹭上去的荒诞做派,不管是谁,都不会再抱有天真的幻想了。
林玄栌苦着脸,想要说些什么。但挣扎过后,他早已失去所有力量。他痛苦地低下头,失神地凝视地板上到处都是的晶莹液体,那是一滩淫水、唾液和泪水的混合物。按照现在二人的交合
', ' ')('速度,恐怕不久,这里还会有从陈薰柔被灌得满满的雌穴中溢出的白浊精子,和她被肏干至失神后流出的黄澄尿液。
“咿啊?~~哦……哦哦!好爽哦?哈、啊……!啊啊啊啊、去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撞得粉嫩膣道发出诱人的“噗叽噗叽”的水声,陈薰柔无法抑制自己的浪叫声和扬起的嘴角,就连弯月般的细目也变得满含笑意,完全就是被肏得已经臣服的雌性才能展现的谄媚表情。
她保持着顺从的样子被抽插了着,声音都嘶哑了,但男人才刚准备要射精。
毕竟他也没想到,这女孩居然能如此敏感,刚才自己只不过用肉棒在最深处压着子宫口碾压,她便翻着白眼喷着淫水又去了一回。
他妈的,这么浪的发情婊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李凯立并没看到陈薰柔肚子上的魔法阵,端千特意调整过,只有他和奴隶们能看见。流浪汉自然也不知道这对情侣在异世界森林中的遭遇,只以为眼前的女人是喜欢被奸淫的痴女:“接好了,要是流出来了可就叫你舔干净!”
“?……!哈啊……?什、什么?等……”
陈薰柔在听到这句话后一愣:他们现在可是无套做爱,如果就这样把精子射进来,自己会怀孕的啊……!更别提如果是这种等级的激烈性交,如果被内射,绝对、百分百会怀上着男人的野种的!
“说什么等一下,区区母狗也敢违抗命令……?”男人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抵抗,低吟一声,将自己的一泡白灼浓精射进了陈薰柔的淫实膣道中。
“啊啊……!不要、不——!啊、好热、啊啊啊~齁哦哦哦???!!”逐渐被精液灌满的肉穴欢跃地收缩着,滚烫的一股股粘稠精液冲击脆弱的穴壁,难以抑制的刺激感又让她淫叫着高潮了一次。
男人将陈薰柔放下,抽出即使射过精依旧长度可观的肉棒。包裹着鸡巴的穴肉恋恋不舍地依旧试图吸住龟头,精液掺和着淫汁拉丝般牵连着肉棒和陈薰柔的小穴。
少女好不容易才从冲击性的高潮中恢复,抬起头后,,真好用啊。
「奴隶陈薰柔被流浪汉强奸,获得20探索点数。」系统弹出来一条让他有些惊讶的提示。
“哦,原来不是异世界也行啊。只不过,点数相对来说少了点。”
他本来还想阻止,毕竟他还需要这两个人以完全的准备去挑战新的区域。不过蚊子腿也是肉,有点数拿,那就让他们被轮奸算了。
端千点点头,希望这两只没用的奴隶能给自己多挣些点数。
屏幕中,陈薰柔正遵循男人的命令仰躺下,将下半身对准相机;把自己粉嫩的蚌肉朝两边扒开,露出一张一合,仿佛吞吐着隐形肉棒的小穴。
胖子蹲下身子在少女满是汁液的穴肉里搅和了几圈,带出淫靡的细丝。涓流般的微热快感在湿漉漉的肉壁内打转,陈薰柔身体微微起伏,瘫软在地板上。流浪汉布满老茧的厚重的手指在两片阴唇上轻拢慢捻,拨得陈薰柔的两腿间不停传出“啵唧啵唧”的淫荡声响。
“呜、那里……!嗯……”陈薰柔皱起双眉,高潮过数次的阴道内部挤压忍受粗暴的玩弄。
周围的流浪汉纷纷对着这幅美艳春宫撸动肉棒,玩弄了一会儿后,流浪汉们结束了拍摄威胁用影片,将手机一并收进兜里:“嘿嘿,这样就不怕这两人去报警了。小赵,该你了。”
被称作小赵的,正是刚才被林玄栌打趴的男人。他脱下破旧的牛仔裤,朝着陈薰柔走来。陈薰柔一时吓得接连后退,手脚并用,在地板上爬行。姓赵的男人不慌不忙地抬起脚,踩在少女柔嫩无防备的背脊,用力一蹬!
“呜噗————!!??”她不成人样地呜咽一声,在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精瘦男人前以跪拜的姿势停了下来,圆润的蜜桃肥臀朝上高高翘起。
男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蹲下身,扬起手补上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左右开弓,朝肥屁股上扇去。
“嗯啊!”陈薰柔尖叫一声,差点整个人跳起来,屁股被掌掴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疼。
接着,扶着盈盈一握的细腰,男人将狰狞的性器推进了颤抖着的流汁蜜穴。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凶恶的男人并没有像李凯立般立刻扑上来急速抽插,而是以及其缓慢的速度,在陈薰柔的膣腔内深入。
为什么、这么慢…好难受……
她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恨不得立即被一插到底,总比现在这样的缓慢淫刑要好得多。下体涨涨的,陈薰柔被这又酥又麻的感觉折腾得不知如何是好:“嗯……呜。”
全力品尝青春少女的嫩逼,流浪汉被高中生肉穴服侍得极为满足,他的鸡巴不如头儿长,但是特殊的体位使得肉棒顶部能隐约撞到子宫颈。他十分中意这只小巧的高中生飞机杯带来的惊喜,龟头撞上弹性底部的触感非常舒服,他边抽插边耐心地扶着少女的细腰调整位置,直到能将整根肉棒塞进肥嫩流水的小穴,细长的鸡巴在少女白皙的肚皮上隐隐约约凸出圆柱的形状。
“啊、等……”
', ' ')('陈薰柔眼前一白。子宫即将被彻底征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想起在森林中与哥布林们交和的狂热记忆。下腹处微微发热,就像是浸泡在淫热的汁水中。
男人对少女的嫩臀称赞不已,恨不得将卵蛋也一并挤入热乎乎的紧致小穴。他扶住陈薰柔的小蛮腰,深吸一口气,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打桩,“啪啪啪啪啪!”地,将平日里的下流欲望全数宣泄在这头乖巧又好用的小母狗身上。
“啊啊……咕哦哦……啊啊、那里……唔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陈薰柔被男人肏得淫叫连连,毫不反抗地雌伏在激烈地快感下。
她不自觉地紧紧扣住润玉般的脚趾,脚掌弓起,肥美的肉臀也随着肉棒和小穴的撞击拍出波涛汹涌的肉浪。嘴角的涎液像断了线的珍珠链子般垂挂在红唇边,陈薰柔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半张脸抵在地板上,浸泡在自己先前喷出的淫水中,没来得及收的舌头舔在上面。
男人在不断地摸索中逐渐找到了陈薰柔的弱点,转而向那一处凸起不停进攻。
“噫咕?、顶到了噢噢噢噢!!啊、啊啊~!”少女不知羞耻地发出听了足以叫人面红耳赤的叫床声,胸前的诱人巨乳掀起密浪。
就连正在观看的流浪汉们,都受不了陈薰柔此起彼伏的浪叫和她那副淫荡样子了。他们撸动着肉棒,射了一次又一次。有的人甚至拿出捡来的手机,靠近正在被干的陈薰柔录像,以供以后使用。平日里他们捕获的猎物,不是哭哭啼啼就是又抓又咬,像这般仿佛生来下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的泄欲工具,还是法地揉搓起来。两只小白兔在指尖满溢,滑滑嫩嫩的乳肉变作天边的云朵,男人再用力一扯陈薰柔立起的乳头,她就尖叫一声,又去了。
她紧绷着身子,泄洪一样从小穴挤出奶油般的精子,然后便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无论怎么踢打都没动静了。
居然因为泄身晕过去了?众人啧啧称奇。可这样一来,排在后面的几个男人顿时失望极了:操一个不会动的松垮货,和奸尸又有什么区别
正文:
流浪汉们纷纷议论要不要继续。有的说就当用飞机杯操几下得了,也有的说这和干尸体差不多,没劲儿。
旁边的林玄栌直勾勾地盯着陈薰柔还在起伏的身体,确认了她还活着的事实,才放下心。
他愣愣地站着,心想着“结束了吗?”
结束了?
两位奴隶的主人有些不满了,一通折腾下来也就获得了不到一百的点数。
“真是杂鱼啊,被中出几回就晕过去了。那么,这里就该兑换这个吧?”端千熟练地点开商城,选中了“媚香”效果,给林玄栌使用,“差不多该你上了。”
媚香,或者称之为“刺激性冲动类荷尔蒙”,属于身体改造系的负面效果。并且持续时间非常长,只要兑换一次就能持续数个月。效果持有者的特殊激素从腺体产出,挥发到传播环境中,被嗅到气味的生物接收。这种“气味”虽然大部分时候不能被直观地感受,但却可以和大脑中的受体接触,引起情色方面的暧昧暗示,导致交配欲望的大幅度波动。这种可累积性的暗示直到和对象性交的那一刻都无法通过其他方法清除——也就是说,和雄性在一起待得越久,媚香的持有者就越容易被侵犯。
经过改造的林玄栌待在这群雄性荷尔蒙超标的流浪汉中,和将一只正在发情、分泌激素的小母猫扔进公猫群里没什么区别。
所以,就在负面效果开始生效的不到一分钟后,林玄栌便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什么温温的东西搭上了。他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个想要强奸陈薰柔、还拿出手机拍摄的肥胖男。
大腹便便的男人赤裸着下身,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林玄栌。
多年不刷牙和清洁面部累积的臭气缓缓喷在林玄栌的脸上,熏得他想吐。
林玄栌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这才有机会近距离地“欣赏”对方病态而臃肿的躯体。两只猥琐的眼睛眯得几乎藏在耷拉的肥肉里,食物残渣、结成块的污泥、谜之物质在这秃头男人的旧衣服上随处可见。最为令人惊叹的,便是那水肿般凸出的腹部和覆满黑色阴毛的粗大性器。它像根棍子般垂在裆部,还略微有抬头的迹象。
“你想做什么,死肥猪?”
林玄栌满脸嫌恶地打掉那只油腻的咸湿大手。
“做什么?”胖子也突然有点觉得不对劲。他就是觉得少年那副清秀又不失棱角,堪称俊俏的面容,不知为什么别样地有吸引力。
——尤其是那张滔滔不绝辱骂着他们的软嫩小嘴,说不定操起来会很舒服。
关于这一点,胖子深有体会。有次他们抓到一名单独来公园散步的高中生,也是像这样把她摁住,在公厕里轮奸了。但可能是因为吓坏了,那女生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承受着男人们的耕耘,一声不出,不哭也不闹的。干到最后女生的小穴都松松垮垮的,没意思。其他的流浪汉说着肏这种的还不如叫个小姐,大多射了一发就走了。
留下胖子一个人在公厕里要求看着女生,防止对
', ' ')('方去报警。或许是处于戏谑的心理,他悄悄在女生耳边耳语了句“你给我舔舔鸡巴,我放你走”。谁知那女生突然凑过来,直接就把她的小嘴凑上来口交……啧啧,那嘴巴,真他妈舒服啊,就像被只活章鱼吸似的,女生那张覆满了精斑的整张小脸都因为吮吸变形了。
虽然最后没让那女生活着回去,但自从那次起,他就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试一回被口交。
胖子心里盘算着,又看看林玄栌,心想:这小子,长得也还行啊……
全然不知自己被强奸犯盯上,林玄栌瞪着面前这恶心的家伙,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离我远点,死肥猪。毛手毛脚的要做什么?”
大概也自觉自己有些变态,胖子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么硬的嘴该怎么惩罚。看你一副心急的样子,不会是羡慕自己女朋友被操得爽了吧?要不要尝尝叔叔的大鸡巴?”
完全没料到对方会说这种话,林玄栌俊俏的脸庞瞬间扭曲。
他的脾气本来就暴躁,听完着胖子的调戏,更是怒目而视,嘴里毫不留情得骂出诸如“恶心”“傻逼玩意”“去死”的短词,甚至还要扬起拳头作势打到面前这头肥猪的脸上。
屏幕外的端千看到校霸这幅模样,傻眼了:这世界上居有人能对自己的处境不自知到这种地步啊?你现在可不是在学校里哦?没了跟班的帮助,惹怒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和端千预想的一样,胖子流浪汉果然生气了,一耳光利落地打在林玄栌脸上,把那张傲气的小脸直接打懵了。
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的林玄栌捂着自己的脸,回过神来,眼中的怒意高涨:“杀、杀了你哦……”
可惜,林玄栌自认为十分可怕的眼神恐吓在对方看来不过是逞强——事实上的确是,因为少年的力气早就在刚才暴起时用完了,就算他真的用力打在对方臃肿的肚子上,比起小猫爪子抓挠也疼不了多少。
因此,当面前的中年男人又朝他打了一巴掌时,林玄栌终于支撑不住,顺势跪坐在了地上。看他那副茫然无助的样子,似乎是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变得如此羸弱又不堪一击。
胖子像提起小鸡仔一样将拎起林玄栌的衣领:“他妈的你小子嘴巴真硬啊。”
“放开我——!”
“啪!”
又是一记巴掌落下。少年左边的脸颊已经微微红肿,但比起他内心委屈又屈辱的感受倒算不了什么大事。他气鼓鼓地逼问男人要做什么,拼尽全力地尝试反抗。
“操,”估计是没见过脾气这么烈的,男人气得直接朝陈薰柔那的流浪汉使了个眼神,“再反抗,就把你女朋友宰了。
林玄栌一时不敢动作,只敢小声嘟囔几句当做抱怨。
终于清净了。这家伙属爆竹的吗?
胖子冷静下来,细细看着少年暗含怒意却不敢发作的脸庞。被汗水浸湿的黑色碎发垂在额头,原本明亮透彻的黑色双眸因为意想不到的折辱而黯淡下去。这名叫林玄栌的男生确实很耐看,身材也非常出众。
就是脾气太暴了,男人心想。他来回摩挲少年细腻的皮肤,食指感受着两片红唇的柔软和富有弹性的形状。
而这明显带有情色意味的肌肤接触对于林玄栌来说,实在是过于惊悚了。先不提对方粗糙疙里疙瘩的大手在自己脸上流连忘返的触感,光那种难以形容的、不停往他鼻子里钻的汗臭味,就足以让他冲到马桶上再吐一回。
“呕……你、不、停下……!”他实在忍受不了了,“想干什么能不能明说?”
“明说?”男人乐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你张开你的小嘴巴,好好地舔这。”
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林玄栌发现男人的那根粗壮东西已经完全苏醒了。就连那充血后高昂挺立的黑色柱身上的龟头,也已经迫不及待地溢出些汁液;完全勃起后的长度,林玄栌用一只手完全握不住。
……好、好大。
法地乱捅,柔软的口腔内腔被龟头戳出浅浅的痕迹。男人舒服地呻吟出来:
“啊~果然很棒呢。”
一想到自己嘴里的这根东西是别的男人的性器,少年就恶心得想吐。可即便他再怎么努力避开那根肥大的肉棒,光洁的两排贝齿也难免刮蹭到这层黄白色精垢。
肥胖的男人捧着少年的脑袋不断变换出入的深度,仿佛是把林玄栌的口腔当成清洗器,试图把自己的肉棒上的脏东西都留在软嫩的小嘴里。
“呜呜!嗯、嗯……!”
与其说难以呼吸,倒不如说不想吸入这种恶心的气味。林玄栌下意识地屏住气。
肉棒上的淡黄色精渍一点点在林玄栌的齿缝间堆积,腺体分泌出的口水满溢温暖的软肉,将固体的污渍泡软。
一开始用嘴呼吸的打算完全落空了,硕大的肉棒插在嘴里,根本就没有喘息的空隙。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一点也不想问到恶心的气味。
氧气逐渐减少的情况下,即使是再理智的人也无法思考了,林玄栌头脑晕乎乎的,
', ' ')('发胀。他实在憋不住气息,喉头艰难地一动,不小心将这些臭熏熏的污垢和着口水全数吃进了肚子里。
肥胖流浪汉那鹅蛋大的龟头被柔韧的喉咙猛地一刮,爽得低吼一声。他心道不妙,拔出肉棒。
差点就在这小子的嘴里交代了,流浪汉嘿嘿笑道:“哇,居然连这些都能咽下去,该不会你其实很喜欢吃男人鸡巴上的污垢?”
林玄栌没有回答。他终于有了机会,连忙大口呼吸着空气。等大脑的供氧恢复,缓过神来,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依旧勃起的巨大阴茎。林玄栌心跳都停了一拍,呆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啊、呕呕、啊……呜……!?”
他意识到自己吃掉了这个男人不知多久没洗的鸡巴上的、厚厚一层污秽——这事实和前所未有的恶心感让他胸膛一抖,有些病态地想继续呕出胃里可能还存在的,哪怕只有一点点的腌臜。但男人长满黑色短毛的肥手立刻捂住了林玄栌的嘴巴:“不许吐!不然就让你把吐出来的喝下去。”
“呜、唔唔唔……!嗯唔?!”林玄栌胃里翻腾,胃液从底部翻涌而上。恶臭的气息沿着喉咙内部将他的大脑熏得差点短路。可他越是不去想,这些污渍就越是渗入他脆弱的食道,生了根一般炫耀着自己的存在。
真恶心……!垃圾、快点去死啊……!
他在心里辱骂这头家猪般肥头大耳的淫虫。舌头灵活地在齿缝和牙龈上到处搜刮着厚重的精垢,准备找到机会就吐这狗玩意儿一脸。
全然不理会捂住自己嘴巴的油腻腻的大手,林玄栌只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男人。吃了这种垃圾玩意儿的脏东西,绝对会生病的——他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嫌弃和鄙视。
这显然不是男人想看见的。
胖子“啧”了一声,膝盖一顶,朝少年柔软的腹部撞去。
林玄栌结实地撞在瓷砖墙上。他侧过脑袋,偷偷将嘴里的污渍都吐到了地板上。
男人不依不饶地走了过来,不给少年休息的机会,上前一步:“张嘴,还没有结束呢。”
林玄栌压下心中翻涌的杀意,试图在脑海里构造自己只是在吃冰棒的假象。他极不情愿地张开嘴巴,主动凑到了男人雄伟的阳器上。好在这根东西被他的口腔清洁过后,已经没那么吓人了,起码头冠周边累积的污渍已经被他舔掉了。
“哧溜……啊呜……呜。”
他珍惜地吐出自己粉色的小舌,怀着以后要去医院手术把这段舌头切掉的悲壮心情,在光滑油亮的蘑菇头上舔舐了两三口。然后,他双手捧起硕大的茎部,拼了命般压低舌头,妄图边舔、边吞咽,把整个阳具
含到满是唾液的嘴里。水润的小舌在肉棒上来回舔舐的触感,很新鲜。
但男人更多是被少年这幅青涩笨拙的样子逗乐了,心情大好,随口说道:“做得真不错呢。”
这样算不错吗……?林玄栌疑惑地想。他催促自己回忆av里面女优口交的场景。
在尿道这里,用舌尖轻轻地转一下,应该挺舒服的吧?
“啊、呜呜!?”
林玄栌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周围的大手突然狂热起来,一股压力从头颅旁传来。
男人在强迫他的咽喉成为穴道,阴茎不管不顾地朝深处出发。
喉咙被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软腭被龟头顶过,然后一直被突进到最后的异物感——平时被医生拿小木皮探进来都会想吐,又怎么可能轻易服从于这种肉刃呢?
“呕呜、呜啊啊呃、呜呜呜啊!!”
不、不要了,放过我吧——这是林玄栌的口腔被大到不可思议的肉棒突刺后,自然而然冒出来的话语。他用男人根本听不清的语言求饶,比刚才还可怕的缺氧感在他脑海中炸开。
另一方面,尿道口被突然刺激的男人则是兴奋得不得了,他喘着粗气,便开始挺腰抽插起来。
“滋滋滋、滋噜……呜……咕、呲溜、呜呜!”林玄栌看着自己眼前不断进出的宏伟肉棒,喉咙被整个塞满,不仅说不出话,就连呼吸也被肉棒肏了回去。
不能呼吸了……好难受、要死了……!
林玄栌喉咙像是变成了小巧又肉嘟嘟的穴道,被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肏着。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的大量冒出,让男人的肉棒的进出变得更加容易。流浪汉牵引着林玄栌的脑袋,配合自己腰部的运动,尝试把龟头进到更深更紧致的地方。喉咙内部的温度和湿度都刚刚好,将他的肉棒吸得愈发硕大。男人兴奋地粗喘着,动作不停,仿佛是要把细细的咽喉都变为服侍大鸡巴的性器。
生理性的泪水从林玄栌眼角涌出。少年挺拔的鼻梁和通红脸蛋也被肉棒带出的唾沫打湿。再加上无论怎么求情也无法中止的窒息感,他觉得自己要被粗暴的口交淹死了。
“呼唔、啊……唔唔滋噜噜噜、呜、嗯呜!”
林玄栌的视线中只剩下不断侵犯自己口腔和喉咙、又粗又长的肉棒在进出。狰狞又臭气熏天的肉棒在嘴里冲刺,就连最后一点空气也
', ' ')('被它顶进了喉咙。涎液陆陆续续从他的小嘴里溢出,像条河流般流过了嘴角、下巴、脖颈,最后滴落到地上。
流浪汉一股气抽插了约有数十下。这种肉棒每处都被照顾到的感觉十分美好,还有少年那副马上就要因窒息而死去的脆弱样子,光看着都让他想射精了。就这样把攒了许久的浓厚精子射进少年的那张小嘴里,然后逼着对方恭恭敬敬地吃下去吧。
“接好,要射了!”
“呜?”
流浪汉将肉棒抽出,龟头和林玄栌红润嘴唇的距离不足一毫米:“张嘴。”
被插得晕乎乎的林玄栌听话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于是一团白色的、近乎果冻状的物体在他的舌床上着陆:“……?呼、哈……?啧啧……?”
因为缺少空气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少年下意识用舌头卷起果冻状的热乎乎的液体,再均匀地分配到味蕾上,想搞懂自己被喂了什么。
咸咸的,是什么啊?
他疑惑地深吸一口气,肺部的肺泡铆足劲将重要的氧气过滤出来,身体和精神于数秒内恢复了。
因此,少年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任谁来了都能看出,那是副马上就要把胃和肺连着食管吐出来的样子。可惜男人比他要快,故技重施,捂住了林玄栌满是口水的嘴:“咽下去。再吐到地板上的话就舔干净。”
那种事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用尽全身力气,林玄栌徒劳地扒着男人的手臂。
“我数三二一,你最好在那之前喝下去。不然的话——”
流浪汉用眼神把林玄栌的意识暂时引导到昏迷的陈薰柔那。
“三。”
“唔唔!”
“二。”
数千万个念头闪过,眼前浮现的还是女友那张可爱动人的脸。
嘴巴里的腥臭味越来越浓厚,林玄栌心一横,闭上眼睛,还是将那坨恶心的精液咽下去了。
“很乖呢,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听话,就不会变成这样咯。”男人满意地松开,然后又朝他自己的阴茎摸去。
林玄栌立刻急了,朝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大喊:“等下、你说话不算话!”
“有什么办法,都已经起来了。”男人指了指自己胯下那块。
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居然又勃起了。
这家伙是什么淫魔吗?林玄栌一时有些吃惊。对于他这样的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来说,连续勃起两次也不算难事,但是要知道,就算是十五岁血气方刚的林玄栌,也无法做到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连续战斗。
“难道我真的要放着现成的逼不草?”男人戏谑地说道,手上也不安分,一直在少年突起的粉嫩乳尖上揉搓着,感受着富有弹性的乳头,把心中一直盘算着的事情说了出来,“那要不,你让我肏一回呗。
虽然隐隐约约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林玄栌被折磨得失去血色的脸还是“刷”地红了,连那只正在吃自己豆腐的手也顾不得管:“啊啊?你、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呢!?”
周围那群流浪汉连忙起哄:“上他上他,早看这小子不爽了。”
“就是。凑一对母狗!”
更有甚者直接吹起了口哨。一时间,整个厕所内都是他们这些粗暴的流浪汉的笑声和嘲弄声。
要被男人强奸?
他想起那天梦中的悲惨遭遇,光是回想都会觉得羞愧难耐,那是少年死也不想再次遭遇的事情——所以他绝对不可能答应这种荒诞要求:“你们、们是变态吗?连同性都下得了手,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水吗?”
说着说着,林玄栌激动地提高音量,“还是说你们没有脑子?”
端千敢以他的名声保证,这确实不是流浪汉们的问题。而是林玄栌自己的问题。
毕竟,他身上多了“媚香”这一强力的负面效果;百分之百能够勾起情欲的荷尔蒙的作用下,别说人类了,哪怕遇到处于发情期的雄兽,只要接触到类似催淫药的气味分子,恐怕都会控制不住地侵犯这位少年。所以怎么看都是林玄栌的错。对了,现实世界中的林玄栌身上除了媚香外好像没有别的负面状态来着?
为了保证这桩淫刑能成,端千盯着商城里的各种兑换物陷入了沉思。
流浪汉掐住林玄栌的乳头,低下头在少年漆黑的发间吸了口气,感觉心中的欲火烧得更猛烈了。
奇怪,这小子身上一直隐隐约约传来奇怪又扰人心智的香味。可若是仔细闻,却好似什么都没有。
“喂!”林玄栌的挣扎变得剧烈,“你做什么?!”
不会吧、难道真的要被现实世界的男人侵犯?
他咽下口水,看向躺在地板上的陈薰柔。他和薰柔都只亲过嘴,最多就是牵个手,还没正式做过……更重要的是,比起这个,被强奸那种事情虽然在梦里面莫名其妙的舒服,但在现实,绝对会痛死的。说到底自己才不要被男人强奸!
然而事与愿违,
', ' ')('在绝对的力量前,不管少年怎么挣扎、叫喊,也无法逃过被压制的命运。浑身肥肉的男人力气格外的大,他像是捉小鸡仔似的将少年拎过来,迫使林玄栌和自己面对面:“把腿分开,你要是敢反抗我就不客气了。”
“等下!”林玄栌白皙的腿肉被十根黝黑粗壮的手指抓住,动弹不得,“放开我!”
胖子没有理他,往手上摸了些精液当做润滑,朝少年的后庭探去。
被流浪汉的手碰到的瞬间,林玄栌居然觉得自己的体内像是有酥酥麻麻的电流闪过,一直痿着的肉棒瞬间勃起了。
“什?!”
林玄栌身体一震,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高扬的性具。刚才粗糙老茧略过会阴和穴口、在皮肤上按压、摩擦的触感,他竟能全部清楚地感受到,心口像被猫爪轻轻挠过,奇妙的瘙痒感在全身游走。
啊、咦?这是我的身体、没错吧?
脑海中白光一闪,林玄栌下意识地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随着男人手指在穴口外下流的打转,那股莫名其妙的酥麻瘙痒越来越明显。光是把喉咙里快要飘出来的呻吟全数压回去,就用掉他五成力气。
显然,他身体神奇的变化正是端千给他们兑换的又一个负面属性“性感带扩大化”。方才陈薰柔被玩弄乳头就高潮,正是因为端千选择了将陈薰柔的那对爆乳改造成了新的性感带。为了让场面更加有趣,他把林玄栌的大腿根部、会阴和穴口也变成更加敏感的区域。
林玄栌忍耐着像是要把自己送到天堂般的极乐,两条肉嘟嘟的长腿不敢夹紧,因为那样会碰到男人讨厌的、能带来一波波快感的大手,变得更加舒服。然而,即使他已经对现状做了最大程度的抗拒,却依旧没办法阻止那股爆炸性的升天快感往大脑里输入。男人抚摸着丝绸般柔嫩的大腿,手指不时轻轻刺激正在微微翕动的后穴。
怀中的少年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却不知那深黑眼眸中不时闪过的情欲之光已经将他出卖了。黑色碎发下,两条秋波般的眉毛也舒展着,显然是舒服极了。
林玄栌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后穴里的那根手指在缓慢但是坚定地深入。
后穴的肉壁不知为何竟主动吸附上去。林玄栌因此能清晰完整地察觉这种侵入,整个下腹部都变得又酸又涨,还觉得身体里充斥着从高处坠落时,无助的失重感。
“不、呜、呼啊……啊……”惹人遐想的娇喘从少年嘴里断断续续传来。
再这样下去不行!
他下定决心,可是刚开口,那串哀求对方的话语就变为了暧昧的喘息:“等、啊、等下……哈啊、哈~好奇怪啊……不要再摸了……”
当然了,听到这种近乎诱惑的语气,男人非但不会就此打住,反而更加兴奋了。他左手扒住圆润、带着些许弧度的臀瓣,右手的手指在层层肉褶里拨动研磨,惹得变成性感带的穴口流出淫水。接着再伸入左手食指,用力向外拉,将少年的后穴掰成细细的“一”字形的肉缝。
“!?”
林玄栌螓首半扬,不受控制地发出“啊啊”的叫声。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很熟悉了。那日在洞穴中,和野兽交尾至意识磨灭时,那头该死的畜生每每往他的穴里粗暴顶入,他都能感觉到无数密密麻麻的微小电流在身体里扩散纠缠。正如现在,男人的手指在肉壁上死死抠挖着,快感也随着激烈的动作在林玄栌的身体内满盈。不中断的干扰使得他的思考无法连续,连维持可笑自尊心的精力也被夺走了。
因此,少年干脆就放弃了压低喉咙,取而代之的则是拔高的声调:“啊!呜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动了……啊!”
流浪汉随意玩弄着紧实的穴道,里面布丁般滑嫩却富有弹性的肉芽把两根手指吸得牢牢的,每次拔出来都有些困难。这男生的穴道倒是没被用过,可这骚浪的反应和随着侵入物的形状不停吸附的小穴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小子对挨肏这件事有天赋?
不管那么多了。他估摸着润滑工作做的也应该差不多了,抽出沾满淫靡汁液的手指:“踮脚。”
“啊……?”虽然这近乎屈辱的玩弄结束了让他很高兴,但林玄栌依旧被这奇怪的命令搞得摸不着头脑,“为什么?”
“你太矮了。不踮起脚我没法肏进去。”
“哈?!”
林玄栌本能地想质问眼前的男人有什么毛病。但是很快,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就消失了。
想到自己的女朋友还在他们手里,少年只好咬着嘴角——几乎要把它咬出血珠子——乖乖地踮起两只脚;又顺从地贴到了男人胸膛上,甚至还主动地用柔软大腿的根部夹住了那头狰狞的、高高扬起的黑色巨兽!
“真听话。”男人满足极了,龟头被大腿根部的肉挤压,巨根的顶部已经抵在了少年微微开合的穴口,就差那临门一脚了。
林玄栌看着面前男人可恨的面容,再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男人开苞,变成拿来泄欲的工具,
', ' ')('脑海里的杂念就不可控制地变作恐惧。
即使他已经做好了为陈薰柔牺牲的准备,但是害怕的念头依旧挥之不去:“你真的要做吗?那种事……也不一定要找我吧?其实可以找别人的对吧……!”
粗重的气息打在脸颊上,劝导不成的林玄栌变得慌慌张张的,不自觉地把整个身体的重量依靠在对方身上。毕竟两只脚踮起的情况下,重心其实很难把握。现在他和陈薰柔方才的状态极为相似,都需要男人的肉棒作为支撑点,否则就会摔倒,只不过林玄栌是和男人面对面。
或许是眼前这少年的发问过于愚蠢了,男人忍俊不禁,顺手掐了一把肉乎乎的大腿。这种见了棺材都不落泪的精神让流浪汉开始感叹。
“你这小嘴废话真多啊。”
然后,流浪汉在林玄栌的惊呼中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让自己鹅蛋大小的龟头将润滑好的穴口撑开到极限。
林玄栌浑身颤抖,愣愣地注视着男人不断起伏的胸膛。
对方每呼吸一次,他就觉得身体从下腹部开始、伴随着灼热和刺骨的寒冰,慢慢变得支离破碎:“痛、唔唔——不要、不行、啊……!”
柔嫩紧实的肉壁压迫着可怖的黑紫色巨兽,被包裹的快感让流浪汉迫不及待地挺腰,瞬间就将粗大的肉棒捅进了青涩的肉体中。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被无情贯穿的撕裂感立马将林玄栌的意识磨碎了。可是对方却没有停止深入,而是不断入侵着紧闭的肉壁,林玄栌死死抓住对方的肩膀,喉咙里的悲鸣变得更加撕心裂肺:“哦、啊——那里……进不来的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灯光下,有什么东西在闪烁,那是林玄栌眼眶里的泪珠。身体被庞大的肉棒开辟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这根肉棒挤得移到不该去的地方;发自本能地哀嚎和惨叫持续了有一会儿,少年不仅要忍受被侵犯的痛苦,还被自己激烈的动作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昏死过去:“啊、啊呜呜、好……疼、啊——”
林玄栌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够容纳如此不讲理的怪物,也无法接受下腹部像是被利刃切开、再搅成肉酱的酷刑。过度的刺激让他回忆起那天晚上被野兽贯穿的惨剧——或者说二者其实根本没什么区别。
真的饶了我吧。
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了。干脆就这样让自己的意识慢慢漂流,直到随便哪个地狱的角落去吧——比现在要好多了。
诡谲短暂的念头像流星一样划过。可林玄栌却不能真的抛下身体飞到别处,因为身体收到的责罚还没有结束。他一顿一顿地低声抽泣,那头不经心打理的暗黑色短发早已被大颗汗珠打湿,或是变成缕缕发束黏在脸颊上,或是因为刚才流浪汉粗暴地对待而高高翘起。泪痕在无血色的皮肤上弯曲,直到与林玄栌地口水汇流,降临到地上。
厕所突然变得安静极了,安静得只能听见流浪汉喉咙里传出的舒爽的低吟、水流声和少年的啜泣。
外界给予的痛苦过于极致,反而使得林玄栌的身体暂时切断了对外部感知。
端千叹了口气,这家伙居然又一次放弃思考了。看来林玄栌在逃避事实这方面非常厉害。不过,如果遭到这样可怕的对待,或许什么都不想才是最好的办法吧?
你们两位倒是有夫妻相,都那么容易被肏晕。但是很抱歉,可不能让你就这样扫了大家的兴。
端千飞快浏览物品列表,找到了上次使用过的催淫剂。
羊毛出在羊身上,请用自己的身体勤劳地把买春药的点数挣回来。
系统兑换的药剂生效时间非常快。只不过数秒过去,林玄栌像是被非人道的酷刑折磨过的、破破烂烂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那双呆滞的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似乎感知到了某种自己无法理解、又非常熟悉的炽热欲望在慢慢煮开,接近沸腾。
肚子里面好热。
下贱的想法仿佛外来的寄生虫,于暗潮汹涌的思绪深处扎根。天生的少许直觉催促林玄栌,快点察觉正在腐蚀神经的催淫药剂。可经历过非人道的侵犯,哪怕再聪慧之人也难保理智,更别提区区一名高中生了。
流浪汉对林玄栌的负面状态浑然不知。根据那副陶醉的样子来看,身穿褴褛的中年男人已被最原始的低级欲望支配;甚至还因为能将比自己弱小的少年少女欺在身下,发出得意的冷笑声。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冲得迷迷糊糊,林玄栌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还以为是对方做了什么手脚。
好热……明明快要烧起来了,但是……
林玄栌打了个寒颤。满溢全身的异样热流一直没有消退,越来越明显。联想到上次也是因为被快感支配,变得下贱得不再够格被称作人类,他就对自己这具身体产生了本能的抗拒。
“该死的、我这是怎么了?”他宁愿受酷刑甚至死掉,也不愿变成那副跟婊子没什么两样的淫荡姿态。
然而林玄栌不知道,这身体早就背叛了他。和陈薰柔小腹
', ' ')('上的魔法阵功能相似,在催淫药水的影响下,哪怕只是被阳具插进来——都不需要进行活塞运动,就会产生愉悦;还会不可避免地对施暴的主体产生崇拜和服从,变成只为快感和侍奉而活的奴隶。
而上述服从的体现种种,显然已经被流浪汉感受到了。男人惊呼一声,他的肉棒突然被林玄栌的小穴死死吸住,肉芽蠕动着,将阴茎随着表面的狰狞青筋迎往更深处;就连柔软的穴壁也挤压着处处都敏感的龟头,能给人带来不小的快感冲击。
男人不由得低吟几声,但也有些疑问。这家伙刚才还反抗得厉害,现在突然夹得他好快活,吸得他都快射出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被拥在怀里的少年浑身一颤,支支吾吾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在全身如海浪般游走的快感、灼热和电流使他一时半会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觉得肚子里面像有根烧火棍一进一出地捅着,要把粉嫩的肠子和脆弱的内脏搅烂、烧断。
“哈啊、哈啊……好奇怪……呜哦、啊——!”
林玄栌的大脑快要因为情爱产生的高温痉挛溶解,化作一滩烂泥;他的灵魂却像是被花束簇拥升到了极乐的天堂;阴暗厕所中的光线、男人低沉的嗓音、身体内爆发出的热流、皮肤上久而不去的黏滑触感互相交错——林玄栌在快乐到让他绝望的快感里飘飘欲仙,甚至产生了“自己快死掉了”的错觉。而
扶着这位濒死少年的流浪汉却因为施加在他肉棒上的挤压感和吮吸感,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他稍稍抽出一截粗大的肉棒,然后再次挺腰肏干进去,直直地将湿润的穴道瞬间撑开。
“呜咕!!!”
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搞得浑身一震,林玄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方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烧心和胃酸回流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浑身不论内外都像是被某种从高楼一跃而下,堕落时产生的失重感包围,下落的同时又像是处于高天的极乐宫殿,踮起的脚因发虚而颤抖,仿佛行走在软绵绵的云朵上。
“噗叽!”
肉肉相撞的淫靡声在这方窄小的空间里就更为明显了,男人疯狂地开拓着膣道,肉棒深紫的柱身和少年白皙的蜜桃形臀部形成了醒目的对比,粉嫩的结合处也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每次撞入都拼尽全力,为的就是能将自己整根鸡巴肏进这舒服的穴道,享受被数千凸起吸附的快感。
仿佛是回应般,林玄栌的小穴在每次男人抽出时都死命缠绕住青筋迭起的肉棒,主动亲吻鹅蛋大的龟头,甚至能听见“滋噜滋噜”的水音。
流浪汉不断加速在紧致肉芽内的抽插,大到不可思议的卵蛋拍在肉臀上,将两瓣富有弹性的屁股瓣压扁,碰撞激发出淫靡的闷响:“啪!啪啪啪!!”
林玄栌对他那具到淫荡到能榨精的身体丝毫不知,反而不停晃动脑袋胡乱叫着,妄图驱除自己的脑海里不断绽开的快感和炫目的白光:“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哦、唔、哦哦哦!!”
似乎因为剧烈的打桩失神了刹那,林玄栌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嘴里冒出的呻吟媚叫。他眯起眼睛,无法理解为什么下腹部这异样的愉悦感愈来愈强烈,还随着男人肉棒的肏干像电流般附着脊椎往大脑冲去。
“——啊!等下……求求你——咕哦哦哦、不要、哈啊……不要再、进啊啊啊——!!”
流浪汉们玩味地欣赏这场别开生面的淫刑。少年被干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实在可爱,男人毫不客气地再次将巨根从蠕动的柔嫩小穴里拔出,又全根没入,硬生生截断了求饶声。
被包裹全身的热浪弄得恍恍惚惚,林玄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贴着对方的胸膛,以便能被更好的使用。甚至,他有时会被男人干得颤颤巍巍踮起脚尖、不自觉地提高重心;这也导致流浪汉的每次突刺,都能进到林玄栌吸附力极强的膣腔深处。前列腺更是在抽插间被当做沙袋不停欺负,被同时撞击碾压;极强的干涩感和如蜜糖的快感像潮水般时强时弱,但切实地涌进林玄栌的脑浆,将他好不容易保持的、破碎的思维冲散成一堆散沙。
“啊!哦啊、啊啊!不是、太大了、那样子……碰的话、不可以啊啊啊——!”
连林玄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或许是这狂涛般绝妙的抽离感,或许是身体内部难以抑制的瘙痒和干渴。他的灵魂仿佛被一只强劲的手拽住,渐渐与身体失去联系。高高挺立的性具吐出一些些黏液,似乎是在尝试不借助外力达成射精。无论如何都想要释放出来——这样的念头占据了林玄栌的全部思维,他神志不清地仰头看着天花板。随着男人粗大鸡巴的奸淫和媚药的双重冲击,黏糊糊的思绪跳动、翻转。然而再怎么努力,也抵挡不住最低级的欲望。
最终彻底让林玄栌失去了对现状理解能力的,是他自身的射精。充血的阳器一阵跳动,胀痛的同时也能感觉到酥麻的微小电流。林玄栌弓起背,心脏停摆了足足数秒,然后“噗嗤”地泄出一发精液。
“嗯啊、啊——射了、啊……!”
明明是将积攒了数日的精液射出,前所未有的充实却
', ' ')('将他的身心都填得满满当当。林玄栌空洞的眼神失去焦点,脸颊上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还像只小狗般将舌头吐出来散热,他竟因射精的快感忘记了自己身陷囹圄。
显然是被眼前少年淫荡姿态刺激到,男人倒吸一口冷气,重重连干了十几下,恨不得将鹅蛋般的睾丸也塞进湿润的肉穴;粗犷的轮廓在林玄栌的小腹上不断顶出显眼的形状,肏得林玄栌眼睛翻白、口水从那一截伸出嘴唇的舌头上滴落,却发不出半丝声音。
“……!”
再次被巨大的肉棒插入,这次却不痛了。无数微小电流奔走过全身,让林玄栌一时间忘记了一切,包括自己是谁乃至沦落到此处的理由。
平日里若是遭遇这般非人道对待,他绝对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可是,只要这根丑恶的鸡巴撞进林玄栌的小穴里,他就像是被子弹打中般束手无策,除了发自内心的娇喘和淫叫,什么都做不到。现在唯一能在他融化掉的大脑里流转的,就是被大鸡巴肏干时迸发的喜悦和幸福。
这本该是可怕至极的凌辱,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变成世界上最愉快的事情了。
发现少年不仅没有抗拒,反而像只布偶顺从地受自己摆弄,男人顿感暗爽。
他暗暗骂了一句脏话,开始以超高的频率,毫不怜惜地在林玄栌的后穴里冲刺。狰狞的巨刃接连不断的撞击着越来越敏感的肉穴,暖稠骚靡的淫水随着巨物的抽出从林玄栌的身体里一股股喷泄而出。
好大、啊……不行、这样下去……又要变成那样了——可是、这个、到底为什么那么舒服啊??!
尽管林玄栌嘴上没有说出来,可看到他那副张大嘴巴翻着白眼的下贱模样,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理解这名少年正因为被大鸡巴强奸而爽得不能自己。方才被揍了一拳的矮个子男人乐了,将林玄栌因为高潮而痉挛的样子看在眼里,喊道:“我草,这婊子居然这么骚。他妈的,刚才还装作清高的样子打我,快肏死他!”
“啊——嗯、啊咕、咕哦哦!不是的、我不是婊子——哦哦?!”
肥胖的男人没有给林玄栌辩解的机会,压着少年的躯体,发泄般将肉棒操进小穴内部再拔出,不放过任何一处软嫩的穴肉。而遍布褶皱的肉壁配合着性爱的节奏牢牢吸着粗大阳具,导致二人的交合处严丝合缝,仿佛林玄栌主动在服侍一般。
“啪啪啪”,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响雷般在林玄栌耳边炸开。射精的余韵还没有消失,下一波抽插却已经到来了。大脑中白光乍现,让他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辩解,只能用高昂的媚叫兼求饶回应着男人的飞速肏干:“哦哦、要死了、啊……慢……慢一点、哈啊……啊哦真的会死?、咕……求求您、慢一点啊?!”
早就没有了伪装的精力,林玄栌将自己脸上享受的表情不加掩饰地展现给众人。这下不要说澄清误会了,恐怕此刻在众人的心里,他就是头装作人类的下贱肉便器。最开始摆出一副不可击败的样子,现在却沦落到这般下贱,实在是可笑又愚蠢。
流浪汉啧啧称奇,欣赏少年勾人心魂的表情。
林玄栌红润嘴角挂着的,仿佛对性爱上瘾般的笑容。那双漆黑深邃又冷酷的眼睛,现在除了媚意和讨好,什么都不剩了。不
不过,确实比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可爱。
林玄栌在余光中瞄到这头肥猪的嘲弄,即使再愚笨,他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某种违和感。
难道说……是给我吃了什么春药……?是了,一定是这样。可是、如果真的是春药,那是在什么时候给我下的呢?
林玄栌独自在端千不知道的角落,摸到真相的一部分。但很可惜,他思维没有跳跃到能猜出系统的存在。反过来说,就算猜到了,也无法阻止端千的复仇。
“啪叽、啪叽!啪!啪啪!”
一阵激烈的抽插中止了少年的思绪。林玄栌的下腹部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不仅如此,充斥全身的瘙痒愈来愈高涨。
“啊哈、啊?、啊哦哦哦哦哦哦、等下、都说、不行了啊啊啊————!!!”
流浪汉像只发情公狗般,以要将这头刚被开苞的贱畜肏死的频率,在林玄栌稚嫩的肉体上起伏着。
仿佛脑浆都被和流浪汉的激烈做爱肏得蒸发了,林玄栌无力地垂下头颅,神志不清地说了些什么,但很快接着就因为新一轮的插入什么都说不出了。白皙的小腹随着肉棒进出一抖一抖,可是刚射精过的肉棒却只能半抬不抬地吐出一点点汁液。
后穴嫩肉主动缠住大鸡巴,向外抽出时甚至会有一些媚红色的肠肉会被带出体外。
肚子里有什么在隐隐约约地抽搐,林玄栌想道,接下来要袭击他的似乎并不是一般的射精。一想到这,他无神的表情稍稍鲜活了些,还想试着祈求男人,做最后的挣扎:“有什么变得、好……好奇怪、不行、我……不要——!”
流浪汉当然也能察觉到怀里少年的抗拒,他冷笑道:“都被肏成这种骚样了,还想指指点点?既然你骨子里就是只喜欢被鸡巴
', ' ')('肏的贱畜,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边说,流浪汉边抱起林玄栌的腰肢,“啪叽”一声,干进了最深的、还没有任何人肏过的结肠口。
少年的反抗和表情都静止了。听了只会让人觉得可怜的嘶哑惨叫从他的嗓子眼里冒出,然后,那被蹂躏数遍的身子抖得像个筛子似的,两条被架起来的长腿也肌肉紧缩——
“哦咕、噢噢噢噢哦哦哦——!!咕、哦、去了、去了啊啊?!!!”
林玄栌迎来了现实世界中第一次的前列腺干高潮。过于富有冲击性的事实将少年的精神撕成碎片。跳动的电视雪花信号在眼睛里面爆炸开来,身体本能地舒展。
他呆呆地承受着从五脏六腑爆发出的暖流以及无不可言喻的极乐快感,完全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哈啊、啊……诶?”
轻飘飘的,比自慰要舒服许多倍。林玄栌的思绪越飘越远,他觉得自己的内脏好像要融化了,变成滚热的岩浆把他从内到外烧坏掉。
而另一边获得了不菲点数的端千乘胜追击,将“敏感度提高”赋予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林玄栌。这样一来,即使是最简单的活塞运动,恐怕也能让林玄栌立刻变成只知道浪叫和干高潮的骚贱浪货。
果然,男人只不过是将变得更大的黑紫色巨兽在林玄栌的肉穴内轻轻摩擦一下,少年的小穴就又是一次紧缩,如同数千小嘴般主动吸着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勾人又不自觉的啼声也立刻响起:“好、大……!”
林玄栌觉得自己肚子里巨根的形状突然变得好清晰,不论是冠状沟还是柱身上小蛇般的凸起,他都能感受到。蘑菇的边缘碾过的肉壁,源源不断地传来熟悉的快感。像叠加共鸣的波纹样式,重重累积的快感不断增强,最后化作刺激的电流在身体里炸开。
“啊、为、为什么……啊?”林玄栌浑身一震,阳具也顺势吐出第二发精液,这次的射精要更加“彻底”,仿佛灵魂顺着马眼射出了体内,“嗯啊、哈啊啊……哦?、奇、怪……?”
林玄栌疑惑地看着自己萎缩的小兄弟,怎么也搞不明白,怎么这头肥猪只是把肉棒插进来搅动了一下,自己就喷精高潮了。
流浪汉无视林玄栌的异样,他也不关心对方是哭是闹。他唯一关心的是用这头飞机杯,让自己发泄积攒已久的性欲。
光是把这小子肏射精还远远不够。他学着刚才头领的样子,将对方抱起,用粗壮的肉棒在柔软小穴里飞速捣着。
被这样粗暴地奸淫,林玄栌也只来得及喝出半句“住手”,就立马被袭击全身的快感逼得浪叫起来。
“——混、混蛋家伙——杀了你哦哦哦哦?嗯啊啊啊啊!!啊啊、齁哦哦哦哦哦!!!”
林玄栌像面条一样瘫在了男人的大鸡巴上,仿佛变成风筝,随着流浪汉的肏干上上下下。
只消看到这场景,就能明白,这名少年已经被这野蛮粗暴的性爱彻底征服,放弃了反抗。不过,他敏感的身体却因为快感源源不断灌进来而痉挛着,四肢也时不时胡乱地踢蹬:“去了!!不、呜、啊啊!啊呜、咕哦好舒服、啊啊啊!!!又去了啊……!不要!死了、真的会死、哦啊啊啊啊啊!!!”
少年似乎在这不到两分钟的功夫里因为“敏感度提高”的缘故,又去了数次,所以才大闹起来。刚才那股强硬的样子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哭泣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林玄栌绝望地大吼着——虽然谁也没听懂。不过,应该是求对方放过他之类的请求吧。
当然,处于狂热状态下的流浪汉可不会因此停下。他舒服得几乎要射精,肉体撞击声以至于站在厕所外面都能听到。不过在那之前,人们会先听到从林玄栌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的呻吟。
正文:
好晕。
陈薰柔睡得真舒服,却突然被吵闹的人群吵醒了。叽叽喳喳的,从嘈杂的声音中获取不到什么有效信息;但仔细听来,好像是有人在剧烈交合?
她带着疑惑睁开眼睛:这群家伙趁自己晕过去的时候,又抓到别的女生了么。陈薰柔甚至能够想象到,那位被凌辱的少女是如何痛苦难耐地拍打强奸者宽阔的背脊,还能听见肉穴随着粗大的肉棒的进出而张开合拢,被操出一股股淫水。
似乎是某种共感,陈薰柔小穴里的肉芽开始蠕动,蜜汁也溢了出来。她的身体还在回味被肉棒插入、被细细开发的快感。
只是有股违和感。
……这个叫声,好熟悉。是不是在哪里听见过。等会儿——这是,男生的声音?
朝骚动的来源看去,她认出了那是谁。
是了,那的确是一位男生。上下浮动的喉结、平坦的胸部、精瘦的小腹、人鱼线和半勃不勃的肉棒……怎么看都是雄性人类嘛。但是,他现在的状态似乎很糟糕。
少女眼中的疑惑逐渐变成了惊恐和不敢相信。
她震惊地看着,自己那所向披靡,打谁谁服的男友正像条母狗般,流着口水,踮起脚乖乖配合某个陌生男人的抽插。
', ' ')('不仅如此,二人交媾时,从林玄栌喉咙里挤出的下流发春声,更是让她不知所措。
“嗯啊啊!太、太深了啊嗯嗯嗯嗯哦?!!咕啊、好厉害哦、好厉害、大鸡巴?、哈啊……”
这和她平日里见到的少年完全不同,真的是阿玄吗?
按着她男朋友肏的那名流浪汉插得爽了,转为在穴内转着圈进出,耐心地感受肥美的肉壁带来的按摩挤压。
“哈啊……快点、快点啊啊啊啊?又去了哦哦哦哦哦!!”少年双目上翻,露出被肏干得痴傻的高潮脸,不自觉地发出羞人的叫声;明明没有射精,他的身体时不时颤抖一阵,然后从那根半勃起的阳具里流出透明的液体。
她看着林玄栌不停扭动细腰然后高潮到出水的下贱模样,仿佛是在看陌生人。
阿玄他居然因为被男人强奸,舒服得大喊,还射出来了?不仅如此,阿玄,你的那种叫床声、主动说出献媚般的话语、是怎么回事啊……?
若是自己这样的下贱货色倒还好说,可是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陈薰柔死死观察着那名和自己男友极为相似,却殷勤地向大鸡巴扭屁股的少年。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红肿,看来是被这群流浪汉殴打过;再看少年大腿上已经凝固的水渍和地上那滩精液,应该被强奸了很久了吧?还有他嘴角的几根弯弯曲曲的黑色短毛……居然连口交也做过了啊。
而且看那数量,应该是很激烈的深喉之类的——她实在不肯相信林玄栌会沦落到这幅模样,试图打断两人间野兽般的激烈交合,确认道:“阿玄?是你么?”
少年痴迷于性爱中的姿态因为突然的介入不得不中止了。他将目光投向这边,迟疑了一会儿,才认出那是自己的女友:“嗯、薰柔……?啊哦、哦哦哦好深、哦、嗯、怎么了~?”
这个声音,尽管变得像是蜜糖一样甜腻、粘人又下流,但毫无疑问就是林玄栌。
“啊、薰柔、你终于醒、哈……呜!!!”
面前少年的痴态和之前高傲的态度形成极大反差,尤其是他喊出的高昂又诱人的娇喘,让人心疑这少年是否真的是第一次被人强奸。或者说真的能算强迫吗?
流浪汉没有让这场交流继续下去。他掐住林玄栌满是红痕的脖颈,大鸡巴直直地肏进了最深的地方。
“嗯啊啊啊、哦哦被操烂了啊、肚子……啊哈、哈哈……喜欢?好舒服~~”
男人满意地听着林玄栌不知羞耻的浪叫,一巴掌打在林玄栌的脸蛋上,将少年一塌糊涂的脸变得更加可怜:“喂,你女朋友好像在看着你。正好,在这给我们道个歉吧。刚才居然打人,你知道有多痛吗?”
陈薰柔以为男友至少会因为这个巴掌感到屈辱,就像以往那样把这群混蛋打翻在地;至少,应该能从梦呓状态醒过来。
谁知林玄栌遭受了这样的羞辱,却没有任何怨言,反而更加臣服;甚至直接沉下腰肢,咬紧自己肉穴里的巨大肉根主动扭腰:“嗯、啊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打了各位——哦啊?!真的、十分抱歉、啊、那里不行……齁噢噢噢噢?!!!”
尽管没有表现出来,但被亲密之人看到自己淫靡的模样,林玄栌脸上的热度更加难以忍耐。
幸亏被鸡巴肏得满脸通红,不然自己在害羞的事情就要被薰柔看出来了。
他暗暗想道。
羞耻心同样影响到了林玄栌的感知。他下意识地收紧全身,这下饶是中年男子也吃不消了,仿佛发情雄兽般怒目圆瞪,紧紧抱住怀中少年飞速地打桩,简直就是要将林玄栌腹中的脏腑尽数捣烂。
男人满意地低声嘶吼,林玄栌也配合地摆出更方便深入的姿势;二人的交合处严丝合缝,一滴淫水也流不出来。但这样毫不讲理的做爱实在过于美妙,产生的快感深不见底,过不了一会儿,流浪汉就缴械降,将积攒了数日的浓黄色精液射进了林玄栌的后穴深处。
浓厚的精液冲洗着林玄栌的穴内、过度的冲击让他绷紧背脊,像只跳出水槽的金鱼般一抽一抽地,却因为被男人那根射完精依旧宏伟的肉棒顶住,无法逃离。
围在旁边的流浪汉们顺势走上前,似乎是要继续这场凌辱。
“呼,总算完事了。让我也用用呗。”
给林玄栌开苞的男人点点头,将肉棒拔出还在死死吸附的穴肉。结果失去支撑的林玄栌像只泄气的皮球倒在地上,以跪拜磕头的姿势翘高了满是施虐痕迹的屁股。浓黄色的精液从少年被干得合不拢的屁眼里挤出,好似一座滑稽的精液喷泉。
“哦哦、啊哈……出来了……”
林玄栌双目失神,额头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承受着侵蚀全身的快感。端千给他兑换的“敏感提升”依旧在生效,所以即使没有被插入,做爱时那种全身心都被人征服的,像是堕落进深渊的快感依旧残留着,让他无法动弹。
男友抛弃自尊跪拜在他人脚下的样子看得陈薰柔目瞪口呆,但她眼中怀疑的光芒却逐渐消失,变成深不见底的绝望。
', ' ')('众人早就注意到她的苏醒,纷纷摩拳擦掌,想用胯下的大鸡巴将这头婊子再次肏得喷水。他们兴奋地商量着是要使用那对爆乳进行乳交,还是让陈薰柔也给他们的肉棒做一次口交侍奉。
“你们、呜……!”陈薰柔当然听见了。她害怕极了,转过身子,也像林玄栌那样给这群家伙跪下,“求求你们,放我们走吧。钱我有很多,不对、不止是钱,只要你们放我们走,想要什么都行。”
她想要赌一赌,看看他们会不会因此松口。
起码先从这个地方逃出去。陈薰柔想道。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群流浪汉居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操,你说这个谁信啊。”
“反正你们也拍了照片了——”
不等她说完,人群中就有个高大男子出声打断:“光是照片怎么够,起码把联系地址学校名字也说出来,不然就待在这里给我们肏。”
“是啊。不如家里钥匙也给我们一把呗,天天都能把你肏得满意。”
该死的狗东西!!
陈薰柔不敢骂出声,不过心底倒是有些庆幸。他们二人都不喜欢在钱包里放除了纸钞硬币以外的物件;这次出来也恰好忘记带身份证。若非如此,她就连谈判的资格也没有了。
当然,她没有蠢到真的会把这些隐私交出来。叹了一口气,陈薰柔明白,若是金钱之道无法打动这群野狗,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她看了看离自己不远处,还在翘起屁股不断抽搐高潮的林玄栌,不得不做好最坏的准备。、
男人们奸笑着围了上来,将她的胳膊制住:“把腿张开,自己把下面掰开,喷点水出来。”
好的。
寻思着反正刚才都被拍过了,再做一回不算什么。陈薰柔吃力地半蹲,两条肉腿张得很开;她小心翼翼地探出自己的手指,尽量温柔地拨弄两片肥美的阴唇。身体一阵发麻,少女皱起眉头,却不得不继续。她像平日里自慰那样,慢慢抠弄着勃起的阴蒂,另一只手伸进翕动的花园入口,在洞口缓缓画着圈。她下面的蜜穴贪恋地吸附到手指上,陈薰柔被自己的自慰秀弄得满脸通红,樱桃小嘴急速地开合着,仿佛是要将心里膨胀的欲望宣泄出来般吐出诱人的气息。
“啵唧啵唧”的淫荡水声明明很微弱,但在高度集中的陈薰柔听来简直就像是这辈子听到过最大的声音。她保持着诱人的表情自慰着,难耐地呻吟几下,又加速手上的动作:“嗯嗯、啊啊……!”
少女忘我地沉浸在最原始最简单的快乐里,手指扯出千缕晶莹的银丝,雪白的身躯微微摆动,像是笼罩在情欲的圣光中:“呼、啊……”
众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没能操到小穴的流浪汉顿时克制不住冲上前来。他们向来喜欢强迫无辜的女人,把她们变成只知道在自己胯下承欢的母狗。没想到今天能遇到这种极品中的极品。这幅骚浪的模样,比起那些生涩的处女还诱人!
“受不了了,今天我就要把这头母狗肏死!”刚才和林玄栌交合的流浪汉抢先站到了陈薰柔面前,抓住她那双绸缎般柔滑的手,“快点,把奶子给我用下!”当然了,陈薰柔即使心中千万个不愿意,也无法反抗。她蹲到对方面前,托起自己大到不像是15岁女生的白皙爆乳,包裹住对方的肉棒。
流浪汉爽得一巴掌抽过去,直接将这对白兔扇得上下乱跳,抖出骚熟的肉浪。
陈薰柔一滞,嘴里的娇喘克制不住地流出:“嗯哦~~!”
她的乳尖因这粗鲁的掌掴立起,变成两颗红色的凸起。她学着av里面女优的样子用手框住巨乳,夹住粗大鸡巴,缓慢揉搓做起了按摩。布丁嫩乳在炽
热的柱子上摩擦,她也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端千兑换的性感带开辟是永久性的,不管过多久,只要她被人玩弄这对大到下流的乳房,就会感到无可比拟的快感。被摩擦的饱满奶子从四面八方给予肉棒挤压感;深色的肉柱上的青色血管在跳动。陈薰柔粘连汗水后变得油光的嫩滑皮肤只是被肉棒龟头擦过,就燥热不已。
“乳头有感觉了吗?这娘们太骚了吧。”
“不是!才、才没有!”她这么否认道,倒也不怠慢手上的揉搓按压。
男人的肉棒在两颗雪峰中上下滑动,“咕啾咕啾”地把乳肉挤成奇异的形状。深邃的乳沟内不断有先走汁滑下,黏答答的,让陈薰柔难受极了。
她认为她自己的乳交技能应该不赖吧……可是这男人怎么完全不射精?
她的想法似乎被对方看破了:“怎么,骚母狗居然自己在扭腰?原来被肉棒肏奶子也会发情啊?”
“还真是。不会是听说了我们的事情特意跑过来勾引吧?”某个流浪汉喊道。
陈薰柔咬牙切齿,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可恨的肉棒淹没在自己的奶子里。再将葱指都陷进自己的香糯爆乳——甚至白皙的乳房从指间缝隙跑出,用力地挤压撸动。
男人暗爽,这从所未有的包裹感激发了他的施虐心。他不怀好意地开始挺腰,肉棒直接一下逃出酥
', ' ')('胸包围,怼在了陈薰柔水灵灵的唇间。陈薰柔被直冲天灵的腥臭气息熏得呆住,没有看到流浪汉接下来的动作。他居然捏住了泛红的乳尖,不断提起来,简直像是把陈薰柔的胸部当做了玩具。
“好痛!住手、啊!”两道电流从乳尖闯进,把少女搞得晕头转向。
流浪汉不但没有放手,还使出全身气力握住陈薰柔的奶子,把中间深邃的乳沟区域用来按摩,让自己的肉棒在里头上下擦动。冲刺的最后阶段,顺畅地喷出了精液。被变成性感带的胸部被这样使用,陈薰柔长吟一声,居然就这样泄了身子:“唔、啊——?!”
她喷出来的骚水溅到了男人的脚上。
流浪汉低头仔细一看,蹲在地上的陈薰柔还在轻轻来回摆动身子,俨然不
知自己有多淫荡。男人口干舌燥,脸上的邪笑愈来愈明显,他不怀好意地伸出脚掌。
“噫啊——!!”
这混蛋,居然将脏兮兮的脚趾踹在她的嫩穴上!
陈薰柔瞬间整个身子都软了,酥酥麻麻的像是被电流打中。她起身就要逃开,却怎么也无法站起来。
“快拿开!很脏——!!”她急得眼泪都流出来,可是男人却慢条斯理地顶着她的穴口;不知羞耻的嫩肉围住异物,想把它吃进空空的肉穴里面。
是的,比起对肮脏物体的排斥,她更想要某种更大的东西插进来,在里面搅一搅。
他像是没注意到,接着便让陈薰柔摆出后入式,如同一头真正的发情母狗般四肢着地。
男人将肉棒插进大腿根部来回摩擦,但就是不进去。
明明眼前就有根如此宏伟巨大的肉棒,却没办法吃进去——陈薰柔浑身燥热,像是被一堆蚂蚁爬满噬咬,内心的欲望怎么都无法满足。小穴里有股空虚在作祟,难受得要命。陈薰柔再也不抵抗,只是顺着男人的素股股交前后摇摆,两只大奶子在空气里不停晃动。
“……哈……哈啊……!”她支撑了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偷偷用不停流水的小穴穴口去蹭巨大的龟头。
好大啊,插进来或许会坏掉。
不对,是一定会坏掉。不可能赢得了的、连阿玄都输给他们了啊。
怎么办、好想被、玩坏!
危险的念头一旦冒出,就再也不会消失。
这个人,如果像之前那样……狠狠地干我的小穴、的话……我会怎么样呢?
她感到某种危险的东西在心底扎根了。
正文:
“哦啊、嗯……”她妄想着自己被陌生男人压住,不断冲上云霄的感觉,小腿剧烈发颤。
她发春的样子也被林玄栌看在眼里。
不过和之前不一样,除了已经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愤怒,现在他心中更多的是兴奋,以及说不出、也不能说的羡慕。
“你、你们……”他盯着女友不断冒出淫水的股间,仿佛被惯性驱使,装模作样地抱怨几声,心里却一直在勾勒那根肉棒的大小和形状。
嗯,那家伙前端的龟头格外得大……马上、很快薰柔就要被这种东西干进去了,这么可怕的东西进去了,她一定会哭得不行……啊……该死的,我在想什么?!
他扭头避,开和陈薰柔的视线接触。
不过他倒是误会了,陈薰柔空洞的眼神根本无法感知到他,反而像是被蒙上一层模糊的柔布。视界中的一切都变成了扭曲的线条,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耳边,秃头胖子的低语。
“想挨肏了是不是?求我啊,你求我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布满老茧的手指在陈薰柔爆乳上暧昧摩擦,但就是刻意不去触碰乳头。陈薰柔瞳孔放大,变得恍惚,心里不断祈求着男人的手指能宠爱一下自己的乳头。在这样的折磨中,她的意识也变得飘忽不定了:“……求你、快点进来……”
然而这还不够,男人依旧刻意避开着所有的敏感点,只是不断地在大腿根部摩擦自己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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