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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就这样,从厕所回来后,二人都没怎么说话。偶尔对上了眼,也只是不约而同地别过视线。
总觉得有种尴尬的气氛缠绕在他们中间,真可疑。这俩人去干嘛了?
坐在他们后面的端先生一脸懵逼。回到教室后,一反常态突然开始低头看书的混混和交际花大人就显得格外眨眼。以往除了装装样子外,根本无心听讲的陈薰柔居然在被老师点名后,也回答了问题——虽然那堂课是她相对来说擅长的语文。
至于林玄栌……这家伙能出勤、能出现在教室里就是最大的奇迹了吧。他“马马虎虎地保持在不会被校务处找麻烦”的出勤率,完全没有把这所学校的纪律放在眼里。“准时上下学”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概率比世界末日还低的事件。
因此,当混混头子不仅出现在了通常不会出现的星期一课堂上,班上同学全部开始担心世界末日会到来了。
“是不是保护费没收到?”离林玄栌稍远的学生们小声猜测着。
“有可能,你看他脸都是黑的,多可怕呀!”
至于真相,这座教室里就只有三人知道。
端千看了眼系统给出的文字简报,偷偷吹了声口哨,用余光时不时瞄着二人:“嚯~~,我们的校花大人居然大清早地就在厕所自慰高潮好几次。”
……不是,等会儿。为什么那小子也射精了?你们到底去干吗了?打野炮?
但是档案上陈薰柔的性爱次数并没有增加。林玄栌甚至还是处男。
端千看着面前的简报陷入沉思。
想了半天,他决定不去管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铃铃铃——”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后。
“呼……”陈薰柔缓缓地吐出胸中的气息,抬头看眼时钟,才发现已经五点过十分了。
晚饭应该赶得上吧。她站起来伸个懒腰,放松静坐数小时后的肌肉。
窗外的夕阳像是掉入红色颜料中,鲜血般的天空仿佛某种不祥之兆;西沉的太阳结束天之巡礼后,隐藏在云层后不见踪影。
“咕噜——。”肚子连续发出响声。
“咦?有那么饿吗?”她在那片淫靡的暗粉色淫纹上逆时针揉着肚肚。淫纹微微发热,暗粉色的纹路开始散发冷冷的荧光。
这玩意再亮点,是不是能当夜光灯用啊……
她开始冒出不合时宜的念头。少女略加思索,在脑海里勾勒她被三个大汉压在身下,然后小腹发光的奇妙场景。
突然从惊悚电影变成搞笑系了呢。
她不禁笑出了声。
放松之际,模糊的叫声从不远处传来:“薰柔……?”
那是有谁在叫她的名字。她张望一圈,但声音的来源却哪里也找不到。冷风一吹,陈薰柔赶紧裹住身子,打了个寒颤:“难道饿出幻觉了。”
不是幻觉,耳边的低语越来越近了!
“……有没有、吃的、给我点呗……”
哦,原来是林同学吃午饭的时候低估了自己的饭量,所以快饿死了。
陈薰柔一摸口袋,无奈地掏出几个肉松饼拍在他脸上:“今天中午打那么多饭还饿,你就是想骗我的零食吃吧?”
其实是林玄栌的精液中毒效果开始发作了。顺带一提,端千还恶趣味地禁止了内部消化的可能性——也就是说,林玄栌必须得找别的男人做爱,才算数。
“吧唧吧唧。”上下颚不断咀嚼,少年嘴里塞满了面包和肉松。头上的凌乱碎发也随着窗外吹来的微风抖动。就这样,他还仍然试图摆出一副“你在乱讲什么”的表情。
像只生气的河豚,怪可爱的。陈薰柔不敢讲出这句破坏男友形象的话。不过,在教室里饿晕过去难道就符合他的形象了吗?
她回头看了看教室:还好没人注意他们:“要不回去的路上再买点吃的?”
他抬眉,轻瞥了眼女友,用力地点点头:“嗯嗯!”
“这之后一起回公寓?”
“嗯嗯!……嗯??”
随便找了个借口,陈薰柔作出随意的样子,耸耸肩:“万一我们又遭遇不测就不好了对吧?其实,我床头柜里有放很多……”
为了不被听见,她踮起脚尖附到林玄栌的耳边:“……安全套。”
“咳咳咳咳咳!!”林玄栌两眼一白,差点没在教室里噎死。他拧开陈薰柔递给他的瓶装矿泉水,咕嘟咕嘟地灌下去:“咳咳,难道你打算见到个男人就……这么做?”
“,见面礼,么……好主意耶!没想到阿玄你还懂防范于未然。真不赖。”她冒着星星眼。
“不,”他也悄悄凑到陈薰柔旁边,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想那个被叫做是组织卖淫罪。”在大街上给成年男子无缘无故派送计生用品,只会被警察叔叔请去派出所喝茶。
“哼姆、可是,每次都吃药好麻烦呀~~呐呐,”少女的鼻息打在他耳朵上,弄得他浑身痒痒的,“阿玄是戴套派
', ' ')('还是服药派?”
我是处男。
林玄栌很想这么说。不行,虽然这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实,但他就是不想亲口说出来。说出来的话,就感觉会失去某种重要的东西。
“……怎么说这里也是教室,你可别乱来。”他拎起书包,将喝完的塑料瓶丢进垃圾桶,走出前门。
窗外的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夜幕已经到来。
涌光高中大约有七成学生是住校生。不幸儿们终将会被食堂难吃的要死的饭菜、没有空调的宿舍、八个人的大通铺和狗屎一样的隔音条件磨平棱角。林玄栌属于家离学校太远,所以不得不住校那一拨。虽然他的出勤率也就是保持在不会被开除,但是如果要去向新生收保护费的话,住在离校区十公里开外的公寓民居里是不现实的。
由于涌光并不是本市排名靠前的高中——倒不如说是倒数,所以学生的素质总体来说不是很理想。这一点尤其体现在宿舍内成员的关系上。高中开学不到一个月,林玄栌就成功和宿舍里每个人打了一架。
以上种种负面条件叠加下,造就了林玄栌看宿舍里的谁都不顺眼的事实。所以当他听到陈薰柔的邀请时,别提有多雀跃了。
“啊,先说好了。”陈薰柔扯扯他的袖子:“来我家住的话要每天洗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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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楼栋的轮廓慢慢从黑暗中出现,然后又回到夜晚的幕布下。冬日的冷风吹在脸颊上,冻得少女的鼻尖发红,像可口诱人的樱桃。她拽住林玄栌的手,使劲往里面哈气。被那温暖的气息打在手心,如同喝下一口热呼呼的浓汤,暖意从胸中喷薄而出。林玄栌没有抽回手,而是任凭她摆弄。
就这样走了一会儿,她突然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眼睛一亮,说了句“那边有家便利店,在门外等我哦”,就小跑着闯进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铺中。
什么啊,神秘兮兮的。林玄栌无聊地在门口来回踏步。
几分钟过去了,依旧没等到人,他搓搓冻僵的手,掌心的暖意还没有消失。
或许是他的幻觉吧。少女那副傻乎乎地鼓起腮帮子吹气的样子,不禁让他觉得“啊,偶尔挨下冻也不错”,然后就着劲头得意地窃笑起来。
“好痛!”头顶传来阵阵痛意,他突然被人直接攻击了!
“真是的,独自在那搞什么呢。”陈薰柔已经从购物之旅中归来了。
“咦,你没买什么啊?”
“保密~~等回家再说吧!”她调皮地挽起男友的胳膊,将它埋入胸前深邃的沟壑;能感受到整条胳膊都被重力吸引进去的饱满。明显与年龄不符合的巨乳被压成两摊软糯的布丁,对林玄栌的手臂进行了四面包抄,“还有啊,不要在大街上苍蝇搓手自顾自大笑好吗?万一被人误会你是傻子怎么办。”
我有偷笑吗?
他边跟着陈薰柔,边想道。
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这个只有四十平米的小家中的摆设依然稀少。仿佛将极简主义施行到极致,就连电视机也没有的客厅显得格外空荡。唯有一张白色的桌子和三把木质靠背椅立在中间。虽说是厨房加客厅的布局,其实她平时也不怎么亲手下厨,也就是周末自己做菜。厨房里侧的拐角处有个门,那就是浴室了。
虽然昨天已经用过浴缸,但陈薰柔还是简短地向他介绍了怎么使用水龙头,并嘱咐不要用太多热水,否则她就得洗冷水澡了:“学会了?”
陈薰柔说完又抬头认真地注视了他几秒,好像是想补充些什么。。
“?怎么了?”
仿佛幻觉,少女“啧”了声,不做任何说明地留下林玄栌在浴室:“你先洗澡,可千万别摔着了,没铺防滑垫。”
“哦……哦。”
女生的心思还真难猜啊,他挠挠头,脱掉了衬衫。
说起来,薰柔刚才去超市到底买什么了?该不会是夜宵吧?
就这样胡乱想着,洗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林玄栌拿出自己的睡衣,那是印着小狗图案的浅色长袖衬衫和长裤。略显幼稚的花纹让他感到有点窘迫。
上午那尴尬的记忆忽然冲进他的思绪:
“早知道不拿这套了。”
“阿玄?没有昏过去吧?”
“呜啊?!”
林玄栌一眼瞟到了对方衣服上乳头的明显凸起:“啊啊啊啊、没有、没有……!”
他支支吾吾地开始胡言乱语,完全忘记自己原本是想说什么。
“?怎么,”陈薰柔稍稍歪头,看着他,“被烫到了?”
“……你快去洗吧。”他七手八脚地给自己套上衣服,然后冲出浴室。
陈薰柔望着被“咣”的一声狠狠关上的浴室门,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嘴角便止不住地上扬。
“这家伙逗起来真好玩啊。”
她草草冲洗了下身子。虽然那时很认真洗过了,她依旧感觉精液还有些残留在阴道里面。
穴口哪怕只是被热水冲刷到,就会有种说不出
', ' ')('的酥麻感。
陈薰柔有些钦佩昨日敢于用滚烫热水清洗下半身的自己,居然没有高潮到昏死在浴缸里。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情趣玩具,它和昨天用在林玄栌身上的差不多,只不过稍微在末端有些弯曲,像是蘑菇上翘起的边缘。
紧咬着后槽牙,她忍着穴道内部涌上的酥麻感和欲望,将假阳具插进了浅浅的穴道入口:“呜、嗯嗯!”
肉壁上的褶皱被刮蹭到的瞬间,小小的阴蒂就立刻勃起了。
她皱起眉头,萌生了退意。
不行,太舒服了,会晕过去的。
昨天那时候,凭借着满腔的愤怒、耻辱和杀意,她还是能用手指清理的。现在,虽然愤怒的心情依旧没有改变,但她已经有些恐惧这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她无助地用纤长手指扣挖了好一阵,除了透明的蜜汁外,什么都没有。
只是心理作用吧?
少女在淋浴喷头下呆站许久。直到林玄栌也担心地前来敲门,她才将假阳具放回了原位。
“薰柔、你洗这么慢的嘛?”
陈薰柔连忙擦干头发上的水分,粉色睡裙脱衬得白皙的皮肤更加吹弹可破。眼中情欲的色彩还未退散,好似有朦胧的雾气笼罩在琥珀色的眼眸上。
“嗯。”将毛巾搭在椅子上,她咽下口水,侧开视线,双颊发热;本来微微分开的两条雪白大腿也并拢在一块,像是要掩饰些什么。
可惜,林玄栌和木头的区别就在于一个能说话一个不能;所以他完全没理解陈薰柔脸上那抹暧昧的娇红,以及她的动作是怎么回事:“唉,你看你这澡洗的、站都站不稳。下次别这样了。晕过去怎么办。”
“……”陈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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