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到卧室的路上遍地狼藉的水渍,偶尔散落着几件被水浸透的衣衫,凌乱的痕迹一直蜿蜒到床脚。
安妮白嫩的身躯深深陷进柔软的床间,以爬跪的姿势被绯从后方凶狠入侵。他掐着她的细腰,腰臀以沉重的力度飞速撞击,精瘦的腰腹随着动作绷紧,凸显出性感的肌肉线条。圆滚滚的囊袋随着每次操干拍打在她丰满的臀肉上,留下几团粉红色的痕迹。
绯那双赤金色的瞳孔盈着深沉欲色,偏凉的体温上升到同人类一样的健康温度,几滴汗水从额角滑落,摔在安妮脊骨凹陷的浅沟里。
「翘高点儿。」
他抬掌抽打着安妮的右臀,白皙臀肉立刻印上微红的掌印。富有弹性的臀被抽打得微微抖动,阴道收缩着咬紧了粗长的性器。
「……呃。」绯低喘一声,又打了几掌,力度算不上多重,但每次拍击都让花穴搅得更紧:「这么骚,墨这段时间把你干爽了?」
安妮的小脸紧贴在被子上,一侧脸颊被磨得泛红,她小声抽泣,摇摇头:「不……呜……」
「不什么?不够爽?」
绯冷冷一笑,仰首将凌乱的红发向身后拨去。他的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唇下颌的弧度起伏完美至极,侧脸被昏黄的灯光在墙壁间留下漂亮的剪影。他顺势擒住安妮的手腕,把她从床榻间拉起,迎合自己操穴的动作。
「啊……绯……太深了……」
她眼泪婆娑,小嘴半张着拼命喘息,像条搁浅的鱼,又被绯扭过脸,利齿咬住红唇,舌头长驱直入,品尝香甜的蜜津。
——不够。
无论是撞击的力度和频率都远远不够,根本不能将绯此刻的心情完全宣泄。他掰开她的腿根,让本就被撑到发白的穴口勉强再张开肉眼难以看清的缝隙,试图将囊袋都挤进去。
她哭叫连连,他却仍不满足。
对绯来说,安妮的出现并非简单的失而复得。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甚至跨越时间与空间,是真正意义上的患难与共。
绯的赤色长发披散在二人紧紧相贴的肌肤上,发丝犹如一团燃烧的火苗,要将他们焚烧殆尽似的。他完全褪去冷傲,张口闭口都是让安妮意乱情迷的淫词浪语:「这么紧......想被我操死?」
狰狞的肉棒死命向阴道深处捅去,试图闯入孕育生命的胞宫。
「我没……呜……求你别再进来,吃不下了……」
「你吃得下。」
阴道的伸缩能力极佳,明明连婴儿都能诞下,又怎么会吃不下一根肉棒?
手掌与肌肤相触的部分传来安妮的温度,耳边是她的娇吟,欲望之火愈燃愈烈,绯甚至一度想将她剥皮去骨后吞吃入腹。高潮中的小穴反复痉挛,疯狂绞紧茎身。肉棒稍微拔出几寸,就又被湿湿嗒嗒的软肉吸回体内。圆润的龟头继续撞击娇嫩的宫口,好似一根石杵捣弄着花泥,发出暧昧的水液声。
「不,不行了……」
安妮哭得梨花带雨,崩溃着摇头抗拒,试图膝行逃离这场令她难以承受的性爱。绯这次没有阻拦,阴茎成功抽出半截,她哆嗦着双腿继续向前爬去,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可怕的东西正在脱离自己的身体。
——就快成功了。
然而一只大手握在安妮肩头将她拉回,她半天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啊!」
操进来的肉棒比刚刚还要硬,安妮被这一记深顶干得浑身脱力,直接跌进被子里。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性器的力度霸道狠重,仿佛要硬生生地把她钉在床上,她根本无处可逃。
「逃什么?」将安妮捞回自己身下,绯靠上来,呼吸粗重地咬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我还没给你吃精呢。」
白嫩的阴阜沾满晶莹黏腻的淫水,早已被干得红肿,臀肉更是紧贴性器根部。粗长的阴茎每每操进小穴的最深处,安妮就要发出声微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