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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玉…还拿出来吗?”
死死卡在甬道内的药玉却成了缓解潮吹后麻痒空虚最好的工具,卓沉无力思考这话的意味,只顺从本能拒绝:“…不必了…里面难受得紧。”难受得恨不得这器具是个活物。微乎其微还残存着的理智叫他不应当把后半句话说出口。
叶渠只稍微一试探,见道侣果然耽于色欲,把当初对此物的厌恶抛诸脑后,不禁失笑,旋即正色不再打趣他,修长的两根手指挤入还在轻微挛缩的肉道,压着淫肉轻轻揉按,咬得极紧的逼肉就顺从地打开阴道,迎接手指更深入的探索。勾到玉器细长的末端,叶渠不再犹豫,缓缓扯出间药玉粗大的前端如同替青年上刑一般,不遗毫发地碾压过肉腔里的每个会产生可怕快感的凸起,引得卓沉战栗阵阵。
“可好些了?”叶渠抚着他的肩背,待道侣的颤抖停止。
药玉的离开似乎将他的淫欲也全数带走了,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拒绝了对方拿出深埋逼穴的淫具,窘迫刺激得他简直无颜面对眼前人,尤其是转过身来看见道侣泛着水光的下巴乃至脖颈,就连衣襟也氤氲着一大片深色水痕:“…冒犯了师尊,现下已经好多了。”
连能施术法都忘了,着急忙慌地去掩饰自己淫乱的罪证,拿了巾帕就往道侣脸上擦拭,待擦到湿透的衣襟才傻了眼,这可如何消去。
愣在那好半晌才想起可以用术法:“师尊衣襟脏了…我替你施个清洁术…?”他此刻言语又小心翼翼的,全然不见刚才破门而入的理直气壮。
叶渠眸光中倒映着卓沉手足无措的身影,心下温柔一片,只觉他实在可爱,忍不住让人想要欺负:“不必,不过片刻自然会干。”
卓沉听到这话几乎要晕厥过去。
…自己的水溅湿了师尊的衣裳,师尊还不允清理,非得自然晾干…
这换了哪个急于毁尸灭迹的人来不想装死逃避?
卓沉平复呼吸,脸上挂起一个标准而僵硬的微笑:“…好。”怎么听怎么咬牙切齿。
他理好自己的衣裳,在阁内假装忙碌起来,一会儿理理书案,一会儿拂拂书架,每隔不久就要良心难安地晃到叶渠眼前,余光打量正襟危坐撰写功法批注的师尊,看看自己的罪证有没有自然消失。而后苦着脸继续重复。
在他第五次晃悠过来时,叶渠才把他叫住,招手示意他靠近。
卓沉做贼心虚,得了令立即乖乖上去,附耳倾听。
“你亲我一下。”
…啊?他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不行吗?你在我眼前晃了许久,我只是想向夫人讨个吻。”叶渠见他呆傻愣神模样,水润饱满的唇微张着,倒真像索吻的模样。凡间夫妻该有的亲密举止他们除了水乳交融外,连一个真正的吻都不曾有,如何不叫动了真心的叶渠心痒,连称呼也换了,言语间不无委屈。
“…亲…亲哪里?”磕磕绊绊的话语暴露了卓沉的紧张。
还不等叶渠手指点上唇角,他就蜻蜓点水地拂过叶渠的眉心,留下一个青涩却不留痕迹的吻。
“可以了吧…”他眼神飘忽不定,知道自己敷衍的答卷定然不会让道侣满意,可他实在不好意思光天化日之下与别人做这种事情,全然忘了连更过分的事情都才做过不久。
叶渠也没想到只是这样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心里那点因主动索吻泛起的羞赭消失不见,知道卓沉此刻心系其他事情,加之二人也算才通心意不久,妻子的害羞也情有可原。
他捏了个术诀,衣襟上干了大半的水迹立刻不复存在,解了卓沉此时心头大患。
卓沉脸上立刻浮起真情实感的笑容,匆忙收拾松松垮垮束起的发髻在刚才连番走动下几乎要散下来。
叶渠自然地将他揽在怀里,抽开已经失去固定作用的翠玉簪子,即将及腰的柔顺黑发就如泼墨般晕开在身后,与主人脾性不太相同,卓沉的头发软如绸缎,极为乖顺地任人把玩。
木梳从发端毫无阻滞地梳至发尾,不厌其烦地重复。
卓沉被师尊清雅的气息裹挟着,虚虚地落在他怀中,视线不知所措地聚焦在窗棱上。
从不轻易出鞘的奉剑被主人用作匕首,轻轻割断了发尾的一缕黑发。
轻微的拉扯感让卓沉忍不住回头看去,就见师尊侧身,也削下一缕青丝,同卓沉的绑在一处。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听见道侣这样说,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师尊向自己提出结契的那一天,不同的是,那日的狂喜被心底的柔软安宁取而代之。
师尊是真的,真的心悦于他。
现世安稳的幸福感油然而生,随之而来的却是自己近日的冒犯言语所产生的羞愧,他握住叶渠的手腕,口中喃喃:“…师尊。”道歉的话语卡在喉间说不出口。
越是在唾手可得的爱前,才越是小心翼翼地回想起自己所有的不好。
“…师尊会怪我近来总是言语有失,僭越冒犯了您吗?”他换了个问法。
', ' ')('“怎么还叫师尊?”
“你是我的夫人,我怎么会同你计较这些?”叶渠将纠缠的发结装于锦盒收好,站起身来到他面前,捧起卓沉脸颊,视线相接。
看得到他眼中闪烁摇曳的不安,叶渠生怕漏掉他某个表情似的,毫不错眼地盯着那双亮若星辰的眸子,仿佛要将自己的情意通过眸光传递给此刻缺乏安全感的爱侣,认认真真地开口:“你想做什么,说什么,在我面前,都无需拘束。”
“吾会永远包容你,爱护你,直到你不需要为止。”誓言般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落入卓沉耳中,也跌进他的心湖,泛起无法消散的涟漪。
他想错开脸却道侣被温柔而坚定地捧着面颊,无法抗拒的直白视线纠缠着他颤动的心脏,酸涩,爱恋,甜蜜,苦楚在此刻不分彼此,带着纷杂错乱的回忆交融为一体,毫不掩饰地在眼中流露。
卓沉却不知口中该如何回应这份自己求之不得的承诺,他只知道自己声音颤颤,叫出了那个他早有资格直呼,却仍固执地叫着师尊的名字:“…叶渠。”
殿阁外悬挂的惊鸟铃响作一片,风不请自来地钻进屋内,掀起青年柔软的发丝,缠绵地拂在叶渠面颊上,替主人作无声的回应。
叶渠知他别扭心情,不强求他多加回应,眉眼弯弯,已是十分满足:“吾还是更喜欢…”
俊逸的脸在卓沉眼前放大,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灼灼地混作一团,烧得二人脸颊都渐染绯色:“…夫君这个称呼,夫人以为呢?”
“…胡言乱语。”卓沉再接不住他直勾勾的视线,轻声骂道,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奇怪话语,飞快地倾身堵住那张微开欲言的嘴。
笨拙青涩的吻带出若有若无的水声,叶渠显然也没有反应过来,由着对方的红舌滑进口腔,僵硬地寻找另一根湿软滑热的舌。舌间相接时,叶渠才同样生涩地回应,像牙牙学语的孩童般在从未接触过的领域探索。
卓沉的唇舌被很快找到技巧的对方反客为主地含入吮吸,别样的满足感谈不上有多舒爽,却奇怪地引得才高潮不久的肉穴泛起痒热,情不自禁地回味被这条舌头舔到喷水的快感。
…怎么…又硬了。
他绞起双腿,既是掩饰异样,又想偷偷疏解,凸肿的阴核被压在一块儿的布料摩擦得仿佛要起火了,可怕的熟悉尿意又在逐渐翻腾叫嚣。
他偷偷睁眼查看忘情的道侣是否发现了自己的异样,随后心安理得地回应起对方湿热的吻,逐渐攀升的窒息感让下体快速挤压摩擦的爽意越加明显,若不是被含着舌头,他简直要喘叫出声,即便如此,模模糊糊的哼喘还是在他口中不断泄出,黏黏糊糊成一团,混杂着吞咽津液的水声。
刚被亵玩过的身子仿佛变得敏感至极,只持续片刻的接吻时间,他就偷偷把自己淫荡的逼玩到了高潮。
要潮吹了…嗯…啊啊…好爽…
无声的叫喊被吻堵住,即便知道层层衣袍遮掩下,被逼水喷湿的亵裤也不会被看见,他不顾高潮后敏感狂跳的逼肉,把腿夹得更紧,生怕有味道散逸出去,让叶渠知道接个吻的功夫自己就能爽到喷湿衣物。
可天不遂人愿,闭目的叶渠若生了透视能力一般,伸手探入卓沉的亵裤,不顾他的反抗,拨开硬立的肉根,硬生生挤进紧紧绞着的腿间,探入逼穴口,摸到一手湿热的淫水。
“…怎么又泄了?”
卓沉不知道的是,自己高潮时总会控制不住地颤抖,从下体连到足尖,喷出水液时抖得十分厉害,双腿无意识地开合,整个逼穴连着下半身一同痉挛抽搐。叶渠就跪坐在他面前,二人双膝碰触,怎么会不知他只有雌穴高潮才会抖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卓沉现在知道羞了,之前还能找借口都是旁人作弄才会如此泄身,现如今光是自己夹腿就能顷刻间把逼穴玩喷,再寻不到理由开脱。
他寻不到借口,病急乱投医,看着叶渠将刚才在抵在他逼口摸淫水的手指凑至鼻尖,鬼使神差地问了句:“…我…是什么味道?”
叶渠笑起来,若春风拂柳,饶有兴致地将手指上残留的水液缓缓抹在他唇上,凑近卓沉耳边,温润清朗的声线被沙哑柔软,沾染淫欲的腔调侵占。
“很骚。”
“很骚”这样的字眼从一向以温柔谦和示人的师尊口中说出,卓沉只觉得心跳得很快,掷地有声地重敲在敏感的神经上,红着脸急忙就要起身后撤。
“…好了别再说了。”生怕再听到什么有关自己的形容词,连声喝止道侣。
广袖交领的衣衫此时成了最大的阻碍,在慌慌张张的起身动作间拂过砚台,惹了一片朱红缀满袖口。起身去提,却阴差阳错地瞧见书案上的“功法”。
上有云:万事万物离不得“尝鲜”二字。若你每日都是一样的为人处世,久而久之会让妻子感到厌倦,适当做点改变,不失为一种小情趣,还能让妻子更加爱你。
这一句被朱笔圈起,引注写得极为简短:可行。在黑压压的一片文字里分外显眼。
叶渠
', ' ')('见他动作顿住,亦是想起桌案上放的是何物,本欲加阻拦,转念一想此卷除了稍许令自己尴尬,并无不妥,轻咳一声,解释道:“欢喜宗之礼罢了,他们邀众仙门共探秘卷,亦是为了本宗弟子寻个好…道侣。吾托辞已有爱侣,辞行时便得了此物。”
在他说辞的背面还含有不便与卓沉细说的部分。初至欢喜宗,宗内多妙龄少女,起码瞧着是妙龄少女的模样,又远在万里之外,除少数位高权重的宗师前辈知这位琢玉仙君前不久才结了道侣,其余弟子只望着能分得这好皮相又修为深不可测的仙君一杯羹,哪怕仅是春宵一度也吃不了亏去,各显神通殷勤频献,直至内门长老前来接应才结束了闹剧。
青年听他解释,只哼笑一声,欲要发作,将那书卷反转,露出题字的一面,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看见“如何让妻子爱你一辈子”这种书名还是觉得十分惊悚,尤其是叶渠还愿仔细研读的情况下。
题字只显露一瞬就被卓沉掩耳盗铃地又压了回去,平复呼吸,继续刚才就要进行的声讨:“只有这一件?”
事出反常即为妖,叶渠的沉默必然有鬼,他有些恼怒道侣的无言回应。欢喜宗那邪门宗派,说不定还会偷偷往叶渠床上塞女人,若不是自己清楚师尊性子,定是要好好盘问,这还没盘问呢,就诈出来。
“该不会哪天…淬玉峰就会多了个侍候婢子出来吧?”他忍不住咄咄逼人。
叶渠听这醋劲满满又阴阳怪气的话语,知他想叉,才和盘脱出:“还有一只玉匣,装了些饰物。”
夫妻间增添情趣的饰物,这话没有说出口。
“说是吾既有道侣,便同赠夫人一件礼物聊表心意。”
卓沉这才放下心来,错怪了旁人,此时不免有些窘迫,于是软了腔调向叶渠讨要:“师尊怎的不早些告诉我,害我都误会了。我想看看,可以吗?”
魔域附近的宗门他从未踏足过,但当地矿脉丰富,产出的灵器镶以珠宝,美如画卷中传闻的神器,虽功效鸡肋,但仅凭外观就享有盛誉,可惜太过遥远,他出山又少,还未可以得见,自然期待得紧。
储物囊被放在卓沉手中,算是应了他所求。
仔细想来那些饰物外形并无不妥,连自己都以为只是用来作装饰的宝器,修行人佩戴亦可得其中灵气滋养。直到那日临走前,女弟子眼含秋波地看他打开匣子,神色无异,才忍不住娇声挽留:“道君已有妻子也无碍,这都是些…夫妻行房所用淫具,若是夫人用不惯,您想用时…可随时来找奴家。”这才明白这些美轮美奂的饰物真正的用处。
精巧的玉匣落在卓沉手中,揭开的一瞬间他就明了了为何传闻魔域的灵器如此广为称赞了,有些饰物触手温凉不说,嵌在镂空处的灵石与红玉相辅相成,浅薄却有形的灵气从接缝处溢出,绕着饰面流转,后又回归于玉石,如此循环,生生不息。
他便挑了那根红玉装饰的链子,得了新鲜的孩子般立刻就兴奋的夹上了衣衫,只是链子长得有些过分,每隔一段都设有微小的镂空面加以镶嵌,且多有分结,此种转折处坠着小巧的铃铛,却不是银铁所制,像是镂空的珍珠,可硬是能发出清脆的银铃撞击声,不知是何缘故。卓沉不计较玉链过长的细节,叠了两股,一头夹在左肩衣带上,另一段则用腰侧系带固定,挽成同心结模样,余下自然垂顺腰间,随着动作轻微响动,煞是好听。
“好看吗?”他转了一圈,摇晃的衣摆不是衣摆,而是鱼尾,甩动的玉链成了栓住他的禁锢,和铃声泠然如玉器相碰的玎玲声交织。
“嗯。”叶渠情不自禁地想若是用作淫具,该落在何处。
卓沉不管他的敷衍,一样样仔细查看:“这是什么,和针一样细的簪子?”他捻住顶端镶的珠子就要取出卡在缝隙中的簪身:“好奇怪…”
…?
他话音未落,却误打误撞抠开了匣子内的夹层,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张纸条。
“…此类淫具怕是夫人无力承受,我自少时便适应,自认一定能让道君在床榻上欲生欲死。奴家哪怕是给道君做炉鼎也心甘情愿,若哪日能念着了奴家的好,随时可来欢喜宗找我。颜心。”省去前面乌七八糟的诉诸情肠,他直接讲尾段对着叶渠一字不漏地念了出来。
“…淫具?”他攥紧纸张:“还有个巴巴盼着道君光临红粉知己?”
更过分的是还欲仙欲死,他都无颜质问出口,怎么了,连面都没见过就在这里胡言乱语,师尊和自己难道就不能欲生欲死了吗?
无可避免地想起好像师尊真的只疏解过一次,都是自己泄了又泄,他又把话语咽了下去。
叶渠愕然,他也未曾仔细查探过,哪知还有这层关窍:“…前者是我不好,瞒了你,纸张之事我从未知晓,赠予此匣的女子也的的确确与宗中接应不是同一人,可赠予我夫人的话语也未掺假。”
卓沉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可道侣连实话也不愿告知,不免伤心:“那连玉匣装了何物都不肯如实相告,是因为我不能伺候得道君欲仙欲死吗?”
“…怎
', ' ')('么会?”
“师尊不愿意告诉我,是不是不愿意同我用?你不同我用,难道找那个颜心吗?”
叶渠不知如何答话,他从未往朝卓沉身上使这类器具想过,当然更不会找旁人。
卓沉等不及道侣回应就解了那让人来气的链子,见他还不理自己,横抱起叶渠就往设在相邻偏厅的贵妃塌走去。
“你这是?!”叶渠被他压在榻上解衣衫时才恍然明白他要做什么。
“怎么用!”卓沉在玉匣里翻找,果真多是类似饰物的淫具,根本不知其用途。挑挑拣拣拿了件环状器具,软环外圈缝了一圈如眼睫般的毛发,密密地簇拥在一块儿,柔软地向后卷翘着,宛若羊的眼睛。他不知用法,反倒气势汹汹地问旁人。
他将环套在指间的动作让叶渠想到了什么,红了脸闷闷作声:“应当是…”视线落在被剥得精光的下身,不言而喻。
欲望被强行按下的肉根蛰伏着,尺寸可观,卓沉怀疑这种东西硬起来的时候自己到底怎么吃进去的。
他被赌气的情绪冲昏了头,可不管什么害羞不害羞,知晓了用途就没轻没重地撸动道侣疲软的肉根,好将淫具套上。
叶渠被他弄得闷哼一声,在疼痛下还是慢悠悠地硬了起来,只是半勃起,卓沉嫌他此时硬得倒慢,丝毫不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过激。
他如法炮制第一夜,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舔也懒得舔,直接抵上与柱身连接的下端系带,顺着屌头翘起的方向往上裹,果然不出意料地没几下,鸡巴简直在他嘴里硬得流腺液了。腥咸的腺液顺着口腔往鼻腔冲,他有些想吐出来,又不合时宜地想起纸条来,转而更加卖力地缩着喉咙往前探,直至鸡巴头顶在喉管上才罢休,可也才堪堪进了一半多,他有些无法呼吸,因为一吸气感觉肉根就往里紧得更多,顶得他几欲作呕,连番的干呕导致更多的水液直接被他灌了下去,恶性循环地重复着无意间解锁的深喉动作。
鸡巴难得被如此照顾,叶渠强忍着按下他的头捅得更深的冲动:“难受就别做了。”
捅到嗓子眼儿难受归难受,卓沉心理上还幻想着被捅逼呢,隔着衣物都兜不住他裤裆里发散得越加浓郁的骚味,抛开控制不住样热流水的逼不说,连鸡巴都顶在濡湿的布料上不断摩擦,嘴里每吃一下师尊的孽根,连锁的动作就能让自己多磨一下,流的腺液可不比逼水少多少。
叶渠最终是怕他难受得紧,推开了卓沉。
他不再坚持,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刻意放缓的动作让两人呼吸都有些沉重,一个是兴奋得,一个是紧张得。
扔开最后一件遮蔽,他抬起一条腿撑在贵妃塌扶手上,单脚立着,故意朝爱人展示畸形的女穴,甚至拨开两片阴唇,把最柔软的嫩红内面乃至穴口地用手指固定住,完整地要叫眼前人好好看清楚。
“好看吗?”他问。
“…嗯。”
“等下徒儿就要用这口穴奸死师尊,师尊高不高兴?”他揉开逼口,早被多次高潮泄得松软的肉洞软软张开,一口就吞吃了主人的手指。青年的一根手指在逼里畅通无阻,他甚至有些空虚,捅了两下也并不能缓解。
“像这样。”随着又一个手指的加入,他才觉着舒服着,模拟着鸡巴高频抽插的动作,下身更加前倾,恨不得送到叶渠脸上叫他看。
“你…”
叶渠口中迟疑的拒绝变成了模棱两可的称谓,就这样看着眼前的活春宫,鸡巴硬得发痛。
他可不顾叶渠什么反应,反正这个坏人他是当定了。
毛尖朝着龟头方向,卓沉把羊眼圈撑开套入,捋到柱身与屌头的间隙,大发慈悲地跪坐在道侣身上,滑腻湿热的穴一张一合,浅浅含住上翘的龟头棱,晃动腰身来回滑动,漏水的肉逼淋得龟头一片湿亮。
他捉住叶渠的手指放在自己阴核上重重揉压,穴口的淫水倒灌进马眼。故意学着女子娇喘了几声,缓缓开口。
“道君的鸡巴要被奴家的逼干了。”
改换成的蹲姿方便了卓沉吞吃男人鸡巴的动作,他对叶渠震惊又羞耻的神情十分满意,自然地忽略了掉心理上微乎其微的不适,暗自施力,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下体相接处,好在逼口足够湿软,轻易地就将龟头吞了大半,最敏感的穴口被填实的满足感舒服得他眉头紧锁,情欲的潮红如墨水滴落生宣上,一点点在他面上晕开,口中发出舒适的喟叹。
出师得利让他不管不顾地就要继续坐下去,对龟头根部的异物视若无睹,哪知刚吃进小半,被逆着的毛尖戳进逼肉里,痒痛难耐,疼痛还好说,再如何那软毛也十分柔软,造成的痛感与内壁软肉的痒意一比就是九牛一毛了,他白了脸色,卡在鸡巴上进退两难,自然而然地求助叶渠。
“好痛,师尊,我不敢拿出来。”比起痒得厉害这句话,还是痛听着理由正当些。
“帮帮我…”
叶渠被他与先前截然相反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也明了他这难掩的秘处怕是吃不了一点磋磨,稍微爽
', ' ')('些痛些都恨不得要晕过去。
“应当是,反了?”他想起毛流的走向,直冲女穴,到底还有些硬度,这样莽撞地坐下去难免刺激。
“那怎么办!我有些站不住了…”蹲了许久脚都要麻了,虚虚扶着榻面,生怕不小心跌了下去。
“退出去即可,应当不会太痛,我扶着你。”他坐起身,将手掌递给对方。
卓沉刚要去勾,哪知一时没了支撑,重心不稳就要摇摇晃晃跌去一旁,叶渠赶忙将他扶住,只是这轻轻一扶失去了本来的作用,虽说帮他稳定了身形,可阴差阳错地让青年分毫不偏,正插在那根肉棍上,毫无防备地一捅到底。
“疼…”这回是真疼了,他捂着肚子,感觉仿佛已经捅到了胃,弓着腰的身体轻颤。
好心办了坏事的叶渠讪讪收回手,却不合时宜地接收到鸡巴被肉道含得十分爽利的快感,软软的宫口因青年急促的呼吸有了生命,一张一合地不断吮吸马眼,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白精喂饱,不顾主人的疼痛就要讨好这根肉屌。
阴茎陷得极深,卓沉跌下去的那刻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套反的皮圈也卡在宫口附近,软硬适中的毛发狠狠刮过甬道的每个角落,异样的刺激夹着疼痛给他带去恐怖的快感,而被鸡巴钉死的身体却让他求生无门,如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
“…我的错,应该无事,你且缓缓。”叶渠忍主捅得更深的冲动,不知羞耻地主动给鸡巴按摩的宫口还在不停蠕动,倒灌的热液将铃口激得扩大了些许,吐出源源不断的腺液浸得逼穴更是湿滑。他抚上刚才按压的阴蒂的位置,轻柔地拨弄肿得有些厉害的肉核,可惜高估了卓沉过度使用这处的敏感程度,这点快感根本压不过疼痛,还在可怜兮兮地嚷着痛死了,快拔出来这种话。
叶渠深吸一口气,不再压着力道,重重碾过阴蒂,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身上苦着脸的人立马禁声,深含着鸡巴的逼还偷偷想往前送。
“…再快些。”说是要服侍师尊的青年把此前心中所想忘了精光,叶渠的亵玩力道虽重,也很快便让他得到了快感,可舒服过后还是觉得欠缺了什么,琢磨了半天才在被欲望泡得发软的记忆中找到了关键——想要被手指更快地淫玩搞到高潮。
叶渠依他所愿,可食指到底不好动作,换了拇指抵在阴蒂上,以手掌为支撑,压着下腹就发狠似的搓揉起来,卓沉坐在他肉根上扭得东倒西歪,得了趣还求饶不停。
他那头手指还没揉酸,卓沉就撑不住了,涨热的高潮前奏提醒他要逃开,可身体不听使唤,还牢牢追着那根手指,恨不得粘在人家身上。
“唔…哈…啊啊师尊…别再…别再弄我了。”
“又要泄了?第几次了?”手上动作停下,不是给卓沉解脱,而是更无情地送他到达巅峰,指甲摁进尿孔轻轻抠挖,本就要潮喷的淫孔长得更大,哆嗦着如水箭般喷了叶渠满腹。
“还疼吗?”
“…还好。”这话便是不疼了,不仅不疼,阴蒂还爽得直跳,外面尚且如此,更遑论被巨大鸡巴撑满的肉逼呢,怕是已经偷偷在里面发大水了,只是被阴茎堵死了才没有流出来。
“那我能动吗?”叶渠抱着趴在他怀里喘息的青年,轻轻顶了一下。
卓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本意,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不劳烦师尊了,奴家会好好吃下…”他不敢看叶渠的眼睛,豁出去了面子,到底是把话说完整了:“会好好吃下道君的鸡巴的。”
他话说得满,真到实操却跪坐在肉根上不知如何施力,只得上下进出,可错开的距离十分有限,不仅叶渠得到的体验不佳,连他自己也被穴内的软毛弄得不上不下。
卓沉无措的表情写在脸上,叶渠哪会不知他的尴尬,手掌拖在他饱满到肥腻的肉臀上,轻拍了两下:“会骑马吗?”
”自然。”
“用雌穴向前撞…应当会好动一些,就若骑马一般。”
卓沉这才明白他问话的用意,面上飞红,却还是生涩地照他所述去吞吃鸡巴,两膝紧夹着叶渠的腰,撑着他的腹肌代替不存在的缰绳,摇着屁股向前颠。
果真舒服了许多,青年刻意控制进出的深度,不叫那孽根顶到宫口。渐渐找到窍门后放肆地压坐在男人身上,如果忽略了底下那根不断进出的鸡巴,真如骑马般大开大合地驰骋,臀肉被颠出一片肉浪,不断打在虚置于下方的手掌上,发出皮肉相接的啪啪声响。
他亦是体会到了淫具的乐趣,在进出间次次扫过穴里暗藏的淫肉,毛流的走向让插入时淫肉被重重戳刺扫弄,离开则极为乖顺地轻柔拂过,若双生并蒂,各有妙处。
“…啊…嗯唔…奸得师尊好舒服…”他手中比口中更放肆,将叶渠推倒在榻上,拨开自己高高翘着的肉根,将交合处露给叶渠看。
穴口处嫣红发暗的逼肉被可怕的巨物撑得都有些发白,即便如此,还牢牢箍着颜色干净的性器来回进出,阴阜上尽是水液淋漓,阴核肿得如红豆完全脱在包皮外,软趴趴的黑红阴唇挂在白玉般的柱身上,亲昵地舔
', ' ')('舐凸出的筋络,连尿孔都被玩大了许多,隐约可见内里红肉。
“…好不好看?被徒儿的逼干得都流水了,师尊也太过淫荡了。”
他就是觉着自己的女穴不仅生得多余,连凡俗春宫图册中女子白嫩的穴也比不上,尤其是肥大发黑的阴唇总磨着,时时刻刻提醒他怪异的身体,才执意总问叶渠好不好看,生怕连做了真夫妻的道侣也暗自嫌弃她。
卓沉把礼义廉耻全部抛诸脑后,往后退去,只剩半个龟头插在穴口才肯停下,刚才藏在他逼里的羊眼圈就显露出来,黑软的毛发湿漉漉地粘在一块,大股的淫液随着鸡巴抽离也被带出,粘稠的骚水顺着会阴往下滴答个不停。
“怎么不理我?搞得好像真的是我强迫了师尊似的。”不满道侣的毫无回应,他将肉根完全抽出,委屈感浮上心头。
他哪知叶渠只是看愣了,知道被抽了一巴掌才回过神来。
卓沉似是真气了,伸手轻轻抽在那离了逼还硬挺流水的巨屌上,力道不重,鸡巴立即被打歪到一旁,旋即又弹回来,冲着青年抖了两下,马眼处缓缓淌出腺液。
“哈…”叶渠被抽得倒吸一口凉气,奇怪的快感涌上来。
“…师尊这样会舒服吗?”卓沉也是好奇起来,立即付诸实践,收着力道把可怕的巨屌打得东倒西歪,再奖励似的圈住柱身撸动几下,揉着马眼不让水液渗出来。
“…嗯…哈…好了…唔啊…别再捉弄为师了…”他这时候又想起自己是师尊了,被弟子,哪怕是道侣如此捉弄实在不像话。被抽打鸡巴爽得要射了,这种事多少不光彩。
肉根在手中跳得厉害,卓沉觉着道侣也许是快到极限了,体贴地不再作弄,大发慈悲地扶着将射的孽根滑进逼道里,刻意收缩穴肉,敷衍地前后晃动,想早早榨出精来。
叶渠哪会不知其意,恪守精关,将射精的感觉硬生生压下了,扶着卓沉的腰,强硬地辅助他再动得快些。
屌头在他的控制下回回卡在卓沉不敢碰到的宫口,试探着将青年身子往下压,龟头深陷在凹槽里。
卓沉立即就抖着身子要往后撤,被死死握着腰钉在鸡巴上,随着可怕的快感冲刷而来,也知肉根进得更深,怕是要捅进子宫了,不再嘴硬:“别…别进去…”
”…可是我想进去…不行吗?”叶渠嗓音中带了点意味不明的柔软,似是征求又像可怜的乞求:“想了很久…”
卓沉心里动摇得厉害,逼着自己不去听他蛊惑之语。
“不会疼的,让我进去…好不好?”
龟头耐心地在宫口不断研磨,源源不断的热液从小小地缝隙中渗出,浇灌在硬惹发红的阴茎头上。
四溢的快感折磨得卓沉头皮发麻,想早些结束折磨,总不过这两下也就射了,终是松了口。
硕大的龟头不在受主人束缚,一口气冲进宫腔,内里洞天是一方湿软逼仄的空间,柔软的腔肉无时无刻不在挤压鸡巴,嫩滑若初生婴儿的皮肤,紧紧裹着入侵的外物。
“…毛…啊啊啊啊!!”卓沉惨叫起来,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口,身子巨震,止不住地淫水立刻倾泄而下,完全不若他叫得凄惨。
“什么?”
“毛一直在插我…好难受,师尊,救我,被磨死了,救救我,相公…唔啊…嗯…求你…求你了…”他口中胡言乱语求饶着,柔软的毛发被龟头带进宫腔,浅浅的抽动间来回扫过异常娇嫩的子宫,插得他尿意狂涌,已经分不清是要泄了还是真的要尿了。
“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叶渠看得出来他只是爽得受不了了,握着他的腰向上提,自己挺胯向上狠撞逼穴,浓密的硬毛扎在逼口,里外横生的痒意让卓沉欲哭无泪,不知该如何解脱。
“…我不要了…嗯…啊啊…别在插我了…胞宫要被扎坏了…”
巨大的龟头套着嵌满毛发的淫具快速捅进无力反抗的宫腔,而后又完全脱出胞宫,不再只拘泥于宫内浅浅抽插,毛发在操干中进进出出,狠狠刮过宫颈口的每一寸软肉,整个孕腔都挛缩颤动,大股地溜着粘稠滑腻的骚水,成了鸡巴的温床。
“…啊啊啊真的…别弄了…嗯…啊哈…又要高潮了…”他这副像被完全操开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随意亵玩都能狂喷不知,更不要说被鸡巴操到宫腔里,还被淫具来回按摩软肉。
叶渠被他不断喷泄在龟头的淫水烫得爽利极了,尿孔跟着动了两下,却什么都没有喷出来,只有还在狂跳颤抖的逼肉昭示着他已经高潮的事实。
他骑在叶渠身上,被死死凿进孕腔的鸡巴干得欲翻白眼,痉挛着身子用可怜的胞宫吃完了浓白的精液,阴茎抽出时想到的居然不是解脱,而是要夹紧逼,不要让阳元漏出来。
“还想再来一次。”性器快被整个抽离时,叶渠又将它插了回去,抚着爱人精瘦的腰肢,直白陈述露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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