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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醉人,远不及美色醉人。
灯下看美人的乐趣卓沉是体验不到了,他不得不承认琅画扇的脸生得极好,每一寸都组合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就艳俗,少一分又失了风情。
可是对这像极了三师弟的容颜,先入为主的印象实在谈不上好。以至于身着新娘礼服的男人要去解他衣袍时,条件反射似的当即就要拂开那双手。
眼前人影来回晃动,卓沉起先还能勉强抵挡几分,只听得男人依稀说了新娘等字眼,酒意逐渐侵蚀神志,阻拦的动作也迟缓上许多。
要说卓沉为何如此自信这点酒醉不倒他,盖因在凡俗尚未落魄时,年纪尚浅,下人供的酒不过是糖水掺了些酒,哪里敢让少爷真醉倒了。后入山门,卓沉也没有饮酒的癖好,饮用的酒水虽为珍品佳酿,且不说宗内灵气充盈,气海不需费力催动即可自行运转,消解了大半酒气。再者,那酒既为珍品,哪里有供人海饮的道理。
最多也不过是在结契礼上推杯换盏,喝了不少,哪里知道叶渠心细如发,酒水里兑了醒酒的药品,又无色无味,并不影响风味。
卓沉权当是自己酒量好呢。
如此一来,他今遭醉得并不冤枉。
秦楼是什么地方,娱情助兴的药品不胜枚举,更别说合卺酒。
寻常人家结亲的酒里,为了圆房顺利还会特意掺杂着些不伤身的催情药物。
剂量虽小,可和美酒混在一道,失去意识到速度比蒙汗药还快。
剑被抽走时他已经完全躺下只能任人摆布了,修士体质尚佳,还留存一些无法自主思考的神志,半阖着眼,面色若被泼了稀释过的红墨,褪去浮墨后还残存潮意,黏哒哒地覆在面上,微张的唇下掩着小半截柔软的舌尖,明明是一张瞧不出半缕女气的俊美脸庞,却因醉酒而莫名的情色惑人。
剥了一半的喜袍缠在身上,结扣处已被粗暴扯开,还恋恋不舍地不肯离去,只是散乱处已裸露出蜜色肩背。
——他连里衣都没顾上穿。
那鬼气森森的女人催得紧,为强制更衣之事缠斗间划烂了衣袍,也谈不上缠斗,聚不起的灵力叫他只能把灵剑当凡铁,阻止那根若鞭打牲畜,催促干活儿的长鞭落在他身上。
不留神还是破了衣衫,由表及里,损得彻彻底底。
同叶渠结契时的礼袍就层层叠叠繁琐至极,这件同样里里外外恨不得裹了十八层,卓沉拧着眉,心道不过一晚的仪式,只披了最外两件也无碍。
于是看似衣冠济济,仪貌锵锵地被送进新娘手中,没想到只铰了外袍便能大快朵颐。
冰凉的手指让身体发热的卓沉忍不住去追逐,一如当初在枫木林之举。
同样的对象,只是对面不识。
本该用来剪烛的铰子被随意丢在一旁,男人多少有些心急,礼服碎得七零八落,破破烂烂的瞧不出原先模样,只有腰腹处还勉强挂着。
与他预想中的相类似,却又有不同。
这是什么?
他坏心眼地问出口,指尖划过腹股沟,没入其下。
当日匆忙,只依稀还记得卓沉身上的高热体温,以及湿漉漉的下腹。
秘而不发的部位还未瞧个真切,就被惊骇欲逃的青年打断了。
骨笛中残存的剑气于他而言不过是毛毛雨,但前提是未受伤下。他的出现算是偶然,休憩调息时忽感知一丝属于《心鉴》的气息,蛇性本淫,对那种粘湿而暧昧的氛围格外敏感,哪怕卓沉仅在几年前受嘱托,将图卷转交给叶渠时染上一点微末灵息,也被极快地捕获了。
锁定目标后,那点标记又散得几乎嗅不出来,还是在目睹卓沉与常人有异的身体后,才将思绪理顺。
早安置在出云宗的蛇蜕分身并不是徒劳无功,也许…《心鉴》并不会一直放在叶渠身上。
毕竟…阴阳共生之体,才是修炼此法的苛刻前提。
大妖经由雷劫才会蜕一次躯壳,通常难以留存完整,若是侥幸存下,亦可为分身法器,甚至本体修为越高,蛇蜕炼化后能开部分灵智,某种程度上,就算脱离本体控制,也能自主思考。
宗内的琅画扇便是此类分身,被劫雷洗去妖气,顺理成章地以器修拜入叶渠门下。
卓沉含着道侣精液,撞见琅画扇同叶渠举止亲密那次,身上的情欲味道掩都掩不住,修了心鉴四字仿佛明晃晃地刻进他面上。
美色当前,叶渠确实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当然,他对男人也没兴趣。但为了那卷功法牺牲点也没什么,既更骗的师兄已经出现,还在叶渠身上费什么劲。
至于他为什么想要得到《心鉴》。
活了数百年,什么功法的没见过,心鉴现世时,他本也没多大兴趣,双修功法还需阴阳共生,实在荒谬无趣。
虽属蛇类,他修得却是清心寡欲之道,终日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子,对双修更是嗤之以鼻。
直到有人问他,大人可想一举化蛟?
现世已无真龙之说,但化蛟算是蛇属
', ' ')('妖修毕生所求。他属一脉血脉传承稀薄,延续如今已唯有他一人。
数百年漫长晦涩岁月里,他之所求,不就是登峰造极吗。
《心鉴》被杜撰得神乎其技,传说阴阳共生之体天生能汲取月华,蓄而不发,同炉鼎又不同,修炼此法的二人皆可有进益。
琅画扇醉心修行,颇有闭门造车之势,对外界善恶亦无明确界定。将信将疑地看那人以后天改造的双性人为媒介,与狮豹类相交配,竟真能促使未通灵智的畜牲一举迈入妖修门槛。
区区残卷都有此效,也许真能助他化蛟。
此后他虽面上不表,还是对《心鉴》全卷上了心,起码默许旁人借由他手追查功法去向。
没有刀比善恶不明还修为高深的妖修更好用了。
现下卓沉便是近在眼前的关键一环,就算寻不齐功法,也不觉遗憾了。
果真没看错,竟真有天生阴阳之体,生得…生得简直是天衣无缝。
触碰很轻柔,甚至藏着兴奋的颤抖。远低于寻常体温的手划开瑟缩着的阴唇,卓沉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一副已被人调教得乖顺无比的姿态,逐寻快感已成了本能。
他晕得好像溺在了酒里,忘却了与道侣和师兄的恩怨,也分不清眼前究竟是何人,时间倒退,仿佛又回到了宗内。
玩弄他的左右不过是那几人,也不明白这人究竟搞什么把戏,还和愣头青一般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进行。
“唔…愣着干什么…摸啊…”
他颐指气使得理所当然。
琅画扇被卓沉自然的吩咐弄得一愣,红霞翻飞,眸光潋滟。
他还未有过此类经验…同房的经验。
一来未有心悦之人,二来惯了清心寡欲,对他人的情欲倒是敏感。
“这样吗…?”
他呼吸显得有些粗重,不完全是因为眼前景象刺激的,还有卓沉踩上他胯间的脚。
青年的揉踩软绵绵的,许是醉酒脱力缘故,就像是…撒娇。
向青涩的妻子求欢,自己却还醉得不省人事。
卓沉茎部还睡着,沉甸甸地落在胯间,无知无觉地被拨开,好让男人更好地照顾雌穴。
指尖生涩地在阴唇中间那条水涟涟的缝里上下滑动,不得技法,逼口几不可见地翕张,始终吃不到任何东西,连被勾起性欲,主动暴露在外的阴蒂都没有被碰到。
“不对…嗯…摸摸我的逼…下面…”
“哪儿?”他撕开男人衣服前话放得狠,可实在是一点经验都无。
指尖略略往下动了一动,闭合的肉口瞧不出进出的地方,会阴下方软成一团的褶皱更为明显。
“…哈…别碰那儿…”
手指都快塞进屁眼儿了,他才催促着叫人退出来。
卓沉勉强聚起精神,视线还落不到实处,胡乱摸到男人的手,若抓住救命稻草般往自己逼口送。
可他看不清究竟在何处,只能凭记忆摸索,以至于男人的指节被卡进穴口,他也为多加嗔怪,如释重负地躺下,抱着膝盖,努力向下送着丰腴的臀,让指节进得更深。
原来是操这儿么。
“相公好生心急。”寻得入口的琅画扇松下一口气,悠闲地调笑起他来,笑声软得像春水,撞进卓沉耳朵里,又从逼穴里淌出来,弄得一动不动的手指汁水淋漓。
骨节处很硬,刮在缝隙里时触感十分明显。
每旋一下,卓沉就抖一下,在他失神地数到五时,动作戛然而止。
逼水淌得尽兴,手指撤走时甚至勾连出一道细长的银丝。
“原来你喜欢…磨…”他思考了一下,那个词蹦出来:“…逼。”
欺身而上,他头冠被扯散,新娘服还裹得完整,只将亵裤扯开,露出龟头圆润发胀的性器来。
交媾。
他设想过是何种滋味,远不及此刻来得直观。
阴茎严丝合缝地挤在逼缝里,缓缓贴着浅浅的缝隙抽插,并不急着进入。
“好湿…”
卓沉被磨得浑身巨颤,才轻轻撞到阴蒂的鸡巴立即撤去,快感转瞬即逝,他喘得狼狈,急急追逐撞击,被一直观察着他的琅画扇尽收眼底,刻意避开那处。
“郎君的逼太滑了…”他语调委屈,尾音却控制不住地上扬,“…我蹭不到。”
“…嗯…胡说…啊嗯…碰到了…”
说话间,琅画扇便顶了两下那处凸起,勾得卓沉久被压抑的淫性大发,不再费力抱着膝,一把捉住作弄他的孽根,往淫核上碾。
“蠢货…嗯…用鸡巴蹭…哈…蹭这里…”
“…嗯啊…你们之前…操我的时候…不是…唔…轻些…”
琅画扇动作僵住了,咬着唇,嘴角向下一撇,仿佛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愠怒攻上心头,龟头抽在才尝到甜头的淫核上,惹得卓沉顿时泄出好大一股骚水来,全淅淅沥沥地浇在会阴上,激得后穴也开始发烫。
除了叶渠,还有其
', ' ')('他人?
“…你们?还有谁碰过你?”
箭在弦上迟迟不发,且卓沉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发酵后的情欲迸溅若飞泉,只胡乱应付着喘叫几声,潦草而敷衍,明晃晃地挂在琅画扇耳边。
琅画扇哪里还看不出他遮遮掩掩的动作里暗藏深意,对方的胯从忸怩着往上贴了一贴,极快地又按耐下去,到不管不顾地朝炽热茎身送去,妄图觅得解欲之法昭然若揭。
此前自己的“惩罚”显然对他是奖励,琅画扇眉峰一挑,单手便压着对方小腹将他按了下去。
“别…别压我…嗯…哈…”
微涨的小腹让他潜意识里升腾起失禁的恐惧,当即就卧在榻上一动不动,听话得若被驯化的犬类一般。
“那夫君都不肯告诉我…你究竟还有多少…”
琅画扇话语一顿,软着的调子陡然强硬起来:“还有多少男人这样对你过?!”
下身顶上早就难耐的穴口,登时食髓知味的软肉就附了上来,熨帖地裹着淡粉色的茎头,卖力吮吸。
“嗯…哈…什么…不知道啊…唔…进来了…啊啊啊…别走…”
琅画扇原来忧心如此窄小的洞口到底能否容纳下异物入侵,现下此番忧虑实在多余。
甚至连另一根东西进去他怕是都求之不得。
若口器般灵活的逼穴被鸡巴探进的瞬间就迎合而上,密密地挤压着敏感的龟头。
紧到有些…疼痛。
更多的还是恨不得一插到底,将元阳全射进最深处的快感。
琅画扇深吸一口气,顾不得再追问,闭守精关又撤了出来,那头卓沉自然不满,不依不饶地摇着屁股想要再吃进去。
不用想,这种程度的熟练,自己的新郎官应当先前是少不了男人疼爱。
明知动怒毫无意义,或许是出于本能的领地意识,他就是觉得不甘。
自己的东西,哪怕只有此刻才属于自己,被反反复复打上过别人的标记。
圆润的黑瞳骤缩成竖状,视线剐过他身上的每一寸,仿佛能将还未完全卸去的衣衫搅碎。
“想要吗?”
扶着逐渐平息下来的阴茎若羽毛般轻轻扫过蠕缩的逼穴,明知故问地宣泄无端的愤怒。
“…要…嗯…快进来…”
“母狗的骚逼要…嗯痒死了……哈…呃…师兄…”
“…师兄疼疼我…”
酒意逐渐随着汗液缓慢消解,他迷蒙地不打自招,虽看不清人脸,却从话语中对上林卿越的名字。
这个口吻…不是师兄吗?
长驱直入的硬热物件好像在帮他印证想法,毫无技法的抽插,仅凭蛮力就将他操得泄了身。
“…啊啊啊!师兄…疼…慢些…唔…要射了…”
他在性事中说得最多的词莫过于疼痛,仿佛是浪荡行径的遮羞布。
欲盖弥彰地昭示他频频被男人干到高潮的事实。
就这副身子,还妄想娶妻?
琅画扇笑意渐深,艳色逼人,起码从面上看来是如此。
而胯下动作却越发凶狠,简直将脆弱敏感的逼穴当死物在发泄。
是他啊…
“大师兄”还真做了你的入幕之宾。
卓沉被干得撞在床头雕花屏障上,晕晕乎乎地不断跟着耸动身子,褪在膝盖的亵裤被扯得凌乱,无处安放的四肢很快就紧紧扒上了男人的腰腹。
就像是…挂在他身上的鸡巴套子。
还会应声喘叫。
“郎君的逼真是妙物…叫师弟操得四处喷水呢。”
他叫着那个讽刺意味的称呼,将所有气恼都深埋进对方逼穴里。
“…哈…啊…混账…”
以色解酒,卓沉的性器也渐有了抬头趋势,不再如先前般毫无反应地只能由女穴疏解。
鸡巴一翘一翘地蹭着琅画扇的衣袍,其上金线刺绣宛若阳刻雕花,磨得龟头淙淙往外吐露腺液。
气力流淌得比时间还快,卓沉泄了一回身子,当下还得气喘吁吁地被干,早就抱不住男人精瘦的腰肢了。
软软地躺在榻上,用来接落红的喜帕满是淫水,倒是不见半点靡色。
下肢还勉强勾着对方,呻吟被撞得零碎,掺杂着“轻些”“好痛”此类混乱字眼。
膝弯处的亵裤也顺着往回落,在狂风暴雨般的粗暴性爱里被折腾得挂在裆口,每撞一下,略显粗糙的布料就会随着进入而狠狠磨在被干肿了的逼口。
不得技法的侵入下疼痛是无可避免的,这如何不算毫无爱抚,若不是卓沉如今的身子早被操熟了,怕是真能很快在帕上挤出点落红来。
不过这般高频摩擦下,阴唇外周的软肉已被悄然磨破了皮,颤巍巍地肿起,只是卓沉还耽于欲望,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全当是男人恶意的戏弄,才把他弄得如此疼。
“嗯…哈…插进…呃…子宫了…唔啊…相公…操死了…嗯哈…”
“
', ' ')('呜…孕腔…嗯哈…要被捅破了…”
“…嗯啊…想…想尿…又要…”他已经开始抽噎了,话也说不完整,给了琅画扇可乘之机。
“想要什么?”
“想要操进…”琅画扇缓缓重复,把那个几个字咬得极重:“想要娘子干进夫君的孕腔吗?”
他胡搅蛮缠地一顿操干下,才发现此处绝妙,娇软的肉口四处避躲鸡巴入侵,避无可避下还是被逮住了抽插。
琅画扇虽挂名秦楼,也几乎不来此地,若不是山上那分身得知卓沉被罚下山,他此生都难踏进烟花之地半步。
哪里晓得女穴深处还有这种温柔乡。
软得像雨后溪水,高涨的水面仿佛已经饱和,柔柔地淌过每一寸山石。
热得又若缱绻缠绵的怀抱,像卓沉刚才抱着他被干那样,属于修行者的体温捂热了寒凉的血液。
“…啊啊啊啊!别捅…嗯啊…快…快出去…”
隔十来日不受鸡巴鞭笞,卓沉就禁不住这种被干进子宫的快感了,井喷式地往外狂涌,一如内里掀起热潮的骚水来,汹涌地滋养着外来的性器。
琅画扇才寻得此处,哪里有没作弄尽兴就听话离开的道理,只当是卓沉爽昏了头,刻意说的反话。
毕竟他口中一直含疼,逼里还绞得死紧,舍不得鸡巴退出半点。
他眨眨眼,无辜写在脸上:“不舒服吗?”
“…滚啊…嗯…哈…”
竭力挤出的喝斥立马就被猛地一下撞击打断了,粗硕的龟头直愣愣地敲在子宫壁上,把他半个身子都撞麻了,只能任由澎湃的快感将他吞没。
硬了许久的阴茎也射了出来,白浊黏哒哒地弄脏了喜袍。
多日未疏解,又或者说卓沉都怕了性事,在清醒之时哪会想做这档子事,前些日子的亏空被下山之行补了回来。
精液射得又急又多,滴滴答答地从琅画扇衣上又缓缓滴回小腹上。
凉透的粘稠液体乍然贴上滚烫皮肤,卓沉被激得一哆嗦,竟把鸡巴又吃进去几分。
他皱着眉,神情似欢愉又痛苦,子宫被彻彻底底地捅开。
琅画扇动作毫无迟滞,本能驱使他继续完成交配指令。
像被拧开什么开关,卓沉难受了一会儿,很快又爽得牢牢勾紧男人。
他想象不出这是什么滋味,也许可以形容为灵魂被时刻涤荡的滋味。
无疑,此刻他的逼确实是连着魂魄的。从微张着口,时不时的白眼就能瞧出来。
——他快舒服死了。
“夫君还想要吗?想要娘子的…”琅画扇把这两个角色逆转的词在嘴里嚼碎了喂给贪吃的男人,明知他连谁在干他都认不出来。
“要娘子的鸡巴捅烂你的孕腔?”
“还是想用这里…”他轻轻顶了顶,“给我生个孩子?”
“…嗯…不…哈…”
“嗯?不要生吗?”他口吻惋惜,撤离也干脆利索,没有丝毫留恋,但拖泥带水了,没了鸡巴堵着的骚水把喜帕已经浇成了暗色,灰蒙蒙地吸满了液体。
上抬的腰腹让已经快盖住肿胀阴阜的亵裤得逞了,没了东西拦着,布料一下就遮住了雌穴。
只能依稀从湿透的布料瞧出点与众不同的端倪。
怒张的肉根隔着亵裤压了回去,隐隐的压迫让卓沉只会无力地绞缩逼穴,却尝不到任何甜头。
饱尝冷落的阴蒂都没享受到触碰,那块轻薄的布只盖在逼口,由龟头推着往里轻轻动作,其余则什么都没有顾到。
“…嗯哈…进来啊…别磨了…”
卓沉焦急催促,穴口热胀的东西在故意吊着他,就是不肯进来。
他只能抬着屁股向上吞,可琅画扇也同样后退一步,就是让贪吃的肉逼吃不到任何东西。
卓沉急得环住他的腰向下猛地一拽,急不可耐地要让粗热性器捅进来,全忘了还有层布料拦着。
被粗糙布褶连同性器一道进来,他眼前已经闪不过任何画面,只有——
“嗯哈…又泄了…唔…”
他喘叫都软绵绵的,被酒气熏得整个人仿佛都软成了棉花,只有偶尔不满时,才会倾吐出几句混账,却听起来若撒娇一般。
尿孔小股小股地往外喷水,而琅画扇还将那处堵住,潮液便被阻断,或在边角缝隙滋出一些。
卓沉难受得眼眶发红,脚趾都拼命蜷起,想要紧贴着对方好痛痛快快地泄出来的想法被识破,宽大手掌捂在逼上,底下热意不断涌现。
“呀…夫君怎么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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