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穆南方说道:“乙肝加狂犬病。不信你就让你的兄弟们上來试试。汪汪!”
“……”
中年男子被穆南方强大的气势震慑的后退了一步,还是咬着牙说道:“兄弟们,上!”
等了许久,也沒见到身边有什么动静,中年男子一看,三个兄弟都已经溜号了。
这要是被他咬上一口,这辈子就完了。”
“……”
人群缓缓的向前移动着,时间差不多,医院已经开门了。
穆南方终于兵不血刃的战胜了自己的看起來十分强大的对手,哼着歌排在那个中年男子的前面。长长的一大队人,对此竟然沒有人敢提出自己的不同意见。甚至有人安慰那中年男子道:“大兄弟,别理他,都快死的人了,咱不跟他比。”
“汪汪汪!”穆南方冲着那个多嘴的老大妈叫了三声,大妈的声音顿时消失不见。
“小样,还制不服你?!”穆南方冷笑一声,对着跟來陪诊的两个小兄弟摆了摆手:“你们可以回去睡觉了,这事儿哥哥自己能摆平。”
“谢谢方哥!”两个小弟打了个呵欠,告辞离开。
又等了一个小时左右,穆南方终于排队挂号完毕,跟着大部队游行似的穿过门诊楼的大厅,乘坐医院内的电梯径直上了九楼。
“怎么了?”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随口问道。
“被一个癞蛤蟆和一只蝎子咬了一口。”穆南方卷起衣袖,把伤口暴露在外面。
左上臂已经肿胀的不像样子了,白里透红,红里透黑,黑得发亮。
“行,我知道了。”医生扫了一眼说道:“先去做个检查吧。一楼缴费,二楼化验,最上面那个单子是七楼生化实验室的,别走错了。检查完了,过來我再给你看。”
这大医院的医生,态度就是和蔼。穆南方在划价处划了价,交了一千二百三十五块零五毛的检查费用,这才按照检查医生的嘱托,先去二楼做了一个化验,再去七楼做了是一个生化检查,被告知,结果要下午才能出來。
“你吃东西了沒有?”医生一边用真空管取血,一边随口问道。
“吃了三分之一个煎饼。”穆南方据实回答说道。”
“……”也可能数据统计稍有偏差,但绝对不会差的太多。
在医院折腾了两天之后,穆南方的检查结果终于出來了。啥事儿沒有。
除了手臂上那两块红得发紫的伤口。
“你这个沒事,啊,化验单一切正常。”医生扶了扶自己的眼睛说道:“我给你开点药吃吃。”
沒事你开的哪门子药物啊,穆南方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咬着牙说道:“我这里疼得很。还有点痒痒。”
“疼疼就不疼了。”医生一边笔走龙蛇,一边说道。
“……”
第二次从医院出來,穆南方手里多了一个药品袋儿,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着七八盒药物,花了穆南方大概九百來块钱。关键问題是,这些药不但穆南方不知道管不管用,连那医生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因为那医生是这么说的:“先吃一个月看看,不行再说。”
行,还是不行?
这个只有穆南方知道,从他吃药抹药的用了在医院里开來的药之后,手臂上痒痒的更难受了。而且穆南方觉得耳朵里出现了幻听。
“來……來……上这里來……我给你治病。”
穆南方晃晃脑袋:“谁在说话?”
沒人说话,除了他自己,屋子里沒有别人。
“來……來……上这里來……我给你治病。”
那声音勾魂摄魄,有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被这个声音折磨了大概五分钟后,穆南方出门打车,向着李建|国居住的那个小区,一路疾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