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植物人房势的治疗获得成效以后,萧雨以为会在对房势的治疗里面得到一些关于凯瑟琳治疗方案的相关线索,毕竟两个人病情虽然不一样,但表现出來的症状大体上还是有很多相同的地方的。可惜的是房势的治疗太过于玄乎,父亲萧小天又在治疗之后昏迷过去,萧雨想要进一步得到线索的计划便被彻底打乱了。
“张伯伯不在这里的这些天里面,给你添麻烦,让你受累了。”萧雨很客气的对那个有着博士生导师头衔的老教授说道。
那老教授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摆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你千万别这么说,说实在的,这个病例让我获益匪浅,我也是一步步的摸索学习,谈不上什么照顾。”
医学这东西,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的一件事情,这老教授知道萧雨和张跃进两个人关系非同一般,自然不肯接受萧雨的谢意。
实际上,他确实也沒有做什么。现在不管是输液还是中药治疗,都还是延续的萧雨和张跃进制定好的旧方子,老教授按部就班,沒有做过一丝一毫的增减。在他看來,这方子已经近乎于一个神方了,至于为什么这凯瑟琳服用了这么对症的方子依旧沒有清醒过來,他就说不清楚了。----连张跃进和萧雨都判断不清的病例,老教授不觉的自己不清楚病人的病情进展对自己的声誉有什么影响。
两人客套两句,萧雨表现出了对医学界的老人家足够的敬意,说话的时候偶尔夹杂一些吹捧对方医术的话语,那老教授更是眉开眼笑,乐的都快合不拢嘴了。
几句话之后,萧雨转移了话題问道:“凯瑟琳的病情沒有什么进展,那房势呢?房势的病情怎么样。可以正常沟通了沒有?”
那老教授听萧雨问起这件事,摇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那植物人房势清醒过來之后,就被卫生部的额领导们带走了,大概已经十多天沒见到这个病人了,应该是已经转移到了另一个隐秘的不想被别人知道的地方静养身体去了吧。”
“接走了?”萧雨有些愕然。旋即又想明白了。房势能得到这么多军方大佬的重视,再加上上次闲聊的时候说起來房势脑袋里面装着的秘密有可能和钓鱼岛的事情有关,一帮大佬们自然是不能让他闲着,早就被调走说是静养,保不齐就是挖掘他脑袋里面的那点秘密去了。
房势已经离开,萧雨想再看看房势病情变化用來参开治疗凯瑟琳的算盘便落在了空处,沒有办法继续进行下去。
难道真的要用小米教给自己的办法?
萧雨这么想着,手揣进衣兜里面,摸着衣兜里面那个小瓷瓶。
是的,今天萧雨來疗养院里见凯瑟琳,都是小米出的鬼主意。
这小妮子现在越來越古灵精怪了,在萧雨为她堆了一个雪人----虽然沒有成功,之后,便主动告诉了萧雨想要知道的东西,那就是她小米并不认识叫什么南木琳的女孩子。
然而作为补偿,小米还说出了那条小白虫子的一个妙用。
这小白虫子如果大头向下被人吃下的时候,会产生令人神智混乱,大脑不听使唤的后果。然而换一种办法,尾部向下被人吃下的话,会让人神智清明,当然,这其中还要配合一些属于蛊苗的特殊手法才能奏效。
原本萧雨对小米的说辞还是将信将疑的,现如今连房势都已经离开了疗养院里面,萧雨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掉了,能救凯瑟琳的唯一的方法只有在自己学会了绝脉针第四式----可惜的是这种希望是可与而不可求的事情,对于现在就需要一定治疗的凯瑟琳來说无异于隔陇望蜀,渺茫而且不够现实。
回想起小米教给自己的一系列的复杂的手法,萧雨那种不信任的感觉渐渐的淡化。
脑海中一个声音一直在回响:试一试!可以试一试!
即便不能成功导致凯瑟琳的病情恶化的话,也不过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这虫子的药效就会完全的消失掉,不会对凯瑟琳的身体造成任何的影响。
萧雨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只是这件事做起來的话,萧雨不希望被任何人见到,万一传到师伯王跃进的耳朵里面,他一定会刨根问底儿的问个不停,而萧雨又沒有什么明确的说辞來解释这属于苗疆蛊术的奇特手法。
萧雨撒了一个小谎,把那个教授导师什么的老爷子请了出去,屋子里面便只剩下萧雨自己以及昏睡不醒的凯瑟琳。
终于,萧雨下定了决心,打开那个小瓷瓶,用小米教给自己的手法,分清楚了那个上下长相差不多的小虫子的头部和尾部----如果不是小米一点一点的指点明白,萧雨甚至连这个虫子的头尾都分不清楚。
好在那个小虫子并不长,萧雨一下子便把整个虫子塞进了凯瑟琳的嘴巴里面。
凯瑟琳处于昏睡状态,自己是不会吞服这种话动作的。
不过这么简单的问題难不住萧雨,萧雨摸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一针扎在凯瑟琳的耳朵前面的凹陷处的一个穴位上面,就看见随着这一针扎了进去,凯瑟琳忽的一下就张开了嘴巴,然后萧雨又是一针,扎在了凯瑟琳喉咙下面,相当于男子喉结的部位上面,通过一连串的提插捻转,只见凯瑟琳喉头一动,咕噜一声便把那个小虫子咽了下去。
接下來就是小米说过的蛊苗的特殊手法了,这让萧雨一时间有些为难,这种手法的操作并不是有多难,不过要脱光了凯瑟琳身上的所有的衣服,赤诚相见。
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萧雨沒有后退的理由,于是乎闭上双眼,双手摸索着解开凯瑟琳胸前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一共五颗扣子,萧雨足足用了不少于十五分钟的时间才解开。
双手手掌刚刚触及那山峰上面的一点红樱桃的时候,冷不防一个声音传了过來:“啊呀呀……对不起了,我沒想到你会爱好这一口……我什么也沒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