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思语的目光里透着敬佩问道:“前辈,难道说你懂倭人鸟语?”
蝙蝠呵呵一笑,摇头道:“我也不懂,不过我有办法让他说出來我想知道的内容----既然这家伙已经落在了我们手里面,我就一定有办法让他实话实说。”
贾思语道:“那不一定。我们逼供的手法也不老少的,不一定你的办法就更管用。”
贾思语沒有说出來的是这间密室旁边的另一间地下室里面有足够多的刑具,就算是电影里面满清十大酷刑恐怕也不遑多让。落在贾思语手里的人,几乎沒有活着从这里离开的----但凡活着出去的,基本上贾思语已经掏空了他嘴里面自己想知道的内容。
萧雨摇头道:“你的本事我沒有见过,不过福叔逼供我是见过一次的。福叔有一次审问一条狗,经过三个小时的折磨,福叔就从那条狗的嘴里面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
贾思语:“……”
审问一条狗都这么有办法,一个倭人,应该也有足够的办法了。
贾思语想起自己的刑具,想起那些被自己折磨的几乎已经不成人形的罪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这蝙蝠,比自己邪恶的多了!自己那点小手段比起蝙蝠來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可同日而语。
而蝙蝠说起这些的时候,一直不苟言笑的脸上破天荒的露出一抹笑容出來,嘴角牵扯起來一个诡异的弧度。
萧雨暗道,每当福叔这么笑的时候,便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了。
蝙蝠这么笑的时候,忽然间便欺身上前,一把扣住了萧雨的手腕,凌厉略带恶狠狠的声音问道:“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从哪里得來的?”
蝙蝠的忽然变化让萧雨一愣,也把贾思语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把腰间的配枪拎了出來。
“放开我的兄弟……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贾思语的声音语调微微的有些颤抖,心中明显有些惧怕,不过对于自己的兄弟萧雨來说,这种惧怕也抛到一边不去管它了。
萧雨心中一动,不顾自己被蝙蝠攥的有些疼的手腕,对贾思语摇头说道:“收起枪來。福叔不是我们的敌人,况且这手枪对福叔來说,一点用也沒有。”
“不是敌人?”贾思语的目光落在蝙蝠的手腕上面,那手掌就像烧红了的烙铁一般烫在萧雨的手腕上面,贾思语不能相信。
贾思语对蝙蝠了解不多,不知道蝙蝠和萧家多年以來极其复杂的关系。
萧雨点头道:“对,不是敌人。”
蝙蝠对萧雨來说,不但是一个叔叔,更是武学之道的启蒙老师,这种亦师亦友亦是亲人的关系,一般人是沒有办法体会的。
蝙蝠对贾思语指着自己的手枪,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是冷冷的目光看着萧雨,一字一顿的说道:“说!你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萧雨亮了亮自己手里的小瓶子,里面那只好像大号蝇蛆的小虫子已经再次进入睡眠状态,一动不动的趴在瓶子底下:“这是一条蛊虫,來自……來自……”
萧雨迟疑了一下说道:“來自我的一个小朋友米粒儿,是她教会了我使用这小虫子的方法。”
“米粒儿?米粒儿?”蝙蝠喃喃的念叨了两句,继而摇摇头,这个名字对蝙蝠來说陌生的很,毕竟蝙蝠纵横天下的时候,米粒儿还是她母亲卵巢里面的一个卵子,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是不会被蝙蝠这种级别的人物放在眼里的。
“邪术!红果果的邪术!这种东西,你以后尽量还是少碰为好!这不是正道。”蝙蝠的声音凌厉起來,瞪着萧雨的眼睛说道。
“不会吧……”萧雨迎上蝙蝠的目光,有些不自信的说道:“蛊术是邪术,历來以讹传讹而已,福叔不会也有这种门派之见吧?”
蝙蝠晃着脑袋,很是沉痛,思维似乎回到了遥远的从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蝙蝠的声音变的缥缈起來:“你不知道,你的父亲之所以会出事儿,就是因为这邪恶的蛊术,这种东西,以后一定不要在碰!他会要了你的命的,就像你父亲曾经那样----那个米粒儿在哪?我去把他收拾掉。”
萧雨连忙阻止:“千万别。米粒儿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我这小虫子,不是她给的,她只是教会了我使用的方法而已。”
萧雨连忙解释了一番那小虫子的來历,说道南木蓉这个名字的时候,蝙蝠的身子明显的一阵晃动:“什么?你再说一便,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叫南木蓉。”萧雨有些心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