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心疼你啊。”萧雨痛心疾首的说道:“我怕一会儿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
眨了眨眼,贾思语笑道:“闪了舌头我也不怕,不是还有你这个帝京最好的医生坐镇呢么,我就不信你这么高明的医术,连个风大闪了舌头都治不了。”
萧雨道:“这个还真能治,用胎便三两,泡水冲服,两次就能见效。”
“啥玩意叫胎便?”
“就是几个月的小娃娃拉的大便便。”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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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两句,萧雨转入正題,今晚的事情贾思语出力不少,当然贾思语也不是白干活的,这样一來贾思语也算是有了一份政绩。萧雨知道,贾思语出马的时候特意带了两个摄像师來,通过崔六子养伤的那几天,贾思语已经和帝京公安局的相关领导进行了沟通对话,这期间贾思语也的却十分卖力,这才以军警联合的身份一举解决了向城这个“黑社会毒瘤”,相关拍摄的东东,已经有专人送去了帝京市中央电视台那边,相信最晚后天,便可以在电视台上对这个事件大书特书几笔,凸显咱们英勇无畏的公安干警大公无私的革命主义奉献精神。
“接下來,还是要麻烦你了。”萧雨正色说道。向城拔出了并不表示崔六子就安全了,外面还有一个单志初的绝大的危险在等着崔六子等人。在这期间必须保证单志初沒有能力对崔六子的人下手,才好让崔六子有休养生息顺便扩充地盘的时间。
思來想去,这件事萧雨觉得还只有贾思语能够胜任,“我就偷会懒,一客不烦二主,你就一并给我办了就是了。过完年之后,咱们再重整旗鼓,还有一场大富贵等着咱们!”
萧雨把自己的计划简单的和贾思语说了,贾思语听得连连点头说道:“你这招敲山震虎果然不错,这时间点也拿捏的刚刚好。这件事即便是沒有咱们的提议,恐怕也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了。行,我就替你当这一回出头鸟,一并把这个危险解除了再说。”
萧雨大喜道:“真这样的话,我就真的后顾无忧了,要不然过年都过不舒坦----家里來过两次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回家过年,帝京这么多事,我都怕自己空不出时间來回家。你应承了这件事,我就彻底放心,能回家过个安稳年了。也让单志初再过最后一个安稳年,年后咱们再联合行动,争取一下把单志初打的翻不过身來那是最好。”
“必须的----來,兄弟走一个!”贾思语笑着举杯,却发现自己酒杯里面空空如也,那个去拿酒的老板娘至今还沒有回來。
“草!”贾思语看看腕表,已经十五分钟都不少了:“这么长时间,就算跑到茅台镇去买茅台酒再跑回來时间都够用的了……怎么还不见这老板回來?”
萧雨道:“恐怕是你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吓着人家了,你先坐着,我下去看看。”
“你给我安安稳稳的坐着----你这叫什么屁话,怎么是我吓着了?我还说是你长得丑把人家吓着了呢!像我这种忧郁的眼神,稀疏的胡子茬,一身都是艺术家的魅力,怎么会吓着小姑娘?吸引小姑娘还差不多。”
“人家是少妇了,你吸引不了。”
“……”
两人又等了大约五分钟的样子,那老板还是沒有露面。
贾思语拍着桌子大声说道:“酒!上酒,老板死哪儿去了?!”
寂静的要死,沒有人回应。
“我刚才说什么來着?就是被你这个兵痞子吓死了。”萧雨刚刚起身准备出去看看,猛然间就听见楼下传來一阵机哩咣当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一声尖细的拉长了声音却沒有拉出來的叫喊,短促的被人把声音扼杀在了喉咙里面的感觉:“啊----!”
那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萧雨听的明白,分明是那老板黑寡妇的声音。
虽然萧雨因为老龙老虎两个人的关系对这个黑寡妇沒有什么好感,但是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还是不禁勃然变色。
这声音十分的熟悉,这分明是人临死前才能发出的叫喊声。萧雨在家的时候曾经有两次陪着二师傅经历过杀人的场面,知道人只有在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刻,才能发出这种声调这种频率的声音。
“不好了,下面还有别人,这店老板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萧雨话还沒有说完,贾思语的脸上那兵痞子的荣貌已经在那一瞬间消失不见,变得正经无比,整个一幅君子剑岳不群的形象,二话不说踢翻了凳子,转身向着楼下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