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下往上,沿着她细嫩的皮肤,直至薄唇含上她的唇。
越演越烈,气氛越来越暧昧,木崊感觉她身子都要化成了一滩水。
知道他有伤在身,木崊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只能到此为止。
可陈白岐的手掌不住去摩挲她的腰窝,引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她忍不住用手推了下他的胸口。
陈白岐像是惩罚她的分心一样,用力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吮了一下,还发出啧啧声。
木崊渐渐感受到她的臀部下有坚硬顶着。
都是成年人了,只愣了一秒,她就明白是什么了,然后红着耳朵,战战兢兢地挪动了一下,想避开敏感。
可仅一下,陈白岐陡然粗喘一声,他将木崊拥紧怀里,紧紧抱着。
木崊被他箍在怀里,目光直视之处恰好是陈白岐的喉咙处。
他的喘声粗粗哑哑的,和平日在荧幕上的播音腔完全不一样,丢了魂儿似的,木崊愣愣地红唇吻上他的喉结。
陈白岐喉头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木崊伸出舌头去舔。
然后铺天盖地的吻就下来了,攻城略地一般,两人身上仿佛都被点上了火。
木崊稍稍一动,腿突然就碰到了陈白岐的伤腿。
一声低呼,冷汗袭上了陈白岐的额头,两人唇逼不得已分开。
什么暧昧,什么火热,一瞬间全部消失。
木崊下意识从陈白岐的腿上下去,查看他的伤势。
我是不是踢着你了?她手摸上石膏,抬头询问陈白岐,眼睛里都是担忧,哪里?这里吗?
陈白岐摇摇头,拉木崊站起来。
目光触上,陈白岐眸子里的欲望还没下去,他看着木崊眼睛里的担心,突然轻笑出声,认命一般叹了口气。
木崊瞬间就明白了他叹气的原因,也跟着不好意思笑起来。
她睨了一眼陈白岐,视线移到他打着石膏的腿上,嗔道,明明是伤残人士,你还逞强?
陈白岐咬了下唇,突然带着木崊的手摸上他自己的鼻子,从眉心一直往下滑,沿着挺直的鼻梁下去。
宝宝,我鼻子好看吗?
木崊抿着唇去摸他的鼻子,很挺很直,连带着把他的五官都立体化了。
陈白岐见她点了点头,笑了一下,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都说看男人鼻子能看下身,媳妇儿,你以后会很性福的。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他的话缠绕上他的气息,木崊轰地一下脸红了。
*****
木崊一直觉得自己是很大胆的女生。
她之前觉得如果她谈了恋爱,那她很可能就是主导的那一方。
甚至最初隐隐觉得自己会和陈白岐在一起的时候,看他那么黏人和忠犬,她也以为她会是占主导的那个。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更准确来说,她享受着他的黏人和宠爱,被动地去接受。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遇到真正爱你的人,才会真正理解这句话。
媳妇儿~陈白岐嘟着唇去亲木崊的脸颊,以引起她的注视。
木崊点着他的额头去推开他。
我该洗澡了。
噢。
我腿受伤了。
噢。
不能自己洗。
木崊:你伤的是腿,又不是手。
陈白岐瘪了瘪嘴,指指他的石膏,可是我自己会不小心把石膏打湿的。你就帮我洗嘛~
木崊一想到这人裸着上身的场景,脑子里就浮现出那天他的湿身诱惑。
猛地甩了甩头,不行不行
陈白岐皱着眉,看了眼卧在角落里的金毛,声音委屈,可是你前两天都帮它洗澡了,为什么不可以帮我洗?
木崊觉得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总不能说她看金毛就像看儿子,她看他总感觉要流鼻血?
我会把持不住的木崊低着头,语气忿忿。
陈白岐挑着眉,半晌,勾了勾唇。
媳妇儿。
嗯?
我现在好想躺在床上打滚。
为什么?
因为!我!太!开!心!了!
木崊忍不住嗤了一声。
陈白岐看着她,煞有其事,你刚刚夸我男色诱人了!
木崊被他的直白弄得无语,却还是故意逗他,我没有。
你有!你刚才说你看到我会把持不住!陈白岐顿了顿,突然咧嘴笑了,媳妇儿,你可以不用把持的!毕竟我都三十岁了
后面的话,他没说,只是朝着木崊暗示性地挑了下眉。
木崊原本想绷住不笑,可发现唇角止不住地上扬,索性站起身,朝着陈白岐的卧室走去。
陈白岐以为她是被他吓跑来着,正准备苦哈哈地哄人,却发现她是进了他的卧室,登时就笑得眉眼弯弯。
等到他拄着单拐走进浴室的时候,木崊已经接好了水,准备好了凳子,手上还拿着一个塑料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