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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终究还是没能逃得掉,本来皇帝已经不再追究别的人,但太子殿下好似咬住了就不放口的恶犬,竟然把一些不为人知的密事告到了皇帝面前。
什么李侍郎曾赋诗三首,暗喻天子无德,国之将覆。
皇帝拍案盛怒,大公子伙同谋反的事情还没过去,皇帝一怒之下,就按着李家坐实了谋反的罪名。
这时候,李家小公子已经三日没有归家,禁军查抄了李府之后,算来算去就差了李郁一个人。
而李郁那日出来之后根本没有回去过,他一个人跑到了城隍庙,在那里蜷了三天,那里的乞丐们看他穿得落魄,也没有怀疑,甚至看他不善于乞讨,还把馒头分了他一小半。
等他从路人的口中知道此事的时候,早就晚了。
皇帝要抓捕李家的漏网之鱼,也就是他。因此已经把李家几个儿子挨个的斩首示众了。
他不听劝阻,执意回了皇城。当日被斩首的是李家二儿子,他的二哥。他赶去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一颗头颅滚下地,鲜血喷溅如注……顿时,胸口有一种难言的情绪,堵得他难受极了。
他皱紧了眉头转身而去,扶着栏杆狂吐一通,转头呆呆的望着行刑台。
大哥……
日落西山,星月如辉,转眼又是一天,凌晨五更,天边已浮现了鱼肚白,刑台边聚集了三三两两的人群。李郁混在人群里,看着囚车咯吱咯吱的赶来,大哥被拽了下来。
他从来都是从容不迫、仪表得体的,如今虽披头散发赴死,却也十分淡然,或者说是……麻木。
李郁咬了咬牙,憋回了眼泪。
监斩官念了旨意,大约就是让李郁束手就擒,让李家好走。
台上置了石台,泼了桐油,再把人往上一放,刽子手挥刀拦腰斩下,内脏流出一地,但是必须承受巨大的痛苦才能死掉,流干了血或者生生痛死。
这样的痛,不管是多能忍的人,都会忍不住惨叫出声。
令牌落下,手起刀落,那张脸痛得扭曲到了极致,明明张大了口,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得出来。
李郁一把捂住口鼻,眼泪夺眶而出,台上的惨状让他胃里一阵翻涌,他死死咬着舌尖忍得舌根酸痛,他终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呕了出来,接着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
醒来时,他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臭烘烘的气味钻入口鼻,腐臭与腥臭味混合,令人作呕。不用睁眼他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小少爷,醒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眼前是前几天刚见过的狱卒头子,狱头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把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哟,这脸蛋生得细皮嫩肉的,真是可惜了……”
“大哥,我们几个好久都没闻到肉味了,不如我们……嘿嘿嘿,乐一乐,再打他吧?”
他抬头瞪了一眼那几个狱卒,执鞭那人连忙收了淫笑,扬鞭啪的一声打在他身上,他忍不住痛呼一声,火辣辣的痛蔓延至全身。
他皱着眉头,身子在刑架上微微扭动,微张檀口嘶了口气,眼睛一下子涌出了眼泪。
那人打了他四五鞭子,狱头才道:“既然你们都说了,那就给你们先玩玩吧。”
说着,他自己的脸上也浮现猥琐的笑容,目光在他身上游荡了一圈。他身上的衣裳只剩薄薄的单衣和裙子。他偏头道:“你们俩,去,把他的腿抬起来,我给你们看个稀奇的。”
那两人果然上前抱住他的膝弯,把他两腿一左一右的分开,把他下体的畸形都展露出来。
李郁惊恐的挣了挣,“你们…不要看,不要看了!”
“哇……好嫩的一根鸡巴,毛都没长?”
“你们看他两个洞,是不是刚被干过!”
“操,真是淫荡啊。”
“怎么样,没见过吧?要不是听那二少爷说起,我都不知道他就是李小少爷呢,据说他在家里就跟妓子一样,只要有鸡巴的就可以每天干他,啧啧……”
李郁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胡说八道!”
“明儿要行刑了,可惜只能玩一晚上。”狱头不理他,俨然已经把他当做一个必死之人。
他的衣服被解开,男人的手掌在他并不饱满的胸脯抚摸,甚至埋在他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似真的很久没有闻到肉味儿了。
李郁两手被吊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两腿被人抱在怀里抚摸,摸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知道自己即将受到非人的虐待,忍不住哭道:“你们别这样……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
“小少爷骨头也太软了,还是留着话等会儿求饶吧。”
说罢,左边那人大掌托着他的屁股,俯身啃上了他的乳头。左边的人见状,也叼起他另一边乳头舔得啧啧作响。
“别舔……好痒……你们!不要……”
乳头在舌尖的拍打下立起,如同一颗饱满的樱桃,被含在唇间反复碾弄吸嘬。
“啊嗯……”
', ' ')('狱头解了裤腰带,从裆下掏出家伙来,一边撸着自己的孽根一边拨开他的花唇。那里因双腿开得太大,肉唇已经没了遮掩的保护作用,绯红的肉洞赤裸裸的裸露着,穴口开了小洞,正洇着湿润的水光。
“啧,这几天过得很惨吧……”
他吐了口唾沫打湿粗糙的手指,插进那小洞里,一边翻搅一边抽插,看美人被含着双乳仰头喘叫,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徒劳挣扎,他竟兴奋得很,手上更是加快了速度插弄。
那小穴吸附极强,因被粗蛮的对待唯有痛感,他嘶声轻呼,左右两人吃得更加肆无忌惮,而后更是往他脸上亲,留下一串恶心的口水印,一人捏住他下颚,迫使他打开牙关,滑腻的舌头在口腔内扫荡,吮住他的舌头。
他身子发热,沾着口水的乳尖微微发凉。
下边,两个小卒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鸡巴,一边吻着他一边自己用手撸,那东西烫得很,先后捅进了他大腿根折叠的缝隙里摩擦起来。
“唔~唔唔嗯……”
他被嘟着嘴亲吻,皱紧了眉头。
狱头看得火气,沥沥露水打湿了他的手指,他终于扶着性器操进泛红的花心,动作之急切,把他背后的刑架都撞得恍惚摇晃了一下。
“唔!!”
他嘴唇被那人咬得发麻,嘴里全是别人的味道,恶心得他想吐。
待到这人亲罢,另一边的人也来亲住他的嘴狂吮一番。两人都尝了小嘴之后,他神色迷乱的喘着气,下身肉花已经被男人干得一片泥沼。
“嗯…嗯啊…啊……”
“小少爷,张嘴叫一叫啊,还放不开呢?你那几个哥哥说你可是骚得流水……”
“我不是……我……啊啊啊……”
他羞愤欲死的闭上眼,随即脸上就被打了巴掌,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流下,他张口轻轻的喘着,又挨了一巴掌!
“操!别给脸不要脸,叫大声点!平时在你哥哥们面前怎么浪叫,现在就怎么叫!”
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睁开眼怒瞪着眼前三人,不出意外又挨了一巴掌,紧接着滚烫的肉棒毫不怜惜的抽出来捅进了后穴里,那里还未充分开括,痛得他顿时惊叫出声:“啊!!好疼……啊……”
“他娘的好紧,夹死老子了!”
狱头兴奋的抓住他两瓣臀肉,使劲儿干他,一边满足的喟叹,一边低吼着往里面捅,每顶一下,李郁都痛得哭叫出声,“不要……啊!啊出去……”
狱头淫笑着捏着他两瓣肥臀,“上次就想干死你!”
“呜呜嗯~~”
他一边哭一边嗯嗯啊啊的浪叫着。锁链叮叮当当的打在十字架上,别有一番淫靡的滋味。他绷紧了双腿,臀尖被撞得发麻,男人把他两处骚穴轮番干,操得他淫水乱洒在地,浪叫不止。
他睫毛上尽是泪,双手紧握成拳,腕上被勒出了道道红痕。
狱头快速顶弄了百十来下,把濒临爆发的肉棒抵进他的屁眼深处,浓精冲击在核心,他惊声尖叫,性器前端随之高潮。
狱头舒了口气,从他体内退出来。
他偏着头直喘气,脸上被溅了零星的白浊,看上去淫荡极了。
很快,他的双腿被放下,精液淫水混杂着从大腿淌下。他淫兴大起,在男人们的抚摸下细细呻吟,偏偏他花穴里瘙痒难耐又缺了个肉棒,难受得他并起腿不断摩擦。
余下两个狱卒早就望眼欲穿了,见老大让了位置,上前搂住美人就急吼吼的插进了流淌着精液的骚逼里,噗嗤一声就连根埋入!随即红着眼疯狂操弄起来,直搞得李郁也尖叫连连。
“哈……小骚货,好多骚水,老子堵都堵不住……”
他被操得失神,这时,另一人跻身到他身后端住了他的屁股,他感觉到那人在摸自己菊穴,果然,随后一根肉棒顶在了那处。
“不要……不行的!”
那人紧紧抱住他,将肿胀的肉棒迫不及待的送了进去,两根硬邦邦的棍子隔着一层肉膜较劲儿似的挺动,一前一后的干着他。
他下身坠胀,被他们来回的操弄,玩到最后他的两处肉穴已是麻木了。
那些人从不碰他的孽根,他被顶得高潮迭起,疲软的性器垂在小腹上,那里早已湿淋淋的污浊一片。
狱卒见他叫声哑了,伸手拧了拧他的乳头,他痛得又叫了起来。花穴在操弄之下不住的痉挛抽搐,喷出了一股热流。
狱卒咬了咬牙,被他刺激得忍不住泄了,只得愤愤拔了出来。
“小少爷,可别被搞死了啊……”
后面那人早就眼巴巴盯着那妙穴,看有机会轮到他,立马肏进去一阵顶弄。
那里被粗细不一的腥臭鸡巴轮番进去,他看着眼前一下子数不出来的人头,眼前不禁一黑,蓦地又想起以前大哥说的,不弄出来会怀孕的。
不要!他不要怀上别人的孩子……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他眼角含着泪,哭喘着哀求。
', ' ')('可最终那人还是把精液灌进了他的体内。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失声痛哭起来。不等他伤心,稍作歇息的狱头又来了,红肿的花穴再次含住了他的肉棒,在欲望中沉浮。
他哭得伤心,梨花带雨的满脸是泪,更是激得人兽性大发,发了狠的往死里肏!
不知多少次插入又拔出,花穴肿胀只剩痛楚,麻木得已经没有了快感。他们又盯上了他的后穴,如此几番,直把他干得一动不动,张着嘴再也叫不出,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他神智略微清醒,奄奄一息的半睁着眼,眼前一块红一块黑,还有一片白光……
仔细一看,原来是有人提着一盏灯笼啊。
可是,地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拖拽出的血痕呢?身上这么痛,该不会是自己的血吧?
他迷糊的想着,定睛一看,这下看清楚了,那是一双云纹白靴,白色的衣摆……白中透着尊贵的金色暗纹,但是白衣却配了件黑色的披风。
还是那种,黑中带着金丝纹路的披风……
是谁?是谁在他面前?
他努力的想睁开眼,但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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