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舌尖一开始没能进去,他揉捏着我的臀肉,边重新照顾起我的性器。
我刚稍稍放松些,舌头就使了劲,顶进去一截。
“恩......慢点。”我反手去摸夏途的头。
他直接退了出来,往穴口上点了点,似是安抚,结果下一秒再次绷紧舌面探了进来。
感情是让我捂好嘴的意思。
黏湿的舌裹着唾液在内壁舔舐开拓着,与经过的每一寸软肉友好地拥抱,再向更深处探索。
但舌头的长度到底不够,探到底后,他便使劲戳弄起软肉来。
我的阴茎硬到发疼,紧贴着小腹跳动。可身后的人过于专注扩张,手上力道松懈不少。我顾不上变不变态了,主动抓了他的手给自己打起来。
夏途肯定是笑了,鼻子呼出大股温热的气,直往我的臀缝蹿。
他将舌头退了出来,重重舔了一记我的会阴,再握住我的腿往两旁分得更开,脸埋进了缝隙,毛茸茸的头发蹭得我有点痒。
下一刻垂下的囊袋被托住含入口中,吸得发出细微水声。我瞬间就射了出来,同时长长地呻吟一声。
我因这声音羞愤欲死,心知被发现的恐慌让我彻底把脸埋进枕头。我开始怀疑夏途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们都听到。但我忘了,从今晚接受他的求爱开始,自己就是他的共犯。
夏途没再用嘴招呼我软下的阴茎,用手揩一把上面的精液,转而抹进后面。
穴已经被舔开了一半,他就着润滑插了十数次,就抽出了手。
身后静了一阵,床面微微颤抖,衣服落到了我的小腿边,磨蹭着我的皮肤。夏途将我短暂地抱起来,脱去了我的上衣。
坚硬又火热的胸膛贴上了我的后背,隔着皮肉,我都能感受到那颗心脏的剧烈跳动,于是被吸引着躬起背,与他贴得更为紧密。
热得发烫阴茎抵在了我的后面。我能料想到他实在憋得久了,光是后面的小口条件反射地缩了缩,都能吃进一点他的顶端流出的液体。
夏途吻了下我的后颈,往我那处皮肤喷着滚烫的气,撒娇一样,软软地说:“牧牧,我忍不住了。”
他托起我充作鸵鸟半晌的脸,低下头吻住我的唇。
胀到极致,也热到极致的阴茎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冲了进来。
我的叫唤被他用嘴堵住,只能呜呜地挣扎。
背后的人没有停顿地开始了肏弄。等待已久的性器得偿所愿,终于尝到了鲜美的肉味,愈发垂涎欲滴,大口吞食。很快它找到了肉汁丰沛的一处,又开始大肆舔弄。
“啊!夏途!你......呜呜,不要弄了,受、受不了了......”趁他松开我的唇舌,我赶紧求饶,中途还被顶的话音断断续续。喊完我迷迷糊糊想起来,要完,完全忘记我们在哪里了。
“牧临,明天你还上课吗。”在我咬着唇,继续承受夏途不管不顾的肏弄时,有人出声了。
我害怕得抖了一下,从那冰冷的语气中想象出司锐面无表情的脸。
夏途不客气地继续把自己往我身体送,囊袋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边回道:“不用你操心,我会叫他。”
整个寝室的空气好像都凝滞了,唯有我们下身相连处传出的细微水声,以及我自暴自弃的呻吟作响。
夏途更用力地掐着我的腰,但还不算痛。他吻着我的耳垂,试图安抚:“牧牧你生气了吗。对不起。”
我摇摇头,但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滑下。我怕司锐生气。
“我操!司锐你有病吧?听不了就出去住,别阴阳怪气。”夏途来亲我的眼睛时,触到了眼泪,气得大骂。他的性器也不经意地凿得更深,换来我带着哭腔的喘息。
我反手扣住他的头,找到唇瓣吻住,反去给他安抚的舔吮。
上面静默了,夏途大概也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