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应该记得画家总喜欢在自己的作品上留下不明显的标记,虽然你很小心,可总归难免在细节的地方留下相同的痕迹。”傅瑾年从抽屉里取出,两张设计图,指着一张略微泛黄的说,“这张是这套公寓的设计图,另外一张是我从盈盈那边拿来的。”
他将设计图递到她面前,“傅太太真调皮,总喜欢在纸的右下角留下一点什么。”
他取了柠檬,切成块,挤了一点滴在两张纸的右下角部分,随后那个地方显出了两个签名,赫然是:林余笙。
“这你也知道?”林余笙觉得不可思议。
傅瑾年笑得温和,“雕虫小技而已。”
他只是想不到她竟然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不得不说,两人在某些方面是惊人的想法一致。
说完,他搂着她,“正事儿谈完,傅太太,老公我的奖励呢?”
林余笙愣愣地看着他,“我没你钱多……”
傅瑾年笑了,“那就用别的方式……”
说完,他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嗯,这几天,丰盈了不少。”
林余笙:……果然,猪养肥了就是用来宰滴。
一晚上,傅瑾年拉着林余笙烙饼。
他把她当饼来烙,酱酱酿酿,酿酿酱酱,翻来覆去,覆来颠去。
林余笙只觉得他是要将这五年来失去的日日夜夜都补上才甘心的样子。
最后,她低声求饶,他才放过她。
搂着娇妻的细腰,傅瑾年心满意足地伸手将粘在她额头前的碎发拨开,落了个吻在她的额头,“以后,不许再骗我,再骗我,罚你一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五指山。”
林余笙早累瘫了,迷迷糊糊地点头。
鉴于昨晚疯狂的烙饼行为,第二天林余笙毫无悬念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直到一阵铃声将自己吵醒。
从被窝里伸出一节雪白的藕臂,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几下,终于拿到了手机,又迅速缩回了被窝里。
“喂……”
略带慵懒的声调从被窝里传了出来。
“林余笙,我都到了,你人呢!”付玲珑的大嗓门从手机的那一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