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连忙说,“哦哦,嘴误,嘴误,哈哈哈……”
要不是他是国际顶级的心理咨询师,傅瑾年真心不愿找他谈这话,可谁让他心理有病。
唯一的解药,是林余笙。
这也是当初,他会连着两次都败在她手里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我那个朋友要是不能化解这个情结,就会一辈子败在这个女人手里?”
白祈愣了下,“傅老大,你这是来真格的啊?”
傅瑾年冷下语调说,“不是说了,那是我朋友。”
“对,对,你朋友……”白祈忍住笑。
“严格说来,要看那个人的洁癖程度……这个人有明显的初次情结加超严重的洁癖心理。”白祈的语气略微有些激动,艾玛,可算让他发现傅老大的软肋了,“如果你的那位朋友洁癖程度非常大,那估计难,非常难,几乎不可能。”
傅瑾年:……说得好像是绝症。
“傅老大……”白祈还想说什么,只听见嘟嘟嘟的声音从话筒的那一头传来。
“次奥,这就挂了!”他怒摔,重色轻友。
傅瑾年挂了电话,往后靠去,抬手遮住了额头,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糟糕!
“不行!”傅瑾年猛地站了起来,“这样下去不行!”夫纲不振。
他相信自己有能力能戒掉这瘾。
“从来没有我傅瑾年做不到的事。”
自打那天起,林余笙就发现,傅瑾年不一样了。
每天早起晚归,连面都见不到一次。
当然她也没觉得多别扭,毕竟她也不想被他整日盯着。
没了他,林余笙与四个孩子见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傅朦刚办理了入学手续,周末的时候,林余笙带了傅朦出来,傲风也带了阿辰和阿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