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笙脾气一上来,阴阳怪气道:“那我现在去找块板砖,我也砸元学长的脑袋上,元学长是不是也觉得这是正常的?毕竟男人嘛,打架正常,挨打就更正常了。”
这句话放在外人耳里,明显就是林余笙在维护傅瑾年!
但林余笙自己在气头上,她没有想这么多,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就想给傅瑾年出气。
之前傅瑾年那么坏,不熟的时候还处处整她玩来着,她多次想要把傅瑾年打一顿都没有机会动手,昨天她把傅瑾年给睡了,那他就是她的人了,她都没动过手呢,哪能轮到别人?
“余笙,你怎么了?是生气了吗?”
元临辞好像这会儿才看见林余笙的脸色,忽然惊讶了一声,直白地指出来。
对此,林余笙刚才阴阳怪气的脸蓦然恢复成平常的模样,她挂着笑脸,但就是给人一种不太友好的感觉。
“没有生气啊,元学长说笑了。”
林余笙低声开口,同时在心底里思索了许多事情,心想着要从元临辞身上找回本来,于是考虑到了元家的产业,一时间,继续道。
“元学长可能不知道,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个品节高尚的人,就像这种平平无奇的打架事宜,你虽然觉得正常无比,但你的美好品质一定会令你良心不安,甚至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自责到默默垂泪吧?”
这番话瞧着是在夸他,却让元临辞嘴角一抽。
说真的,他要是哪一天能把傅瑾年给打到吐血,他一定要放三天三夜的烟花用来庆祝!像这种默默垂泪还自责的事情,永远都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好吗!
他垂泪个屁!他为什么要为了傅瑾年垂泪!
林余笙说完这句话,她又换上了另外一幅面孔,眼神清澈明亮,逼迫道:“所以……元学长这是自己的良心过意不去,跑来我这里想给傅瑾年道个歉,并让我代为转达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