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还是要回去和傅知白探讨一下,让傅知白去给她找些助兴的药来,到时候再和傅瑾年来一战!她就不信了,到时候她还不赢?
这样的想法本身是有些小幼稚的,但林余笙就是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个啥,她就是想要在傅瑾年身上,找到一些胜利感,不管是在外边的大事小事上,还是这种事情上!
凭啥每次累得晕过去的人都是她啊?凭啥每次醒来腰酸腿软的人是她啊?而傅瑾年却是一副神清气爽,很是高兴的样子啊?凭啥她还每次都哭着求饶啊?
她很不服!
一想到要是能够靠到外力的作用,到时候让傅瑾年这人能躺在她的身下,等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还会眼泪汪汪地和她讨饶,那这感觉,岂不是爽飞了啊!
林余笙这么一想,脑海里就开始浮现出来了这么不切实际的画面出来,于是,一些猥琐的笑声,就从她的口中冒了出来!
“想到了什么了?这么开心?”傅瑾年低声询问。
林余笙立即回神,赶紧胡乱摇头,道:“没想什么,就是觉得,咱们马上就去领证了,很高兴!”
林余笙兴高采烈,神采奕奕,一张小脸上满是笑意,说出来的话带着甜音,让傅瑾年眉梢一挑,见她这小模样很可爱,便也不去拆穿了。
而,在这空当里,傅瑾年也已经为林余笙系好了安全带。
他的举动很是贴心,让林余笙很满意:“不错,有觉悟性!”
话音落下,傅瑾年登时轻笑一声,他伸出手,指尖曲起,对着林余笙的鼻尖轻轻一刮,动作宠溺且自然,声音磁性且悦耳:“我一直都有。”
他笑着:“我还能更有觉悟性一些。”
俗话说得好,这人呢,她的脑袋里想的是些什么东西,那么她这联想到的,看见的也就是什么东西。
就比如是现在,林余笙才从刚才那种要“探讨性”的物什中回过神来,于是,她听到傅瑾年说的这些话之后,便想到的,也都是一些充斥了暗示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