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宣誓主权来了。
岳若非不屑于藏住对林余笙的那点心思,但也不会在没有对方的许可下越界。
林余笙既没有男朋友也没有老公,他为什么不能行动?
岳若非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位男人刚和林余笙确定关系,他只是轻笑了一声,“凭什么?我也拥有追她的权力。”
话音落下,周遭的气压骤然下降,傅瑾年脸色难看,薄唇僵成一条短促的直线,漆黑的瞳仁里藏着数道冷光,“你敢?”
岳若非不怵地回视过去,刚想说话。
身后猝然响起急躁的脚步声,视线中很快出现了一名眉眼清秀,戴着医用口罩的护士。医
院明确声明走廊上不能奔跑,她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岳若非的袖子转身就走。
她边扯着人边吐槽:“岳医生!你又跑了!我出去汇报的功夫你人就不见了!还有其他病人等着你去看呢!”
“诶……你先松手。”
岳若非始料未及,他被迫走了几步,盯着护士那只手一脸纠结。
听见他的话,护士抓得更紧,“不行,我一放手你又要跑了。岳医生,现在正是医院高峰期,你能不能干点正事!”
“我什么时候没干正事?”岳若非只觉得纳闷,出声反驳。
两人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拐角。
这场交谈无疾而终。
傅瑾年在原地站了会儿,垂在两侧的手微微收紧,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盘结突起,泄露出他此刻的烦躁。
就在前不久,他和林余笙确定了关系。
那为什么当岳若非“口出狂言”的时候,他未能及时反驳。
傅瑾年松开手,他苦涩地笑了笑。
说到底,还是因为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