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脸上的表情也严肃了许多。
“开个价,离开这里。”
简单的几个字,仲明月却蹙起了眉。
“你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懂。”
坐在对面的仲明珠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她的语气中满是不耐烦的味道,“你开个价格,不管你要多少我都不会还口的,拿了钱之后你带着你的小孽种爱去哪里去哪里,再也不要回来了,我说得够清楚了么?”
“碰!”
话音刚落,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就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红酒杯中泛着温润光泽的红色液体也成功在高级地板上留下了一抹颜色。
“你说谁是小孽种?”
她眼底蕴着怒气,脸色也是异常的难看。
曾经仲明珠对自己的侮辱和折磨,仲明月都可以当做没发生一样,可此时却听不得她用带有侮辱色彩的词去说自己的那对宝贝儿子。
“怎么,出去六年不光脾气大了,耳朵还聋了?”
仲明珠并没有被仲明月刚刚的那下给吓到,她手拄着桌子很快站起身来,语气中也是透着几分的不耐烦,“我说得就是你,不光你是孽种,你的儿子也是,你真的以为你有那么好命可以坐上战太太么?当年要不是我,你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在哪呢。”
仲明珠恶狠狠的说着。
只可惜,这嚣张气焰并没坚持太久。
“啪!”
一记耳光直接打在了仲明珠的脸上,藏在心底的怒意此时也瞬间爆发了出来。
“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是差点忘了,我还真以为你对战暻天是那么的死心塌地呢,你爱的只不过是现在的战暻天罢了,听说自己结婚的对象是一个坐在轮椅里的废物,你可是跑的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