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曲线,光滑洁白的背脊在小蛮腰下深深一陷复又升起,连着后面雪白的翘臀轻轻摆动,这玲珑销魂的胴体,便是男人此刻最好的春药。
武敦儒道:“芙妹,今日先试试哥哥的一阳指。”说着话,一根手指已压在郭芙娇嫩的花瓣上,向前一探,便钻进了美人紧窄的蜜道。郭芙嘴里哼哼起来,蜜道里很快就泛起一片水光。
武敦儒看这践女人已被自己调教得如此淫荡,大是得意。抽出手指,将阳具抵入郭芙温暖柔滑的小穴。郭芙轻吟一声,开始扭动屁股,迎合男人的插入。武敦儒双手滑过她圆润弹翘的雪臀,掌住美女细腰开始用力抽送。郭芙努力配合着男人,声如娇燕,腰似摆柳,想让男人更加满意。武敦儒也放开了内劲,使出十八般武艺,誓要这跨下美人臣服。
两人销魂大战良久,郭芙双穴,都已数次迎送宾客,泄了好几次,体力渐渐不支,奈何男人还没一点要射的意思。眼见男人那恶狠狠的龟头,又抵在已有些充血肿亮的花瓣上,忍羞道:“武哥哥,芙儿不……不行了……”
看她如此不堪采摘,武敦儒假意气道:“过来给我吹出来。”
郭芙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娘亲,奇怪武敦儒为何还没向娘动手。挪到男人身下,扶住他腿,微微低头将那粘满体液的阳具含在嘴里。方才这肉棒还插在她菊门里肆虐,现在含在嘴里,倒也舔得津津有味。她这一个多月,被这男人百般调教,嘴里功夫早不逊于春馆淫娃。婉转吞吐一番,男人突然按住她头,抽出肉棒尽射在她脸上。郭芙一愣,平日都是要她吞下去的。却听武敦儒对黄蓉坏笑一声,“师娘,芙妹脸上脏了。”
黄蓉在一旁看他二人交媾不休,早已经面红耳赤,下体也有些酥麻起来。这时听这淫贼说话,哪还不懂他意思。只能忍住羞涩,把女儿搂过来,香舌一卷,细细舔去她面上精水。
男人把阳具伸了过来,“师娘,帮我也舔舔。”
黄蓉知这男人是在试她,看她是否真的屈服。这一路上,虽然武敦儒也曾在她嘴里胡来,甚至把精液射进去。但都是先制住了穴道。这时要她主动把这东西含在嘴里,虽然早知自己说了归顺的话,这男人便定会要她难堪。心念转过,忍不住就想将这祸根一口咬断。但想想自己一死何惜,可怜两个女儿还要受他折磨。
终于微张檀口,将方才还在她女儿屁眼里插过的阳具含进嘴里。
武敦儒心中好不得意,虽然黄蓉还不懂口舌配合的技巧。但想想竟然能让这美貌的师娘将阳具乖乖含着,便已经忍受不住,那东西,又慢慢涨大起来。
黄蓉在男人腿上轻推一把,吐出那巨物,娇叱道:“怎么这么坏,方才将芙儿折磨成这样,又……”
武敦儒得意道:“徒弟天生异禀,这东西当然比一般人强些。”说着话,一下将黄蓉扑在床上,伸手在下面一摸,“师娘,你也好湿了。”说着抬起黄蓉美腿,就要进入。
黄蓉急忙用手轻挡住下身,脸上酡颜一片,轻声道:“你便不顾着我,也不顾着你自己?我看你这几日,每天都要这么多……就算你身子再强,怕也有些经受不住。”
武敦儒一伸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发黄旧纸,放在黄蓉眼前道:“师娘你看。”
黄蓉在那纸上瞥了一眼,赶紧推开他手,叱道:“谁要看你这东西,快拿开了。”
武敦儒笑道:“师娘,这可是天下奇功。徒儿练过以后,善能复举,往后日日服侍师娘快活,这功夫可抛下不得。”说着话,将那纸片放到床边桌上,顺手又从木盒里挑出些痴情膏,便要抹在黄蓉下身。
黄蓉忽道:“敦儒,你若怜惜师娘,就不要用这害人的药……你要师娘也像燕儿那般么?以后师娘人老珠黄,你……”
武敦儒听她提起耶律燕,恨声骂道:“这番邦蛮女,天生就是淫荡无行!你还提她做什么?”
其实耶律燕虽是辽人后裔,又在蒙古长大,北方女子,天然有几分英爽豪气,不是忸怩的小女儿家。但说她天生淫贱,那是绝没有的。全怪武敦儒当年少不知事,得到痴情膏后,竟在妻子身上试验。这痴情膏本就是一味猛烈淫药,若是长期涂用,女子自身便会情欲大开。长时不和男子交合,就要血脉沸腾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