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反转记作者:笑笑流浪鼠
第八卷敏敏第七章狭路相逢
倚天屠龙反转记作者:笑笑流浪鼠
第八卷敏敏第七章狭路相逢
晴天,太阳高照,天上棉絮般白云缓缓漂浮,大片大片的蓝色天空露出来,空气很清新。
一众人悠闲走在山间小道上,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这些人晃晃悠悠,慢慢腾腾,踩着小道上的碎石,悠哉游哉而上,他们说说笑笑,他们乱糟糟,他们还随意对着山景指指点点,时不时开心地轰然大笑。
一个个笑地很开心,笑容满面,有些人甚至表现得尤为过分,好象是将一辈子的笑容都在此刻堆了出来,一张张脸像盛开的菊花,在风中摇曳。
听声音,看神态,这群人好似游山玩水的遇客。
可是没有哪一个准备开开心心裳花赏水爬山的人会在身上带着兵器。
可是这些人,无论男女老少,身上都带着明晃晃的家伙,刀剑乃是江湖上最寻常不过的兵器,自然出现在这阵列中,可是还有其他兵器,禅杖!拂尘!水火棍!铁斧!
铜锤!狼牙棒!
还有日月只轮!精钢抓等奇门兵器。
这些人是标准的杀神!
而他们脚下,正是名满江湖,威名赫赫的武当山!
天下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半神仙张三丰张真人所驻地,武当山!
谁人敢在武当山喧哗?谁人敢在武当山放肆?又有哪个家伙敢带着兵器直闯武当山?
可这些人敢!
他们甚至于——“呸!”一个慈眉善目,身披金红袈裟、宝相庄严的和尚,突然张开嘴。一口浓浓的口水唾在了地下,这动作实在不符合他人师身份。
他是这行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开心笑言地人。“大师!看大家这番来,如何摆弄张老头,替你出气!”一个尖锐嗓子响起,这声音不阴不阳,不男不女,听起来颇为怪异,偏偏这公鸭嗓子的人还“哈哈哈”笑几声,听起来让人掉一地鹞皮疙瘩。
这人约摸四五十岁年纪。一身青色袍子将他身子笼住,身形瘦弱。一只小眼睛流转间,精光四射。只是这只眼睛配在一张开心笑脸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人却是一行人中笑地最开心的一位。
“哼!”“哼!”
两声“哼”,同时从两人鼻中发出,只是这二人动作同时而为,听起来如同一个人发音一般。
这二人,均是五十岁上下,两人拉着一副长马脸。眼睛撇向那公鸭嗓子的人,颇为轻视。
那公鸭嗓子人看这两个人无礼看他,大怒,道:“你们……”“花大人!”一个声音横插一杠,那声音颇为柔软悦耳,此人声音一出。周围笑声、喧哗声立停,周围人肃静,一声也不敢吭。这人咯咯笑道:“你这次成功灭了少林寺,回宫以后,皇上必定龙心大悦。”
那公鸭嗓子人一听此人提到皇上,立刻两眼一亮,冲北遥遥抱拳,道:“为天子分忧,正是我等职责。”
明是他嘴上虽然谦虚,脸上却是红晕横生,将他那张白净脸面衬地颇为古怪,一只小眼睛一闪一闪,浓浓的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味道散发出来。
这人正是大内总管花逝香,这一番蒙古鞑子围剿武当山,本来与他无关,只是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听张三丰的名头,把耳朵都磨出茧来啦,这次上山,咱见见活人!”
此人功夫高超,轻功无人可比,再加上位高职尊,虽然颇有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是他明明白白提出要跟着上武当山,别人却也阻止不了他。
那柔软声音继续道:“国师大人,你以一人之力灭掉峨嵋派,此举足以扬名江湖,流芳百世。”
那吐掉一口唾沫的和尚冷笑一声,道:“郡主娘娘,便是灭掉十个峨嵋派,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这次上来,别人不管,只是那张三丰不论死活,最后必须落在我手里,我要好好炮制炮制他。”
这被称为国师的和尚,正是当日带了武烈、朱长龄上武当山,招降武当派,被拒绝以后突下黑手对付殷宝宝,结果被赶到地张三丰,以一场大战击败他,随后废除了一半功力的达摩智,这和尚此次有了依仗,这次又重上武当山,准备捡现成便宜。
那被称为郡主娘娘地人咯咯一笑,不置可否,这位郡主娘娘一身男子打扮,身着白衣,此刻明明是初春天气,她手中却拿着一柄纸扇,那扇子白玉为柄,只是舆她凝若羊脂的小手混在一起,便是仔细看,却也分不出。
倒是她身后有人低声道:“有本事就与那张三丰老道真拾实刀干一场,趁人病要人命,算什么英雄好漠?”
这人正是先前对花逝香“摆弄张三丰”表示不满,冷哼一声二人中地一位,他声音压得颇低,明是一语既出,周围人多半是高手,倒是有人半人听得清楚,达摩智冷哼一声,扭头狠狠瞪一眼了事,花逝香在那边嘿嘿冷笑两声也不多言,倒是那郡主低声训斥:“鹿先生,别乱嚼舌头。”
那人默默不语,只是用手捻一把胡须,捋了两下,扭头和他并行的老者笑两声,再不言语。此二人,正是汝阳王府武士总领,首席鹿杖客,鹤笔翁!
而那郡主,也正是汝阳王的爱女,统领江湖豪杰的女大人,敏敏特穆尔!
汉名——赵敏!
赵敏轻摇纸扇,缓步而行,众高手环立于左右,只是这些人中也分了派系。
蒙古人此次出动,所谋甚大。分为三派,分别是皇派,太子派舆汝阳王派。
无论是哪个派别,他们的主子对于将江湖上大门大派一举除掉,稳固蒙古人统治这个行动是绝对没有歧义的。
按照计划,三大势力先在西域沙漠外候着,待六人派和光明顶拼个你死我活,再来个渔翁得利,然后再转战各大门派山门,一举端掉老窝。斩尽杀绝。
这个计划是老狐狸汝阳王提地,只是经过皇帝一改。
便走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