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仙人渡口周暖暖家的驳船水底,有她的秘密藏宝之地,因为元兵的蛮横,行客匪气也重,普通人戴不的奇特珍宝,更何况她这么一个没有力量的女童和一个日渐苍老的爹,也只好弄了一个牛皮袋子,将她这三年在江底找到的宝物装在了一起,不过袋子可比爹的那个大多了。
有来往行客落入水底的金银,饰品,有经江水冲刷显露水底的绝顶玉石,还有百十颗自河蚌中取出的小颗珍珠,最宝贵的就是一块巴掌大的羊脂白玉,未经任何雕琢,美丽非凡,还有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东珠,虽然现在东珠在中原并不怎么引人注目,但周暖暖知道几百年后的大清朝会让这个宝物散发出应有的光辉,甚至差点灭绝,价值非凡,让她在现代看过无数文物的人也心动不已。
可惜周暖暖没有保护这些东西的力量,每当这个时刻周暖暖都异常想念现代的法治社会,至少有漂亮的首饰物品可以穿戴出去,而在这里却连一件漂亮衣服都不能穿,因为如果你的衣衫稍新些,就会被那些不事生产的元兵们给盯上,非把你的家底榨干才成。这一切也让我这个历史小白了解了史书上元朝这短短百年为中原带来了多大的灾难。
而书中短短的几行字代表着人民怎样的血泪,从这一点来看无论朱元璋犯了多大的罪孽,他为中原老百姓所立的功绩都可以抵消了,因为现在的百姓生活的太痛苦了。记得曾经看过几本书中,少有的穿越到了元朝,竟然可以和元朝的官员们恋爱结婚,甚至喜欢上元朝的皇帝,这太不可思议了。
当一个现代社会的人来到元朝,看着自己的姐妹同胞生活在元人的奴役,迫害,血泪之中,真的可以无视民族的差异,元人的血腥,野蛮的手段,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荣华富贵,爱情的甜蜜,不我做不到,穿越又怎么样,重生又怎么样,周暖暖宁可嫁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也好过那种心里的谴责。
还好现在已经元顺帝至元十一年了,离元灭亡也快要近了,想必她也能够活到元灭,明立吧!想必也有机会见一下徐达,常遇春等人,朱元璋就免了,听说他生了一张驴脸,很丑的,周暖暖可不想看,能有机会见那些民族英雄就是祖上烧高香了。
书生渡河名芷若
元顺帝至元十一年的三月,阳光明媚,春雨飘落在汉水之中,荡起微波。仙人渡口旁人来人往,过往的小船多不胜数。这天天气还好,周暖暖与爹划着小船来渡口等待过河乘客,船上已经有了七八个人,还没有满,爹在船舷边上与别的船夫聊天,周暖暖在船内为船客们烧些茶水供应着。等了片刻又来了三四个人,船上空位已经不多,爹见有的人已经面现焦急之色,已经不愿意等了,就决定开船。
“船家,等等,等一下。”一个身穿蓝色书生棉袍的青年书生背着书箱向渡口跑来。
爹见来人很急就将船暂时停了一下,等他过来:“这位相公您快点,别的客人心急走呢。”爹大声说道。
书生听了急忙上船,擦了下额头的汗,气喘吁吁的说道:“谢谢船家,去河对岸需要多少渡资?”书生微笑客气的问。
“不用,不用,可当不得您的感谢,到对岸三个铜子就够了。”爹屡了屡胡子,撑起船竿,滑动着小船入水,一边打量了书生一眼说道。
书生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伸手自钱袋里数出三个铜板说道:“船家你这船资可是这里最底的啊!以往我过河最少可是五个铜板呢,真是谢谢船家照顾了。”
周暖暖见爹不善言词,只是憨笑着撑船,忙拿了条汗巾,端了杯茶水过去,递给了书生说道:“大哥喝口水吧!我爹他不善言词,您感谢他也不知道跟您回话,我家这船比别家稍微大些,一样的水路每次都能多搭些船客,所以也就便宜些。”
书生接过茶喝了口,见冷热适中,正好口干,就一口喝了下去,拿着汗巾抹了下脸上的汗,满脸笑意的看着我拿着茶壶又给他杯中添了些茶水:“船家你这女儿小小年纪,言词大方得体,生的眉清目秀,可真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呵呵……这位相公您见笑,老汉年近四十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将她宠坏了,哪里大方得体了,只是个普通丫头片子,不过这孩子真是乖巧听话,老汉日日繁忙,她就在一旁打打下手,给来往客人烧些茶水,上些吃食,还算勤劳节俭。”爹嘴里谦虚,心里却很得意,看他满脸笑容的样子周暖暖就知道了,面对爹爹的自得自夸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接过书生手中的汗巾放回里舱,又出舱外吹吹风,听着这个健谈的书生和爹闲聊。
书生看着周暖暖那满脸开心,自得自夸的爹,眼中没有任何不屑,微笑这说道:“你这女儿几岁了,这么小就这般乖巧孝顺,您老将来有福了,乡间这么灵透的孩子可是很少见。”
“劳您夸奖了,这孩子才七岁,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惜成了老汉的女儿,耽误了一身灵气。”爹说这话时神色有些暗淡,周暖暖知道爹又想起我亲生父母的事情了,尽管他把周暖暖照顾的很好,可是仍然觉得委屈了她。
周暖暖抬头冲着爹笑着说道:“爹您不要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让人家笑话了,哪有像您这样夸奖女儿的,我做您的女儿才是有福呢,每日吃饱穿暖,有您的疼爱,可比别人家强多了,别人家那是儿子是个宝,女儿是根草,哪有您这么宠女儿的。”爹和书生船客们听了都哈哈大笑,满脸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