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芜遭了拒绝,心中气愤,看着殷梨亭坐在地上拼命地压制着身子的,不免又笑了起来,随手扶起一张椅子坐下,道:“我早便说过了,再过一会,你便会理智意识全失,所以,不论是挣扎也好,不挣扎也罢,你总会是我的。我阿芜想得到的东西,必定会不择手段去得到。若是得不到,我便宁可毁了。”
殷梨亭只是打坐,对她的言语不闻不听,一遍遍地在心中默念着武当心法,但求能缓解一时,能够找机会出去救得花似锦,只是,体中全无内息,心法根本无法运转,腹中火焰却似是要喷将出来一般。
殷梨亭只觉全身滚烫一片,极是难受,脑中两个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似是哪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便是死也不能叫她得逞,不能忍受着屈辱!
一个又说:这毒如此霸道,只怕是解不了,自己死倒也罢了,小锦怎么办?
一个说:若是当真从了,只怕依这阿芜的狡诈,也不一定会放了小锦,小锦若是知道,绝不会原谅自己。
一个又说:小锦正遭人围困,若在得不到救助,只怕,只怕……
殷梨亭的脑子似是要被这两个声音吵裂了一般,疼痛不已,殷梨亭大呼了几口气,努力起身往客栈门口走去,却只走得三步,又倒在地上。身体里的火焰叫嚣着,让他只想快些将这团火压下。
殷梨亭瞥到倒在地上,还留有半盅茶的茶壶,想要借助茶水的冰冷来稍稍平息一会,但方捡起茶壶,便想起,阿芜便是将那合欢散下这这茶水之中,自己若喝了,岂不更加厉害?
殷梨亭慌忙扔了茶壶,心中慌乱起来,他究竟该怎么办?
阿芜并不做声,只看着殷梨亭一点点挣扎努力,待得殷梨亭的意识渐渐模糊,这才又笑着上前,轻轻揽过殷梨亭,柔美红润的双唇逐渐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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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掌风方到得花似锦门前,便觉胸中气息一滞,这一停顿却是给了花似锦可趁之机,花似锦抓紧机会,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坐起,一掌便回击向少年。
少年不察,中了此招,倏忽倒地。
围观众人见主子受伤,均一拥上前,可方提起内力,胸中便是一痛,尽皆不能动。
少年惊呼道:“你!你何时下的毒?”
花似锦笑眼对上少年,并不说话,她何时下的毒?她的那番小动作,旁人或许未曾察觉,但这少年怕是已经见到了的,却还是任由她所为。花似锦方才经了一战,早已没了几分力气,拍向少年的那一掌只有五分力道,这少年武功并不算弱,不至于躲不过去,便是当真没躲过中了招,也不会这般轻易便颓然倒地。
看来,这一出,不过是二人心知肚明的算计,虽然少年也有自己的几分心思,但花似锦对他仍旧感激。
花似锦望了望众人,此事不好在外人面前说破,于少年不利,又见情势危急,实在不便多说,只来得及对少年点了点头,便朝客栈飞去。
阿芜的双唇刚巧要贴上殷梨亭的唇瓣,客栈的大门“嘭”地一下,被人砸开,花似锦随手掏了怀中的一个药瓶击去,阿芜一时未能从这突变中回过神来,避得有些慌乱,花似锦趁此机会,抱了殷梨亭出了客栈,解了栓在客栈外的马匹,飞驰而去。
阿芜连忙追出去,却只见得马蹄扬起的一阵尘埃,不免气愤地将鞭子抽打在地上“啪啪”作响,转而又回头,奔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众人面前,怒道:“都是一群没用的饭桶,还不快起来给我追!”
只是其他诸人均已昏迷,只那少年还有几分意识。少年见阿芜满脸怒气,忙安慰道:“阿芜,你莫急!只是我们如今都中了那小贱人的毒,动弹不得,等我好了,必然帮你把他追回来!”
阿芜见他果然没法动作,又观地上众人躺得跟死猪一般,心下无奈,只得如此,望着花似锦带着殷梨亭离去的方向,却是气得连连跺脚。
少年见得这般情形,嘴角突然偷偷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总算那女子还有几分能耐,不枉他掐着时间算准了这一场,还特意在客栈外为他们备了马匹,依供他们逃离。
花似锦不停地抽打这马匹,逃出了镇子却仍是不放心,一路往郊外而去,远远奔离黑风寨的势力范围。
殷梨亭见花似锦无事,大是松了口气,但经了这一路,与花似锦二人共骑,女子气息环绕,腹中火焰似遇了干柴一般,燃得越发厉害,殷梨亭攒紧了拳头,努力往马匹前蹭,尽量不与花似锦接触,心中不断提醒自己,不能,不能!
花似锦本自顾逃命,未来得及查看殷梨亭状况,但觉行至一半,殷梨亭竟突地从马背上跌了下去,不由唬了一跳。慌忙弃了马匹,翻身下午查看,马匹本是受了花似锦的一顿抽打,只顾往前而去,花似锦也顾不得许多,这马本就不是他们的,没了马匹,他们可以再买。
“六哥!六哥!你没事吧!”
花似锦一边查看殷梨亭身上伤势,一边抚上殷梨亭脉搏,却被惊地跳开!
只见殷梨亭全身滚烫,面色潮红,身子蜷缩一团,压制得极为辛苦。
合欢散!竟然是合欢散!
花似锦想到阿芜若要得手,必不会用寻常蝽药,但却没想到,用得竟是合欢散。合欢散是此类药物中最为霸道的,除非,再无解法。
阿芜果然是狠心,竟是拼着若是得不到,便要杀了殷梨亭!
花似锦心中登时慌成一团乱麻,她要怎么办,她要怎样才能救殷梨亭?
望着殷梨亭的难受难忍,花似锦心疼不已,既然合欢散只有一种解法,那么……
花似锦定了定神,小心的靠近殷梨亭,环抱住他,柔声道:“六哥!你别为难自己,我愿意的,我是愿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到底要不要让这两只无媒苟合???
哈哈哈哈!!!
吃还是不吃!!!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一)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一)
女子温柔的身体紧靠着自己,殷梨亭身体内的火焰似是突然被人泼了一罐油,滋啦一声高出三丈,身子突地一震,殷梨亭攒紧了拳头,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将花似锦狠狠推开,怒吼道:“小锦,快走!快走!”
花似锦毫无防备,经殷梨亭这一推,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待要再上前,殷梨亭已“咚”地一声跳进了一旁的湖水之中。
山地深秋的湖水有几分冰冷,可是,这丝冰冷却无法浇灭殷梨亭身体里的欲、火,殷梨亭不断拍打着水面,将冷水一波一波的浇灌在自己的身上,只是,那团火不但没有因此得到控制,反而越燃越烈。脑中不断地浮现着许许多多朦胧而又迷离的场景,荒诞不羁,耳畔传来遥远又魅人的女子的欢笑。
殷梨亭知道,阿芜说过此毒会慢慢侵蚀人的理智,吞噬人的意识,可是,他不知道,原来还会让人产生这许多从不曾见过的幻觉。
殷梨亭清楚明白的知道这是幻觉,是不真实的,可是,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吸引着他不可遏制地朝着这幻觉而去,身体的每个细胞因着这美妙地幻觉被唤醒,身体里的火焰疯狂的叫嚣着,全身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花似锦看着殷梨亭压抑地痛苦,急成一团,心一阵一阵的生疼。
若是其他药物,还可借冷水压制,待药性退却,可是,这是合欢散,若得不到宣泄,只会越来越厉害,没有解药,没有其他方法,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花似锦无比清楚合欢散的药性,眼见着殷梨亭已逐步失去意识,若是再不动作,只怕来不及。
花似锦咬了咬唇,颤抖着手解了衣带,将外衣褪去……
不知是因为太过紧张,还是因为湖水的冰冷,花似锦踏入水中,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但望着前方的殷梨亭,心又定了下去,一步步靠近。
花似锦抱着殷梨亭,双手紧握着他不停拍击水面扬水击面的双手,试图抚平他的焦躁。
薄薄的樱唇贴上殷梨亭的唇瓣,柔软,冰凉,还带着女子的淡雅清香。殷梨亭恍觉那荒诞而朦胧的幻想突而变得近在身前,并伸着双手朝他招摇着,挑弄着。
女子轻柔的喘息和那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兰香萦绕鼻尖,殷梨亭想要推却,可是,意识逐渐被那幻象驱散,理智越来越远,伸出的双手不自觉地揽上花似锦的腰际,将她抱的越来越紧,嘴唇贴合着花似锦的唇瓣,不断噬咬着,舌头几度冲击着花似锦皓白的贝齿,笨拙地将其打开,不停地在花似锦的口腔中翻滚横扫,舔舐着上腭,齿间,攻城略地,与花似锦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花似锦两世为人,可两世都不曾谈过恋爱,不曾有过男朋友,哪里经历过这番,初时只想着解救殷梨亭的痛楚,却是连双齿开合都不知,更不知当如何呼吸,如何换气。
强烈的窒息感让花似锦难受的紧,她想要推开殷梨亭,想要叫他等一会,可是,双唇被堵,无法开口,她只能不停地捶打着殷梨亭的胸膛。
殷梨亭的胸膛火热,似是在烈火中炙烤一般,花似锦被吻的全无力道,捶打在胸膛上的拳掌非但没有半分痛觉,反而更像是一种妩媚的撩拨。
殷梨亭体内不断叫嚣着,控诉着的激|情越发沸腾起来,急于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蓬勃待发。
唇上的压制一撤离,花似锦便急急的大口呼吸着,胸前的柔软因着剧烈的喘息,在最后剩余的鲜红的肚兜下一起一伏,摇曳生姿。
花似锦还没来得及顺气,便觉身子被突地横抱出水面,花似锦不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待回过神来,人已躺在岸边青草之上。
殷梨亭滚烫火热的身躯强压下来,眼中朦胧迷离,花似锦知道,他此时已是意乱情迷,全然失了理智,只剩下男子的本能。
花似锦只觉殷梨亭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粗暴的乱动着,胡乱地去解自己剩余的肚兜。可是,越是急切,越是慌乱,越是解不开,那细小的吊带突然似是被打了死结。
殷梨亭几次未果,越发躁乱,不耐烦突地撕扯,花似锦还来不及制止,但觉胸前一凉,紧接着亵裤也被退去,身上已无丝毫衣物。
女子美妙的在殷梨亭的身下展露无遗,面色酡红,粉颈妖娆,素约蛮腰,修长双腿。肤如凝脂欺霜雪,面若芙蓉赛飞仙,绮丽袅娜,滴花心动。
殷梨亭眼中迷离之情愈胜,再按捺不住,欺□来。湿漉漉的舌尖由上而下,一路舔舐着,开垦着,最后在女子胸前敏感处停留,用力的吸吮。
花似锦但觉一股奇妙的电流自胸前传遍全身,一阵酥,一阵麻,一阵痒。心中有一种不知名的突地被激活,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感,这样的愉悦让她不由自主的双臂环上殷梨亭的脖颈,娇声地呢喃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
“六哥!”
这一声轻音带着诱人的魅惑的力量直击殷梨亭的心底,在殷梨亭的心间划过,似是一汪春水被人撩拨开来,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久久不散。
晚风轻拂,带来几许凉意,花似锦不由得缩了一缩,身体越发躲进了殷梨亭的怀里。
殷梨亭紧紧抱着花似锦,似是想要将她碾碎揉进怀里,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一处。
花似锦但觉腰肢被人盈握住,抬起往前轻送。花似锦活了两世,却毫无情、事经验,心中不是不彷徨的,不是不害怕的,可是,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此时殷梨亭又非不可,她也便来不及犹豫,来不及迟疑。
如今经的这一举动,心中似是明白过来什么,下意识地慌忙并拢了双腿,想要往一侧逃。
可是,殷梨亭正当紧要之时,哪里容得她逃?
花似锦身子方往一侧偏离便被扯回,殷梨亭的双掌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另她动弹不得。紧闭的双腿被人轻拉着试图分开。
花似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两股之间摩搓着,几经插进,却始终在门外徘徊,找不到径口。
摩擦间,花似锦白玉的两侧肌肤开始微红,些微的痛楚让花似锦醒悟过来,抬起眼来瞧殷梨亭,只见他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再看不见其他,因几次不遂,动作越发的烦躁不安起来。
花似锦明白合欢散的药力已到了最盛,此番之事,她也未曾经历过,只得二人一同摸索,一同探究。
花似锦大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紧张僵硬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变得柔软,轻轻分开双腿,双膝微抬,架在殷梨亭的腰上。
殷梨亭在花似锦的身上一阵揉捏,慢弄,花似锦心中那股激|情跟着恣意起来,那份越发的强烈起来。腹中忽而生起一股暖流,慢慢地朝全身涌遍,花似锦仿觉有数点涓水自□缓缓流出,似乎是含苞的花朵儿得到了雨水的滋润,“啪”地一声绽放开来。
花似锦觉得身体的空虚突然被充实填满,明显的痛觉传来,花似锦发出哽咽的呻吟。
殷梨亭全身的火焰似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疯狂地争夺着,吵嚷着,想要喷薄而出。
花似锦感觉自己仿佛处在海浪之中,随着波涛上下沉浮,而暴风雨却越发的猛烈,一阵又一阵的热浪翻滚着涌来,不停地将才浮出的水面的自己压下,似是要将自己淹没一般。
疼痛与愉悦交织着,让花似锦欲生欲死。
夕阳西落。黄昏的余辉透过丛林中茂盛的枝丫斜照下来,在二人身上映下零星的碎影,反射着二人身上数点汗水珠光。
花似锦头上的发簪已经抖落,发髻歪斜,柔韧的青丝散乱,更添了几分慵懒妩媚。这使得殷梨亭越发不能自制,身下动作一波接着一波,节奏越来越猛烈。
花似锦经的一会,便已没了气力,心中欢情逐渐退却,□的疼痛却越发明显。
“六哥!六哥!我……轻点!轻点!我好疼!”
花似锦不断地喊着疼,不断地求饶,可却因为疲惫痛楚,这声音轻柔,带着娇喘,透进殷梨亭的耳中,只觉得是一声声的催促,呼唤。
“六哥!你慢点!我……我难受!六哥!”
花似锦无助地哭出声来,因着初经此事的紧张疼痛,加之深秋的寒意,花似锦的身子在殷梨亭的身下巍巍颤抖起来,一边哭喊着“六哥”,一边试图将殷梨亭从自己的身体里推将出去。
可是,殷梨亭却毫无反应,只如同野兽般肆意地在花似锦的身下不停地一次次索取,讨要。
花似锦哭地越发厉害,再忍不住,一口咬在殷梨亭的肩上,可肩上的疼痛依然无法唤回殷梨亭的意识,花似锦但觉唇齿间传来一丝腥甜,张开嘴,只见殷梨亭肩上齿印间泯泯流出的鲜血。
殷梨亭因中了合欢散,全无理智,毫无意识,可是她没有。看着被自己咬出的两排齿印,花似锦又有些不忍,再咬不下去,看着殷梨亭眼中的茫然,迷乱,花似锦知晓,此时他是听不进自己半分哀求的,合欢散霸道,一旦开始,非发泄完不能停。
花似锦无奈,又担心倘唤醒了殷梨亭,叫他不得尽情,反增后果。因而只得狠下心,紧紧咬着唇,双手抱住殷梨亭,重又将身子迎上,与殷梨亭滚热的身躯贴合在一起,被动地随着殷梨亭的动作无力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花似锦剧烈的喘息着,疼痛越来越厉害,整个下肢渐渐开始麻木,意识也跟着逐步丧失,渐渐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这个,小六儿化身野兽了。
花花悲催了啊!
下一章,小六儿,你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该怎么办啊???
看了这一章,你们还好意思霸王吗???
咳咳,谁要敢举报我以后就都清水了!!!
一毛党全都给我退散!!!
不许霸王!!!不许霸王!!!不许霸王!!!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二)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二)
一晌贪欢。
夕阳最后一丝光辉退却,一轮弯月渐上树梢,层林中不知何时竟升起了一层薄雾。草地上夜露积水,花似锦抖索了一下,被惊醒过来。
浑身的疲惫,无力,疼痛,酸软,让花似锦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但观自己身无寸缕,□,雪白的肌肤之上,密集地绽放着许多或紫或红的吻印,如同落梅。
空气中泥土的清新与草木的芳香间掺杂着几许醉人的,萦绕鼻尖,花似锦一时羞赧窘迫,慌忙扯过一旁摊乱的衣物,只是贴身之物均已被撕毁,再穿不得,花似锦只得胡乱的将中衣外套裹上。
微风徐来,花似锦不由得紧了紧双臂,转头瞧着身侧熟睡的殷梨亭,只见他面上那不自然的潮红已经退却,又探了脉息,平稳有力,花似锦这才放下心来。
望着殷梨亭如孩童般的睡颜,花似锦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眉间,眼前不时闪过方才的欢愉,彼此间数次红翻皱浪,缠绵缱绻,虽力有不怠,殷梨亭的索取既猖狂又霸王,弄得她疼痛不已,但心中依旧欢喜。
殷梨亭沉沉醒转过来,睁开眼,便见花似锦半低着头,颊上晕红,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甜甜地唤着:“六哥!你醒了!”
柔顺的青丝不知是沾染着夜露还是汗水,湿嗒嗒地贴在胸前,衣襟微乱,伸出的半截白颈之上依稀可见数朵暧昧烙印,提醒着他方才的强烈与孟浪。
殷梨亭瞬间完全清醒过来,白日间的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那样的暧昧与颠狂,殷梨亭震了一震,忽而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惊诧,自责,愧疚,可偏偏心中不知为何还隐隐地有那么一丝欣喜与欢快,望着花似锦低鬓钗落,敛眉含笑,腹中那股方压下去的暖流不知不觉又躁动了起来。
殷梨亭立时惊醒,越发恼恨自己,心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突地从地上站起,又转而重重跪在花似锦身前,面色苍白,身形颤抖,双拳紧握,道“小锦!我……我……”
不过几个字,似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和力量,而后的言语再无法启齿,只觉大错已铸成,任何的歉疚和愧意,任何的安慰与补偿都无济于事,只会在花似锦的伤口上在割上一刀。
贞洁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有多重要,殷梨亭十分清楚。江湖儿女虽多大方豪爽,却也不可能跨这雷池一步,何况,花似锦算不得江湖中人。
但观至微馆时,所见花似锦母亲的行事做派,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