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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无垢青2部分阅读(1 / 2)

倚天之无垢青书作者:肉文屋

时辰后,宋青书忍不住喊道,“停一下,我要尿尿。再不停,我就直接尿你身上了。”那随从脚下猛地一顿,满目不悦地将宋青书放下地。

“就在这里。”那侍从指着旁边一棵树道。宋青书扭头一看,那树苗儿还没他高,怎么能行?当即道,“这小树枝太没感觉了。我要去那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参天大树,见那随从似要拒绝,抢先道,“我师弟在你们手里,我自己武功也不好,还能跑了不成?”

那随从也不与他啰嗦,挥手道,“快去罢。”宋青书屁颠屁颠的朝那大树奔了过去。刚绕到树后准备解裤带,一道身影借着树干做掩饰倒立飞下,在靠近宋青书之际翻身立正,一手攀住树枝唤道,“青书。”

宋青书闻言抬头,眸光里落入莫声谷那张略有胡须的脸庞,不禁大喜,刚要开口喊他,莫声谷做了个嘘声的姿势,将他一把揽住道,“我们走。”宋青书忙道,“五师叔的儿子张无忌还在那边。”

莫声谷低声道,“二哥和四哥来了。他们会救出无忌的。”

宋青书点头,这才放心跟了莫声谷离去。等回到武当,只见紫霄宫满是宾客,坐的坐站的站,数百来人将整个宫殿填去大半。

张三丰正在后院厢房,见宋青书回来,心中大石总算落下,面上却只是含笑点头。宋远桥等人正因张翠山回来一事心中欢喜,又难免记挂无故被俘的宋青书。如今莫声谷带他进来,宋远桥眸中光点闪耀,虽是强敛了神色道“好”,脸上却仍有喜悦之情。

殷梨亭得见宋青书平安回来,那自责的心这才稍去两分。上前拉着他一番打量,未见受伤后才带往张翠山面前道,“五哥,这是大哥的孩子,宋青书。”

张翠山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惦记无忌。此刻见宋青书与无忌年纪相仿,又生的这般唇红齿白,不觉勾起他心中那根弦。想到爱子无忌不知流落谁手,心中一阵绞痛。蹲下/身抚摸着他的头顶道,“青书,我有一子,应不过小你二三岁。倘若如今他在,也可与你相见。”

宋青书刚要说“张无忌就在山下”,一道童匆忙进来道,“那昆仑派的西华子要见五师叔。”

张翠山心知这些宾客为何事而来,神色一敛大步走了出去。宋青书正要跟上,宋远桥一把拽住他道,“你留在此处。”未等说话,追着张翠山的脚步离去。

宋青书在后厢房焦急等待,只想去紫霄宫一瞧进展,几番被那道童拦下。心里又犹豫着不知是否该去参合一脚。后久等不下,便借了要出恭一事偷偷往大殿跑去,正巧看见张翠山拔剑自刎,张无忌从张松溪怀中下来奔至张翠山身前哭喊,宋青书转身不忍再看,默念着,“对不起了,不是我见死不救,而是你必须要这么经历才行。虽然我力求自保,但也从没想过要扰乱剧情。以后你会名扬天下的。”

宋青书还在碎念之际,殷素素使计将众武林人士的目标转移至少林空闻大师身上,以匕首刺腹追随张翠山而去。宋青书站在大殿的一角偷偷看着张无忌,只见他眸中蓄满愤恨,却死咬住下唇抑制泪水流出,双手紧握成拳至于身侧,身子也因这极大的痛苦而微微颤抖着。

在场的武林人士目睹这一惨状,皆都一一下山。武当遭此一劫,众人脸上均都沉淀着痛苦压抑。宋青书本想去安慰张无忌几句,但想着方才自己不出言阻拦,如今等人死了再来空口说白话,未免太过矫情。一时间犹豫不决,站在原地踌躇着。

张无忌正觉伤心绝望,抬头见宋青书就站在不远处,低声喊了一句“宋师哥”,整个人突然倒地一阵抽搐。

宋青书忙奔上前扶他起来,却被张无忌一把抱住,不住喊着,“好冷……好痛……”森冷的寒意从张无忌身上阵阵传来,宋青书只来得及大叫一句“哇!好冷”,便即刻冻得说不出来话,牙关不住打颤,整个身子也随之瑟瑟发抖,只打哆嗦。

张三丰顾不上查看张无忌情况,忙双手贴上两人后背,将内力源源不断送进去。宋青书身体容纳了张三丰掌中的热量,又经不住张无忌那冷冽的寒意还在丝丝入侵,身体宛如置身在冰火两重天,心底一阵排山倒海的难受,夹杂了灼灼烧蚀感,将他折磨得几乎晕厥。而张无忌口中只管模糊喊“痛”,张三丰渡去的真气竟如石沉大海般,瞬间消失无影。

张三丰及时收手,和宋远桥将其二人抱到后厢房,点了张无忌后背手臂各处的大|岤,迫其松手后,立时为他以“纯阳无极功”吸取身上寒气。并吩咐宋远桥为宋青书继续运气调息。

半晌,宋青书才从那冰火两重天得以解脱,身体四肢也逐渐暖和。宋远桥收手,取了袍子替他披上,命他好生休息,转身去看张无忌的情况。

宋青书无辜受此折磨,心中暗想,难道是因为我见死不救,所以老天通过张无忌的手来给我惩罚?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就算我没在这里,该死的还是要死,跟我有毛关系!

接下来几日,张三丰命人在房间生了火盆,和几个弟子轮流抱着张无忌以身体来吸取他的寒毒。宋青书帮不上忙,也就在外走走转转逗逗蚂蚁,顺便探听一下张无忌的情况。

又过几日,张无忌情况好转,身子开始回复温度,神智也已清醒不少,偶尔能进些食物。宋远桥等人只当他的小命捡回,做了米粥来喂他,张无忌靠在床头,抬手指了指门口那贼头贼脑的男孩道,“宋师哥……”

被当场抓包,宋青书尴尬的笑了笑,走了出来。宋远桥误以为张无忌不愿青书在此,喝道,“还不出去!”宋青书只觉自己被喝得莫名其妙,朝罪魁祸首张无忌狠狠剜了一眼,正要转身,张无忌又喊了声,“宋师哥……”

宋青书不耐烦的转身,刚蹙着眉回了句“喊毛”,见宋远桥脸色一沉,忙改口笑道,“无忌,你身体好些了吗?”并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狗腿相”。

张无忌朝宋青书虚弱的笑笑,抬手示意他走近,道,“宋师哥,你别走。”宋青书满是无奈的走到张无忌跟前,强忍住嘴角的抽动扯笑道,“我不走,你快吃吧!”怎么偏就对我这么另眼相看呢?你既不是苍蝇我也不是狗屎……呸呸呸!宋青书暗啐道,我是蜜糖!什么狗屎。

宋远桥舀了一勺米粥递至张无忌苍白的唇边,后者只管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宋青书,也不张口。见状,宋远桥将碗塞入宋青书手中道,“你来喂他。”

“啊!”宋青书一愣,看了看宋远桥,又看向张无忌,“我没伺候过人啊!”

张无忌嘴角抿开一丝笑,眼瞧着宋青书沉着老脸舀了一勺粥就往他口里倒了去,不禁咳嗽出声,刚入口的粥全数喷出。好在宋青书眼明身快及时跳开,才避免了被喷一脸的厄运。

“你干嘛?不吃就拉倒。”宋青书怒气冲冲的放下小碗,刚要转身,便被宋远桥一记爆栗敲在脑门上。“无忌受了伤,你做师兄的照顾是应该的。怎么能这么说话?再有下次,便要罚你了。”

迫于压力,宋青书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嘴里不住嘀咕,“又不是我要喂的,是你给的这差事。还以为我多愿意似的。”舀了勺粥随便吹了两下送入张无忌口中,抬眼见他眸光闪耀,宋青书发誓自己在他眼底看见了一闪而过的笑意。

“你是故意的。”宋青书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只恨不得拿眼光戳他十万个窟窿。偏张无忌笑得一脸的无辜,道,“宋师哥,等我好了,以后咱们日日一处习武学字。”

宋青书送了他一记白眼,递过勺子低喝,“快吃你的吧!这么多废话。”张无忌眨巴着眼睛看了他片刻,突然提高声音喊道,“大师伯,宋师哥他……”接下来的话,全落入宋青书掌心。

“你喊什么,我又没说不答应。”宋青书一手捂了他的口,回头见宋远桥走过来,忙缩了手拿眼神瞪他。宋远桥探了探张无忌心口,问他何事,后者笑眯眯地看了宋青书一眼,缓缓开口,“宋师哥他刚才……答应和我一起学武了。”

宋青书高悬的心总算是落下。等宋远桥走开后,满是奇怪地将他好一阵打量,又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半晌才问,“你真的是张无忌?怎么突然转性子了?不会是接受治疗那一段突然被穿越了吧?”

张无忌神色一黯,停了许久才低声道,“你是除了我爹娘、义父以外对我最好的人。如今爹娘已经不在,我就只剩你了。”

宋青书嘴角一抽,干巴巴的笑道,“原来‘好人’的定义就是我这样的。”随即一本正经纠正道,“你还有太师公,诸位师伯师叔。可别拿了我当幌子。我跟你还不算熟。对了,你还咬了我一口。”宋青书抬起右手朝他示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洗好你的小胳膊等着吧!”

第6章

此后几日,张无忌的饮食起居,都由宋青书伺候着。

原本为遵循“保命手则”第二条,宋青书也乐意讨好张无忌,为他端茶递水服侍他周到。不想这厮仗着有张三丰和其他师叔伯的宠爱,有恃无恐的变着花样来戏耍他。常常是上一秒刚喝了热茶,下一秒就要换成凉水。不是让打水来擦拭手脸,就是哼唧着哪儿疼痛让宋青书帮忙捏捏。虽说都是些小孩子的稚嫩把戏,但次数一多,宋青书也有些扛不住了。偏张无忌又只吃宋青书喂的饭菜,张三丰等人便嘱咐他好生照顾师弟,不得有半点失误。

宋青书心知张无忌是因中了这玄冥神掌,身子一日日的弱下去,张三丰等人心疼之故,才这般纵容的他,有时想想也不愿和他多做计较。但只要一对上张无忌那张笑意灿灿的脸,心中那些个不计较的决定立马被抛到了爪洼国去。

拧干布巾,宋青书握了张无忌的手一边擦一边碎念,“还让我来伺候你,帮你擦手。我擦你的小人手,擦你的小人头,擦得你这一辈子被我制得死死的不能翻身。擦得你以后听见宋青书三个字就吓得屁滚尿……”

“宋师哥。”张无忌突如其来的喊声打断了宋青书的念叨,“你在说什么?”

宋青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哥,每天把我当奴隶一样来使唤。我说你,”心中怒火往上一涌,干脆扔了布巾问道,“刚见你时你不是挺可爱的吗?怎么现在这副德性?说你不是西贝货,我都不相信。”

张无忌看着宋青书,墨玉黑眸里溢着点点认真。随即,眼神逐渐黯淡,带着一抹微弱的祈求,“宋师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宋青书无语了一下他的变脸功夫,满腹抱怨最终败在了他黯然的神情下。

“我就是搞不懂你为毛喜欢奴役我。”宋青书摇了摇头,认命地捡起布巾在盆中随意搓了两下晾起,“我看你就是个人恶趣味,天生以折磨他人来寻求满足。”说着,转身撩起袖子给他看右手腕处的咬伤,“你还别不承认,这可是铁证。估计将来就是痊愈了也会留疤的。像我这么英俊完美的人,手上留个疤,多难看。”

看见宋青书手腕处的伤疤,张无忌脸色微微一变,眸子里漾起一层浅浅的内疚。招了招手让他走近,拉了他的手腕小心翼翼问道,“宋师哥,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在生气吗?”见宋青书挑着眉也不说话,忙又道,“大不了,大不了以后我不让你帮我做这做那的,还不行吗?”

宋青书大喜,问他,“真的?你可要说话算话。”

张无忌点头,静默片刻后道,“其实,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所以才想和你多待一日算一日,每天想了这些来好让你多记着我一些。以后我若死了,你也不会那么快把我忘记。”

宋青书心中一惊,再想不到张无忌会说出这番话来。感动刚从心底淌过,随即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记,道,“小小年纪就死呀死的。有太师公在,不会让你死的。”张无忌抚着被弹痛的地方,勉强笑道,“你就别骗我了。虽然太师公和师伯师叔们都不说,但我知道。”

宋青书还要伸手再弹,被张无忌偏头闪过后,改用巴掌呼上他的头顶,“躲什么躲,让我扇一下。你放心,你死不了的。我跟你保证。”

“真的?”张无忌眼眸霍地一亮,抬头看向宋青书,整张脸上绽放出欣然喜光。

“当然是真的。”宋青书点头,刚要说话,只听见张无忌低声道,“那我要活下去。为我爹娘报仇。”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接口,想着这事将来等他长大了,也就不会这么想了,便揉了揉他的头顶道,“乖,报仇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来跟你说个故事吧!”

张无忌扭头躲开宋青书的碰触,一本正经道,“你虽是师哥,但也不能随便摸我头顶。”

“切!”宋青书嗤之以鼻道,“谁说不能摸?我既然是你师哥,你这头顶我就能摸。这一辈子你都别想翻过我去。”末了,不耐烦的挥手,“你还要不要听故事了?”

张无忌抿了抿唇想说话,最终还是忍下,点头,“听。”宋青书再度伸手揉乱他一头黑发,赞许,“这才差不多。我今天给你说个韦小宝的故事吧!这个韦小宝,有七个老婆……”

张三丰等人依旧每日替他运功吸取寒毒。张无忌好了几日后,身体越发冰凉起来。原本凝聚在额头的绿气逐渐散开笼上了整张脸。引得宋青书还在一旁打趣,“早知道就跟你说绿巨人的故事了。”

又过几日,张三丰再运气时,内力落入张无忌体内便即刻消失无影。张无忌也道,“手脚都暖和,就是头顶、心口、小腹觉得越来越冷。”张三丰心知他毒性扩散,为保其性命,便将“九阳真经”中的“九阳神功”练法和口诀传授与他,希望能以至阳之力暂压住他体内的至阴之气。

但仍无济于事,每每寒毒发作,张无忌都痛不欲生,意识也模糊不清,口中不住喊着“爹、娘”,偶尔还会喊到“宋师哥”。宋远桥便让宋青书日以继夜的陪着张无忌,又见他每回毒发时谁人不识,唯独能够依稀辨认出青书模样,便断然不许他离开无忌身边。

宋青书对于宋远桥明知自己没有多少武功内力,抵挡不了张无忌的寒毒,却仍将儿子往他身边推的做法感到有些鄙视。幸得张三丰几次阻止,喂以张无忌汤药,又竭尽全力为其运功吸毒,才勉强撑过一时算一时。

出了云房,张三丰对宋远桥道,“青书内力薄弱,无忌毒发时只要稍作靠近,难免受其寒毒侵体。此事你原就知晓,何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宋远桥又岂能不心疼自己儿子,叹道,“五弟就无忌这么一个孩子。他若去了,弟子如何对得起五弟的在天之灵。”

宋青书躲在门后偷听了他二人说话,刚竖了中指欲要唾弃,想了想此举甚是不妥,遂将中指换成小指,道,“你就对得起我吗?我好不容易重生一次,还没活出个滋味来又要死,岂不是更冤?”

目送张三丰和宋远桥走远,殷梨亭过来拍了拍他肩头,安慰,“青书,大师哥心里还是很疼你的。他只是愧对五哥,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宋青书挥了挥手表示无事,端着水盆往外边走边摇头唱着,“我是一泡屎,命比蚂蚁贱……唉……”

殷梨亭有些头疼的望着宋青书走出大门,挠头暗想,他那不伦不类的歌打哪儿学来的?

两日后,张三丰决定亲自带张无忌上少林寺求取齐全的“九阳真经”。宋青书得知这一消息,高兴的在床上连翻了两个跟头。

只要张无忌一走,这武当就是他一个人的天下。既不用再担心寒毒入侵,也能脱离奴隶队伍舒舒服服过上少爷般的日子。想到这里,宋青书一夜好梦到天亮。次日起床兴冲冲地盥洗完毕,刚要出门,宋远桥走进来道,“青书,爹有一事要和你商量。”

宋青书眉头剧烈一跳,未等其开口断然驳回,“我不答应。”宋远桥疑惑道,“为父还未开口,你不答应什么?”宋青书翻着嘴皮子,眸中满是怀疑,“你一喊我,我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事。通常没事你也不会喊我。”

宋远桥面上有些尴尬,又不好因为儿子几句话而说得立场不稳,遂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放肆!岂有这般和爹说话的。此次你太师公带无忌前往少林寺,爹希望你能一同前往。”

宋青书猛地转头瞪向他,惊讶得眼珠子几乎要掉了出来,“老爹你说真的假的?太师公带他去少林是为了驱毒,我跟着去干吗?两个小孩子上路,难道还要太师公照顾我们?况且我武功不高,跟着去是个累赘。老爹,你是不是选错对象了?要去,也是你和其他几个师叔去啊!”

宋远桥耐着性子听他叨念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道,“正是因为你太师公不许我们跟随,为父没办法了,才做这个决定的。”招手示意青书走近,抚摸着他头道,“无忌这孩子,也是和你投缘。你和他年纪相仿,平日里他也只听你的话。虽然此次是由师父亲领前去,也难保少林寺一定会倾囊相授‘九阳真经’。或许这一次,无忌就……”说着,眼底不觉淌起一丝泪花,接着道,“你就跟去一路好好照顾他,和他说话解解闷,让他高兴一些。”

宋青书蹙了眉头退开一步,斜睆着宋远桥道,“你还让我照顾他?我比他小才是真的。也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你儿子。还说什么‘他只听我的话’,他哪回听了我的话?别看他屁小的一破孩,贼主意多着呢!”

宋远桥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猛地一手拍上桌面,只震得那茶壶杯子同时跳起,再落下,发出一阵“乒乓”的声响。

宋青书顿时息声,眨巴了几下眼睛后坚定点头,“我去!”

待宋远桥满意离开,宋青书关了门在屋里一阵咆哮,双手不住抓门吼叫,“张无忌,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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