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随叫随到的狗没两样。
想脱离组织?可以啊,死了就行了。
后来那些人老得快死了,只好选出一个强有力的统领,否则那么多异能人一定会造反。
所有异能人里最强的,是他和……冷苏眠。
阻止的人变成两派,互相争斗。不过冷苏眠那边的人比较多,因为他冷酷,无情,对任何人都一样。而冷苏墨有一个弱点,就是他的“周期性循环”,但他背景更有力。
一开始选举的时候,冷苏墨很随便的说明了自己的立场,“不会和他争”,他们干什么都与他无关,只要一个要求,让他自由。
随后就有人来追杀了,说是冷苏眠说“斩草要除根”,他不信,他不会信的。因为在十九区时,每到他变弱那一天,都是冷苏眠在保护他,他不会信的。
但是……
子弹穿透胸膛那一刻,就算是做梦,也会惊醒了。
桃歌忽然沉默下来,非墨把人翻过来趴在自己胸膛上,月光照射进粼粼的眼,望进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悲伤。“那,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因为这里。”桃歌指着胸膛,“……被穿过了。”
“哦。”非墨扬起笑,“这样啊。”
能让他悲伤的,能杀了这么有警戒心的他,能波动他的心的人……好想见见啊。
“那你说的异能是什么。”
不找点别的话说……会控制不住的。
房梁上看来没有任何异常,但殿内的天花板在抖动,看起来好像就快要掉下来了似的。黑昭抱起灵怜星躲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叹口气,九殿下,您就不能不惹皇上生气吗?
桃歌看了看非墨,趴在他胸上,慢慢伸出手。
“像这样。”
非墨的眼里,映出火红和蓝色的光彩。
流动着。
旋转着。
·······
头很痛……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人站在面前,银色面具,一身白衣。稚嫩的声音却有着让人臣服的威严。
他像一个王。
他旁边站着一个与他相似但是更美丽的男人。
像一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