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宸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洛雁脸上，夹杂着淡淡的薄荷烟草味，另她的思绪有那么一点的跑神。
但她还是安静地和纪宸瑜对视，继续着自己的阐述，“但是，我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你做的一些事，不过是同情怜悯。”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帮我，但是总有什么原因吧。但是一些事情，你可能没办法顾虑到我的感受。”
“就像我现在这样，也是个累赘麻烦，我也没有更好的身份可以匹配你，可能还会随时发病，我还有爸爸还有一堆烂摊子要收拾。”
“纪老爷子不是一直，都挺喜欢秦可卿的，刚好你和我离了婚，娶了她刚好，又中意又匹配又……嘶……”
纪宸瑜指尖用力捏着沈洛雁的下巴，从疼痛等级看来，是没少下力气。
沈洛雁皱了皱小鼻子，“你那么用力做什么？下巴都要让你捏掉了。”
纪宸瑜深邃的眸底，隐约划过一丝阴郁，“知道疼了？”
“现在还有力气胡说八道？”
沈洛雁微微耸肩，语气无所畏惧，“你要是用武力镇压我，我还是要说的。”
“先说完，你再捏死我也来得及。”
女孩儿微耸肩的动作有些俏皮，在肩膀两边的长发随着她的耸动而轻轻扬着。
这一幕，像是唤醒了他某些记忆。
纪宸瑜指尖放开了沈洛雁的下巴，他起身，一屁股直接坐在沈洛雁椅子的旁边，还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有些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弯。
“嗯，你说。”
好像莫名有些配合，好似刚才都想捏死她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