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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轻软而保暖的鹅绒被。
同一个睡姿保持久了有点累,她稍微转了个身就因为浑身的疼痛而皱起了眉,犹记得自己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过量运动带来的酸痛感,睡意迷蒙地哼了两声之后才总算睁开了眼。
舒岑这一觉横跨了十二小时,睡得脑袋有点懵,左右来回看了好几遍才确认这里不是医院,而是陌生的房间。
窗外已是夜幕降临,床头一盏磨砂床头灯将让人安心的暖黄光芒在房间里薄薄地铺了一层。房间里空无一人,舒岑想着下床去找找文启,一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此刻浑身不着寸缕。
光到连内裤都没有的地步。
“你醒了?”
男人温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舒岑回过头就看见文斐然手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文法医!?”
舒岑赶紧抓起了被子挡在自己身前。
“那个……我……我的衣服……”
“文启把你带过来时候你的衣服就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了,我看基本上穿不了就把它扔了,然后我这里当时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就没来得及给你穿,抱歉。”
“没关系!”舒岑哪里还好意思去追究这点事情,“是文启把我送过来的吗?那文启他人呢……”
女孩子说话的时候手还紧紧地巴着那床被子,攥得指节都微微泛了白,只露出一小截奶白的肩头,却衬得那两块零星的吻痕更是扎眼。
文斐然知道,这些扎眼的东西在被她遮住的地方还有更多。
尤其是在她的胸口,密集的吻痕就像是被什么野兽啃咬过,密密麻麻的让文斐然当时相当火大。
“他已经走了。”文斐然说着把医药箱放在了床头柜上,就像是能看穿舒岑的担心,“你放心,他身上的伤都包扎过了。”
舒岑小小地舒了口气:“抱歉,麻烦您了。”
“我不喜欢你对我这么客气。”文斐然抬手把舒岑睡乱了的头发理了理,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管药膏,“更何况也没有麻烦到我。”
当时文启一进门,文斐然把医药箱丢给他就抱着舒岑进了房间,等他忙完舒岑这边的事再出去,他已经把自己身上的伤口处理好了。
文斐然把药膏挤在指尖,叮嘱了一声别动就开始给舒岑上药,冰凉的药膏在她的肩头被涂抹开,然后很快被皮肤吸收。
舒岑侧过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文斐然是在给她身上的吻痕上药,立刻红了耳朵根往床里躲了躲:“没事的,这个……这个不是伤,不用上药……”
可文斐然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舒岑的话而停止,反倒是直接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肩将她固定住,手指执拗地在她皮肤上滑动,直到皮肤间被摩擦的药膏完全被吸收。
舒岑觉得今天的文法医有些不一样。
似乎,多了几分侵略性。
“文法医……你在生气吗?”
不知道原因,舒岑只是这么觉得。
闻言,文斐然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又抬起头微笑望着她:“这么明显吗?”
他确实生气。
气的并不是文启把他珍视的,就连自己都不敢鲁莽的人弄得这么狼狈,而是气自己就连生气的立场和资格都没有。
因为那是属于文令秋的特权。
舒岑没想到文斐然承认得这么爽快,她想了想文斐然生气的理由,犹豫推测道:“因为我不让您上药吗?”
文斐然抬眸,女孩子一双黑眸就像是透亮的玻璃珠,和她问出口的问题一样单纯得可爱。
“嗯。”
他点点头,顺着女孩子的话往下说:“讳疾忌医不好。”
这道理舒岑懂,可舒岑也不相信文斐然会连吻痕和伤痕都分不清楚。
“那让我自己来吧……”
兴许是房间的光线昏黄到了暧昧的地步,男人的手指每每触碰到她的皮肤,那指尖的温热就像是跳动的火舌,在她皮肤上肆意地跳跃,着陆,点燃,然后——
熊熊燃烧。
“把被子往下拉一点。”文斐然像是在和舒岑说话,却又直接伸出手去把她攥在胸前的羽绒被往下拉了两分。
又是两块吻痕。
这两块殷红缀在她的乳沟间,像是画上被画家斟酌选好位置点上的红梅。文斐然的手指滑入女孩子胸口的丰腴软肉间,只见舒岑一个紧张手上将自己抱得更紧,双乳也顺势将文斐然的手指夹在了中间。
其实她力气很小,文斐然可以轻易挣脱。
“怎么了?”
可他不想。
文斐然就喜欢看舒岑这样无助又羞怯的样子,好像他们之间有了点什么别的关系一样。
“抱歉!”舒岑急急忙忙地道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身上还蒙着一层被子,没有任何不该让文斐然看见的地方裸露出去,可她就是慌得厉害,“拜托……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 ' ')('文斐然听着女孩子发抖的声音,能清晰感觉到兽欲在胸腔膨胀。
“不行,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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