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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岑捡起手机又仔细看了一眼,发现那应该是上次参观珠宝展的时候被偷拍的。
画面中的她应该是正在看展品,只有一个侧脸,但双眸却很亮,嘴角微微翘起,看起来对眼前的大师之作崇敬又兴奋。
一旁的文星阑脑袋往下重重一点,稍稍睁开了眼:“我天,我怎么睡着了……”
舒岑赶紧把手机塞回他手里:“你手机刚掉地上了。”
文星阑一看舒岑那不自然的表情,又自己点亮屏幕看了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他笑着解了锁又把主屏幕主动送到了舒岑眼前,舒岑定睛一看,就看见主屏幕是她上次在川菜馆喝了两杯滚烫的米酒之后脸都被烫得红扑扑的模样。
“你看看我对你多痴情呐,外面里面都是你,就差把你换成微信头像了。”
这些到底都是什么时候偷拍的!
舒岑臊得脸都红了:“你删掉!”
“我不删!”文星阑手一收直接锁屏揣兜一条龙,“你天天跟在那老东西身边我动辄一两个月见不着一面,怎么还不许我留几张照片聊以自慰啊?”
文星阑这里这个自慰,就是字面上的自我慰藉,可舒岑一下就想起他前两天打电话给她那一场变态秀,一下连耳根子都红过去了。
文星阑一看秒懂,咧着嘴笑得更恶劣了,凑过头去贴着舒岑的耳根:“狐狸妹妹不会想到我前几天打电话给你自慰的那个自慰吧?”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舒岑抡起拳头就对着文星阑一顿打,文星阑一边哎呀哎呀地哀嚎一边又笑得不行,好在这高铁车厢没几个人,要不然就这么闹腾估计得被白眼洗礼了。
到青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舒岑跟着文星阑走出动车站,打了个车就往市区的酒店去。
在路上舒岑看了一眼微信,才知道这回瑞福给所有人分配的都是单间,直接包了酒店一层楼下来,心里还没来得及感叹瑞福的大手笔,肩头就先被文星阑揽住了。
“狐狸妹妹,要晚上害怕了无聊了都来找我啊,发个微信给我我就屁颠屁颠下楼接你去!”
舒岑一下打掉文星阑的手:“如果真的有那种情况我会去找米圆的,不用你担心了!”
“那小矮子能比我更能给你带来安全感吗?”文星阑酸溜溜地收回手:“小狐狸精,我之后几天都会很忙,都没空陪你们玩……你现在要不要给我一个爱的抱抱,爱的亲亲就更好了。”
舒岑觉得文星阑可能是真的病了。
“那你没空就回律海好了。”采风又不是一个需要领导在场的活动。
“我这不是来陪你嘛!”文星阑满脸委屈,直接凑上去在舒岑脸上亲了一下,“不管了,我决定要爱的亲亲了!”
舒岑正想打他,就听司机已经偷偷笑了起来,一下又臊得没劲儿了。
正如文星阑所说,自从当晚酒店大堂一别,舒岑在之后几天里还真没再见过文星阑。
这次采风瑞福特地请了当地的导游带队,吃住行程全都安排得很好。当地多以玉器和象牙制品为主,舒岑挑了两个不贵但很漂亮的小玉坠,寻思着回家带给妈妈和奶奶,又在店里流连了好久想给文先生也带一个。
文令秋身上除了腕表之外从来没戴过其他装饰品,舒岑想不出文令秋会喜欢什么样的,好不容易选了一个最保险也是最土气的护身符,买好之后才想起这次跟瑞福出来采风的事情她还没告诉文先生。
毕竟谁能想到采风这么一件小事都能让文星阑亲自出马呢,舒岑本想着就是陪陪米圆,然后和设计部的前辈们学习取经就结束的。
说白了现在舒岑还是有点怕文令秋的。
傍晚,一行人在外面吃了晚饭之后又坐着旅行社的大巴回到了酒店,舒岑和米圆手挽手刚进门,大堂经理就满脸抱歉地喊住了她,告诉她因为今天检修淋浴设备的时候出了些问题,不得不给她更换一个房间。
舒岑跟着经理去拿了新的房卡又道了谢之后在电梯里还和米圆说这家酒店服务真好,俩人在电梯门口道了别,舒岑一边在心里念叨着新房间的房号一边数着往里走。
舒岑找到房间后刷了卡推开门,却一下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一眼望去整个房间的嫩粉红色加上大量的蝴蝶结让这个空间充满了小女孩幻想的味道,舒岑早已过了那个别人问她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她能毫不犹豫回答是粉红色的年纪,可她还认得出,这是她画里的那个世界。
似乎是为了完全还原画中的布置,这个房间的规格和她之前住的也不一样,从窗帘到地毯全部都被替换过,甚至连蓬松柔软的公主床上的床单花纹都和画中做到了完全的一致。
舒岑睁大了眼睛愣愣地往里走了两步,直到房门自动闭合的瞬间,早已等待在里面的人才跳了出来。
“Surprise!”
文星阑跳出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只雪白的奶狗,跳出来的同时小奶狗吓得一个哆嗦,他赶紧又放缓了动作摸
', ' ')('着奶狗的背安抚了一下,才站直身体看着舒岑咧着嘴笑开。
“生日快乐,小狐狸精!”
“我当时没把那副画拍下来,全是凭记忆弄的,要是哪里不符合了你可不能怪我。”文星阑看着舒岑完全呆住的样子,笑嘻嘻地凑上前来,用下巴指了指怀里的奶狗,“不过这个是确保还原!”
舒岑是完全忘记自己的生日就在七月底了,直到文星阑把她拉进了房间,摁进了沙发里让她对着眼前的蛋糕许愿,她才回过神来。
“快,许了愿我们还要一起唱生日歌呢!”蛋糕上的蜡烛已经被点燃,跳动的烛火好像也分出了一股跃入了文星阑的双眸,亮得让舒岑不敢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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