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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岑上了文星阑的车,胸腔中的情绪还是翻滚的厉害,又不敢哭出声音来,就硬生生掉眼泪掉了一路。
文星阑快到酒店的时候侧过头一看,就看见小狐狸精还在抽噎着呢。
“小狐狸精,失去家底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怎么哭的比我还伤心啊?”
他打趣了舒岑一句,又用手指刮去她脸上的泪,“得了得了,别哭了啊,我跟你说,我留着后招呢,千金散尽还复来,不哭啊。”
文星阑把车开进停车场,再把车停稳,一听没声了,扭头果然看见舒岑还在那抹眼泪呢,他真是一点招都没了,把人带回房间之后才跟想起了什么似的,嘴里念叨着“对了对了”,然后神神秘秘地拉着舒岑在沙发上坐下。
“我给你看个好东西,真的特别好。”
文星阑说着,在兜里摸来摸去,摸了半天,才跟献宝似的在舒岑面前摊开了手掌。
只见他的掌心中安安静静地躺着一颗帕托石。
可和普通帕托石不一样的是,顶灯的光在这颗帕托石的身体里凝流汇集,照下去反射出的光芒颜色各有不同,就像是在晶体中形成了一道流光溢彩的虹桥。
“这种石头虽然名字叫彩虹帕托石,可要是切割不好可出不来这样的色彩。”文星阑说着语气又有些得意了起来,“你猜猜这么完美的切割,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舒岑一下被美得都忘了哭了,傻愣愣地吸了吸鼻子被文星阑带着走,“是、是哪位大师?”
“就是本人,文大师是也……害,我跟你说我可是切坏了好多颗才出来这么一颗成品。”舒岑的配合让文大师咧开嘴笑得不要太开心,然后把石头放进舒岑的掌心,“喏,真正的生日礼物,拿了礼物就不许哭了,再哭我就亲你了。”
要平时舒岑肯定被吓得不敢再哭了,可这回她看着掌心中的粉色晶体,鼻子却更酸了。
“对不起……对不起……”内心的自责终于让舒岑再也憋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如果不是我被骗的话……”
“我靠,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主动把锅往身上扛的人。”文星阑看着哭个不停的女孩子,脸上的笑容却更灿烂了,“他买通了我的特助,这你怎么防啊,这都要自责那人都别活了,不过这白宏哲也真不是东西,把你绑去连个饭都不管,你想吃什么啊咱们赶紧叫餐吧我也饿死了……”
舒岑确实是饿了,毕竟一整天也就早上吃了两口草莓蛋糕,饿的都没力气哭了,她又抽噎了一会儿,正想说话,文星阑对上她那眼神就懂了:“你不是吧你……”
最后俩人一人抱着一桶面蹲电视前面一边看综艺一边把面汤都喝了个干净,这么一天下来两个人都已经是精疲力尽,文星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舒岑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他赶紧也跟着爬上了床。
怀里抱着香软的女孩子,文星阑一闭眼,迷迷糊糊间又回到了上次那扇门前。
这回他没有按门铃,直接开了锁走了进去,可刚开门,里面女孩子淫媚的喘息就传了过来。
文星阑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他踏入玄关往声源的方向看了一眼,就看见舒岑两条腿跨座在文令秋的腿上,粉嫩的穴含着男人紫黑的性器,扭动着臀瓣不断上下吞吐着。
她身上甚至还穿着上次那条女仆围裙。
“呜……啊……令秋……”舒岑就好像根本没听见他进来的动静,腰部的动作无比连贯自然,“哈啊……好麻……”
女孩子的声线纤细软糯,又被情欲的沙哑蒙上一层磨砂般的质感,文星阑一瞬间甚至都有些分不清在胸腔中汹涌澎湃的到底是怒,是酸,还是心痒难耐。
她手扶着文令秋的肩,男人粗壮的性器每一回被她含回身体里都会挤蹭摩擦着淫水发出一声闷闷的淫响。舒岑背对着他沉迷在和文令秋的性爱中,可文令秋一侧眸就看见了他。
男人的目光犹如锐利的冰棱,只那么一眼就好像真的能划破人的血肉之躯,用让人避无可避的疼痛唤醒了文星阑对于孩提时代的记忆。
他曾经也对父亲充满了崇拜和尊敬,在母亲对父亲的描述中觉得自己拥有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所以他无比努力,哪怕再小的一个点都要求自己一定要做好,只为在父亲回来的时候能让父亲看他一眼,给他一句夸奖。
他几乎每天都在等,每天每天都在等文令秋回家。
他在等待的过程中无数次产生过疑惑,可妈妈每次都会告诉他,爸爸很爱妈妈,也很爱他,不回家只是因为实在太忙了。
可是幼儿园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妈妈每天都会回家的,小小的文星阑心想。可他还是愿意相信妈妈的话,相信爸爸深爱着他们,继续耐心地等着。
那一天文星阑放学很早,他听说爸爸今天要回家,特地花了一下午把自己从幼儿园开始拿到的奖状和最近几次小考的满分试卷准备好,叠得整整齐齐,想要向爸爸证明哪怕他不在他也做了一个乖宝宝。
文令秋是临近傍晚时分到的,文星阑听见声音就拿着东西从楼上往下跑,他跑得
', ' ')('很急,还差点摔了一跤,就这么踉踉跄跄地跑到了文令秋面前。
然后他仰起头,满怀希冀地对上了男人漠然的眼神。
那一瞬间,文星阑就知道,妈妈在骗他。
爸爸不爱他,一点也不。
“令、令秋……呜……我不行……啊……”
耳畔女孩子的呻吟将文星阑重新拉扯回那个客厅,舒岑已经在文令秋的怀里高潮了,被快感激得双颊通红,整个人软在文令秋怀里瑟瑟发抖。
文令秋抬手擦去舒岑脸颊旁的汗,又吻了吻她的额,动作万分温柔,可眼神却依旧冰冷地看着他。
文星阑的身体好像自己动了起来,他走到了舒岑身边,就看见舒岑侧过头看,一双蒙着泪的大眼睛楚楚地望着他。
文星阑毫不犹豫地将性器顶进了舒岑的口中,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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