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具温暖宽厚的胸膛从后面贴了上来,周尧伸出右手将她扯怀里,又抬高左臂挡住了她的脸。
溪水落下,
冷之鸢的脸上没有一点水滴,她睁开眼看,他左手的衣袖都潮湿了一大块,溪水都被他挡了去。
她心里顿甜。
“现在溪水很凉,别贪玩,要感冒的。”他难得一本正经的开口,还用左手从上而下摸了一下她的脸,看她脸上有没有水珠。
她拍打他的大掌,娇嗔道,“你怎么总这么粗鲁,就不能轻点?我脸都红了。”
“就这么嫩?”他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了她手里的鱼叉,对着水下的小鱼儿就是一戳,“怪不得那会儿我就进了一点点,你还跑去医院看什么妇科,那病历本上怎么写的来着,什么撕裂…”
冷之鸢扭头就捂他的嘴,“周尧,不许再说了!”
那会儿,那会儿她跟他第一次见面,在陆少那里,两人一言不合就在外面的草坪上打了起来,这个混蛋压着她就欺负了她一点…
后来她的确感觉到了疼,很不适,去医院检查又闹了一出乌龙,她的老爹拿着她的病历本就要这男人负责。
现在想起来太尴尬了,但是,也是…缘分。
命里逃不开的缘分。
“那点痛算什么,周太太,今晚让你见识一下真的。”他勾起一记魅惑的微笑。
冷之鸢哪里会不懂他的意思,他定格在她脸上的那双狭眸又黑又亮,他动的心思都写在了眼睛里。
不是跟她商量,而是决定。
就连这种事,他也霸道的可以。
“想得美!去找别人!”她不肯。
周尧搂着她的纤腰,吻了吻她的脸蛋,“真找别人你还不醋死?那个被踹裂下身的黑衣人,我可不想像他那样。”
冷之鸢不知道说什么,她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有点欲拒还迎。
“给你。”这时周尧将手里的鱼叉递给她。
冷之鸢看着双眼一亮,鱼叉上有两条小鱼儿,他一下子戳中了两条,她回眸看他,笑意盈盈,“没想到你还是高手。”
“那是,我们在外面出任务,有时条件很艰苦,抓鱼这种事太平常了,倒是你,我真的没法想象你是怎么在外做任务的。”
她生活里像个小白痴,还有点小挑剔。
“我们可不像你们,那些条件艰苦的我爹不会让我去,就算要去也是我大哥去,在外行军打仗,后方资源一定要充足,吃好睡好被伺候好,这是最起码的。”
“恩,”周尧哼了一声,覆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以前你爹怎么养你的,以后我就怎么养你。”
这大概是他说过的最一本正经的花言巧语。
女人都喜欢听花言巧语,以前她就觉得那些女人好蠢,现在听他这么说,她忽然也心生欢喜,原来她跟那些愚蠢的女人并没有不同。
“被感动了?”他将坚毅的下颚搁在她的香肩上蹭。
冷之鸢缩着肩膀推他,轻咳一声正色道,“快点再抓两条鱼,阿婶还在家里等,我们要快点回去了。”
“急什么,抓鱼儿那是一分钟搞定的事!”周尧将鱼叉塞到她的小手里,然后伸出右手摸了两把她的小脸,又嫩又滑的。
“别闹!”她转过脑袋想摆脱他的大掌。
“谁跟你闹了,吻我!”他一把用力将她的小脸强制性的扭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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