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冷之鸢没听懂。
周尧将她揽在怀里,然后用自己的下颚亲昵的蹭着她光洁温软的额头,“你没听错,爹是来兴师问罪的。媳妇儿,待会儿你可要向着我一点,恩?”
……
周家。
周尧牵着冷之鸢的小手走进去,冷牧正坐在客厅里喝茶,周老爷子,周父周母都在,虽然他们偶尔谈话,但可以察觉出这气氛有点…冷。
周母看见两人回来迅速起身,“周尧,之鸢,你们可回来了,亲家公在这里等很久了。”
说着周母向周尧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还不向你的丈人大人负荆请罪?
周父依旧是斯文温和的模样,他对冷牧尴尬的笑了一声,然后抬头睨了周尧一眼。
周老爷子虽然表面维持着和平,但是他看着周尧那八字胡都气歪了,一脸的…失望…哦不,是…绝望。
周尧和冷之鸢看向冷牧,叫了一声,“爹。”
“哼。”冷牧直接哼了一声,他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然后看向冷之鸢,“之鸢,我问你,这几天我都联系不到你,你去哪里了?”
刚才在路上冷之鸢已经隐隐猜到老爹是为了基地外受袭,更确切的是韩萱而来的,她有了心理准备,但此刻见老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有点口吃,“呵,爹,我前几天…前几天发生了一点意外…不过那都是小事啦,都过去了,现在提来干嘛…”
“小事?你掉下悬崖是小事?”冷牧严肃的反问。
“爹,我…”
“爹,”这时周尧上前一步,“还是我来解释吧,前几天我一个…战友被带到了安控局的医疗基地,她是清白的,所以我和之鸢一起去救她,但是后来我们在基地外遭受到了恐怖分子的袭击,之鸢不小心掉下了悬崖…”
“呵,呵呵,”冷牧笑了两声,他站起身,走到周尧面前,“好女婿,那个战友是谁啊,值得你为了她闯入安控局?你私自介入政治,你想过后果么?还是你想到了后果,但是那个人你非救不可?”
周尧英俊的五官僵了一下,“呵,呵呵,”他迅速赔笑,“爹,你再听我解释…”
“之鸢,”冷牧直接看向冷之鸢,“收拾一下,跟我回家!”
“爹!”
“亲家公!”
周老爷子也迅速站了起来,“冷老爹,韩萱这个人我可以向你解释的,她是韩弘的妹妹,周尧16岁被我丢进部队里就是跟了韩弘,韩弘是他的教官,后来有一场战役,韩弘为了救周尧牺牲了,后来周尧跟韩萱…哎,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以我们周家名誉向你保证,周尧跟韩萱绝对是清白的。”
“清白?周老爷子,我问你,你指的清白是什么?如果今天韩萱又被抓了去,周尧是不是能弃她于不顾?一个男人24小时为了另一个女人待命,还随时可以为了她卖命,像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你们竟然能大言不惭的说是清白!”冷牧犀利的逼问。
“这…”周老爷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只能劝道,“冷老爹,你不要生气,这,这韩弘毕竟对周尧有救命的恩情…”
“那他救过我家之鸢么?”冷牧一句话堵回去。
“这…”
“既然没救过,我家之鸢为何要因为她而饱受委屈?”
“爹,”冷之鸢拧眉开口,“你别这样说,我…”
冷牧一个眼神杀过去,“我辛辛苦苦拉把大的女儿,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的心这么宽呢?我的女儿,在自己男人喊出那句等一等时就应该掉头就走,我的女儿,在那个韩萱要掉下悬崖时不应该去救而是应该踹她一脚送她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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