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地上的人面如死灰,神情惧怕,身体不住颤抖。
“从你用假证欺骗我的时候开始,我们的合约关系就已经解除了,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当事人。”
盛雀歌蹲在这人面前,轻笑:“收了不少钱吧,以为自己能大赚一笔?可惜世界上没那么多好事。”
她笑容正盛,像曼陀罗成了精,眉眼间都是撩人意味,不过此时嘛,被她这么一看,那人可是吓得不轻……
贺予朝瞧见她的笑,皱起眉:“过来,离他那么近做什么。”
盛雀歌说:“他都被绑成这样了,也不能伤害我。”
不过她还是走到贺予朝身边,眼睛亮亮地问:“你是怎么抓住他的?”
“高速上抓回来的。”
那人找了辆黑车,想先跑到个偏远点儿的地方去,到时候就算法院想强制执行也短时间找不到他,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他显然不了解自己在庭上的行为有多严重,还以为这是过段时间就能不了了之的小事儿。
结果刚上高速不久就被几辆车包抄,直接蒙眼大绑送到了hg来。
贺予朝没把那人放在眼里,于他而言就是蝼蚁,确实没必要太费心思。
抓回来,也就是顺手的事……贺大佬如是想。
盛雀歌对此则是很感激的,不管怎么说,现在抓到人,许多事情可以处理的更加顺畅,摆脱被动局面。
“谢谢。”盛雀歌真心实意的感激,最近贺予朝出力帮了不少忙,虽说两人现在是互帮互助的关系,但总归是她占了更多便宜。
这么想着,她的神色也愈发柔软:“我晚上请贺先生吃饭?”
贺予朝淡淡瞥她一眼:“你赚的钱,能请我吃几顿饭?”
盛雀歌梗住,这还真是。
依照贺予朝平日里的消费水平,尤其御膳斋那种地方,盛雀歌的确请不起。
一道清水白菜都得四位数,更别提其他了……
贺予朝勾勾手指把人叫到身边坐下,然后吩咐了下属把地上半死不活的那个带走,留在这儿太碍眼了。
“和老爷子吃饭的事儿,定下了。”
盛雀歌正襟危坐:“什么时候?”
“周六。”
“好吧……”
盛雀歌又问:“还有哪些人?”
她只知道贺家子嗣繁茂,但具体有多少是不清楚的,不过她也听说贺家阶级森严,到贺予朝这一辈,唯有名字里带予的才属于真正核心,其他不过都是些外家罢了。
“多少还有些家人在场,他们不会把你吃了,不用担心。”
盛雀歌也只能答应下来,这事儿早就没了商量余地,硬着头皮也得上。
“等会儿去见一趟造型师。”贺予朝看了看时间,“先跟我回办公室。”
他还有方案和相关设计师商讨,盛雀歌去休息间里等着,贺予朝在外面的所有对话她都能听见。
真是一点都不防备她么?
盛雀歌心神轻动,更看不明白这个人了。
……
这回贺予朝带她去了位于二环某条胡同里的造型工作室,这地方偏的地图上都快找不到了,但却为许多贵胄世家服务,也只为固定阶级的群体服务。
贺予朝带盛雀歌进了门,一招手,就有属下呈上个黑色盒子,绒面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