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名字像是有感应一样,秦菁的心头重重地跳了一下。
双眼灼热而激动地看着张一旗,可也是完全不敢开口追问。
这个名字她绝对听过…可是在哪里听过的呢,秦菁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还有季菡…季念…这样的名字,会只是巧合吗?
秦菁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她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这个名字对自己来说,或许可以称得上是救命稻草的存在。
手紧紧地拽着病床上的床单,秦菁为了保持自己表面上的淡定,还故作寻常地下床来给自己和张一旗一人倒了杯水。
张一旗倒也完全没有疑心。
看完了查房记录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ipad来,递给秦菁道:“这是你婚礼那天准备的礼服和造型,你可以选一下告诉我。”
婚礼那天?
自己明明是去砸场子的,也需要盛装打扮吗?
觉得这个事情真是有些无趣和滑稽,秦菁也不伸手去接,摇摇头道:“没关系,我都可以。”
也不勉强她。
张一旗将平板收回包里,环顾着病房四周,微微迟疑片刻之后开口:“其实你不应该对念爷有那么大的抵触,除去我们这边的恩怨不说,他更甚至于是在帮你出气…”
“哦,帮我虐劈腿的渣男?”秦菁偏了偏头,似笑非笑一脸平静地接下去。
张一旗握拳在嘴边咳一声。
作为男人,他是不太喜欢用渣男这样的形容词来描述自己的同类,但是冉烨这件事情明显做的不太磊落。
秦菁点头,靠在墙壁上却是笑了:“好了,你回去跟你家老板说吧,我发现自己斗不过他,我放弃抵抗了。”
咦,这么快就完了?
很少做说客的张一旗有些反应不过来。
秦菁生急病那天的情形还记得,秦菁看季念的眼神分明是仇恨的绝望的,那种似乎要同归于尽的样子。
现在他才开口说了半句对方就缴械投降了,张一旗又是满足又是气馁地,抓了抓头发转身告别。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来安慰秦菁一句:“你想明白了就好,那天你只需要听我们老大的安排就可以了,之后你就能回学校上课,我们绝对不会再打扰你。”
秦菁没有看张一旗,不可置否地摆摆手。
很快就到了周末。
因为秦菁的手机被扣押,她又没有别的通讯工具,只能站在窗口不停地往门口望。
她的脸色因为紧张有些发红,双手交叠微微发抖。
她在等,等季念过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