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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寿挂了电话,格外的慌张。
他没想到孟津凡早就知道了。但是又在情理之中,毕竟孟津凡一直都很聪明。
陈寿真的产生了跑回寝室的想法,但是他两条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脑子也糊里糊涂,想到的东西都串不成线,刚刚还在想怎么跑回寝室,现在又在想孟津凡以前干的坏事。
陈寿身体愈来愈懒。
可能是午后的阳光太温暖,也可能是初潮的威力太大。
咔嚓。
门开了。
陈寿收回望着窗外的视线,却突然失了力气,还亮着屏幕的手机从床边滑落。
“啪。”落在了地上。
脚步声响起,一只手捡起陈寿的手机。
陈寿被阳光刺了眼睛,眯着眼睛流眼泪,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津凡?”脸上怎么黑黑的?
来人说话了:“你的男朋友?”
陈寿睁大了眼睛。
陈寿费力坐起来,看着高鹏捧着食盒和鲜花走近。
他有些意外。往后靠了靠,是床头,靠住东西陈寿稍微安下心来,问:“小高,不去午休吗?”
高鹏拉过凳子,将鲜花放在床头柜,打开了食盒盖子。
浓郁的油香和肉味飘了出来。
陈寿闻到油味却差点吐出来,胃部抽搐起来,捂住了嘴,“唔,快拿开。”
高鹏微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陶醉般感叹:“好香啊。”说完却一直看着陈寿的后颈。
陈寿这才意识到什么,猛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后颈,腺体热乎乎的,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根本捂不住。
陈寿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拉下了脸:“请你出去。这里不允许A进来。”
高鹏笑了笑,哼起了歌,用勺子舀了一勺红烧肉递到陈寿嘴里:“学长现在身体不好,我得照顾好。”
陈寿躲过这一勺肉,差点吐出来,却被高鹏摁住后脑勺直直塞进了嘴里。力量的悬殊让陈寿根本无法挣扎。
舌头被铁勺刮到,粘膜也划伤了,尖锐地疼痛着,油腻的肉块落入口中,立马就让陈寿胃部抽搐起来。
他被高鹏捂住嘴巴,硬生生整个吞下了这一块肉。
翻着白眼却吐不出来,陈寿嘴上都是油。
他用力推开高鹏,因生理反应红着眼睛,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高鹏:“滚!”
高鹏也看着陈寿,倾身靠近,视线凝聚在他晶莹的嘴唇上。
陈寿试图往后挪,被摁着后脑勺强行拉回来。
冰冷的嘴套触碰到他的脸,透过缝隙,他看到了高鹏微微张开了嘴,露出了几颗尖锐的牙。
他想要标记我。
陈寿心脏一阵收缩。
这几根铁圈阻止了他,高鹏猛地站起来,泄愤般将花摔在地上。
他像猛兽一样急促呼吸着,片刻后,看着病床上冷着脸的陈寿,又笑了笑。
“学长好好养伤,我这边弄好了再来看你。”
陈寿的回应是:“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高鹏离开后,陈寿擦干净嘴,抖着手摸着自己的腺体。
空气里除了他的信息素,还掺合了一些A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传递着欲望的信息。
它们不顾主人的意愿纠缠着。
等惊慌后怕的情绪退去了,陈寿才发觉自己又开始发热了。
孟津凡按照陈寿给的信息走到深处,打开了O专属小病房的门,进去时嘟囔了一句:“这里怎么没人守着?”
一进去闻到了浓郁的信息素,孟津凡愣住了。
被子落在一旁,在阳光下显得柔软蓬松,落得到处都是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看起来柔嫩无比。
床上的陈寿裸露的肌肤看起来同样柔嫩。
阳光洒在皮肤上,像是凝脂一般。
陈寿躺在床上,热得有些神志不清,掀开自己的上衣,甚至正试图脱下自己下身唯一的小内裤,嘴里也嘟嘟囔囔着听不懂的话。
陈寿发现了孟津凡,停下动作立刻试图穿好衣服,却发现外裤和被子都不见了,慌慌张张地翘着屁股找。
情热的腺体激动地跳动着,察觉到了极优A的存在,本能释放出更柔媚香甜的信息素。
陈寿还有一些理智,知道自己抵不过初潮的可怕本能,经历过高鹏的来访更是警惕,他缩起身体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地说:“你快点走。”
空气里都是陈寿求欢的信息。
孟津凡呼吸间全是那欢快地撩拨着人的信息素,稚嫩的香甜中夹裹着成熟的勾引。
——想被干到受孕。
——想被拓开生殖腔。
这就是陈寿的信息素传递给孟津凡的。
孟津凡喉结一抖,后退了几步。
咔哒。
他锁上了门。
陈寿被人翻了过来,趴在病床上,白生生的屁股大大方方地展露在面前。
', ' ')('孟津凡抚摸着他的腰,感受他微弱的挣扎,手指顺着脊骨一路下滑,伸进那一线狭缝里。
“湿的。”孟津凡低声说。
陈寿刚刚挣扎过,果不其然地失败了,他有些绝望地说:“我们是好兄弟。”
孟津凡没有说话,而是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极优A释放的信息素和陈寿自己的完全不同,和以往他遇到的人也不同。
像是凛冽雪山上刮来的寒风,能瞬间冻结他的所有思想和行动。
像是蔚蓝深海里捕食的巨兽,追猎着目标直至尸骨无存。
像是电流侵犯了大脑,麻痹了身体的每一寸链接,只能蜷缩,服从。
信息素在说话。
性、交媾、繁殖、欲望、插入、标记。
标记标记标记标记标记标记标记标记标记……
陈寿害怕了。他从信息素里嗅出孟津凡已经发情了。
来自A的直白的求偶信息让他的腺体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跳动着倾泻暧昧的荷尔蒙。他感受到了孟津凡磅礴的荷尔蒙里复杂而又简单的信息,并由腺体自发地做出了回应。
异物感陡然出现,手指插入了他的后臀。
孟津凡低声说:“我记得,有两个……”
男性A粗长的手指毫不温柔地在他直肠里摸索着,转动着。
陈寿臀肉颤抖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不要,不要,不要找到那里……
“找到了。”孟津凡如是说。
生殖腔被手指发现了。陈寿抓紧了枕头。清晰地感觉到了指尖戳弄着那个小口的动作,引起了自己控制不住的颤抖。
指尖逗弄了一会生殖腔口,就直直插了进去。
“啊!”陈寿没忍住叫出了声来。温热的手指不管从温度还是粗细来说,都比玻璃棍的存在更为强势,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体内被拓开了,尚且稚嫩的生殖腔感到些微的疼痛,以及如潮水般的渴望、快乐。
他抽着气,警告孟津凡:“我是陈寿!”
孟津凡手上的动作不为所动,反而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起来:“好像不需要润滑。”
伴随着话语,手指在生殖腔里滑动着,或者说抽插着,毫无障碍。
陈寿喘着气,突兀地察觉屁股缝里挨上了一个比手指更烫的物体。
屁股被扒开一边,孟津凡拔出了手指,将清液擦在了陈寿屁股尖上,晶莹剔透。而后,勃发的性器顶在了清液晶莹的穴口。
“孟津凡!你不要被信息素冲昏了头脑!”陈寿哑着嗓子喊。他不是故意勾引孟津凡的,孟津凡难道不明白吗?
孟津凡亲了亲他的背说:“阿寿你知道吗?不管什么体质的O都能被极优A受孕。”
陈寿闻言震惊地扭头,只能看到孟津凡勾起的嘴角。
穴口被利器强制撑开了,能感觉到肌肉的拉扯。陈寿难受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孟津凡满足地喟叹一声,慢慢进入的过程,还在说着话:“极优A是不会被这种程度的信息素勾引到发情的。”
陈寿在绝望中想,那现在是为什么……?
孟津凡接下来的话回答了他:“不是你的信息素勾引我,是我在勾引你……”
“我在用信息素,侵犯你。”
这么说着,陈寿立刻就感受到了。
极其强势的信息素比刚刚更加浓郁地包裹过来,让陈寿由衷感受到了可怕。他的精神世界几乎全部都是孟津凡的荷尔蒙,大脑拼命抵抗着信息素的入侵,拒绝孟津凡的引诱,压抑着本能的欲念。
不可以,不可以被受孕,不可以被进入那里。
陈寿从没想过会被人进入生殖腔,更没想过会被好兄弟破瓜。
肉茎的冠状头部相较玻璃棍和手指都过于庞大,一进去就已经顶到了生殖腔口。
那一瞬间,陈寿的一切努力决堤了。
腺体收缩着,几乎是崩溃般释放出了陈寿一直压抑的甜美信息素。
欲望和服从占据了陈寿的大脑。
对交媾的欲望,对极优A的服从。
孟津凡贪婪地攫取陈寿的信息素,狠狠一顶,进入了陈寿又紧又湿的生殖腔。
那里在欢迎他的肉棒,却因为初次承受过于庞大的事物而委屈地推攘着,阻止他更深一步。
陈寿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啜泣。
孟津凡兴奋地握住他的腰,想听更多,于是坚定地把剩下半截挤了进去,紧致的内壁被炙热肉棒挤开,紧紧贴着青筋凸起的表面,难受地蠕动着。
陈寿忍不住哭了,大脑却兴奋地发昏,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感受着原始欲望被满足的快感。
“呜!啊、嗬啊——!”
肉刃抽插起来,生殖腔湿润的内壁被摩擦时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那不是清液,是快感的产物。
两人交合之处水声激响,溅射出初潮大量的
', ' ')('清液。
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
就连陈寿趴着的枕头都湿了。
他掉着眼泪,甚至哭得嘴里也流下了口水。
陈寿太委屈了,忍不住含糊地骂起来:“你妈,额唔、呜呜……疼!”
孟津凡摇得床都在吱呀吱呀叫,他腾出手擦了擦陈寿的眼泪,问:“疼吗?”
生殖腔咕啾咕啾的冒着水,屁股里里外外都是情动的淫液。就连空气中的信息素都沸腾了。
孟津凡摸着他的腰感叹:“嘴硬。”
陈寿感觉到生殖腔最里面发生了怪异的变化,那里一阵收缩,抽搐起来,他忍不住抬高了屁股,闭着嘴巴也憋不住浪叫了一声:“嗯——哼啊!”
陈寿的腰部抽搐了几下,孟津凡这时也难耐地喘了几声。
陈寿后面高潮了。
孟津凡因为这个事实感到愉悦。他捞起软趴趴的陈寿,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又重新插进去。
这个姿势方便他蹂躏陈寿的肉棒。
孟津凡看着陈寿白嫩的大腿间颜色可爱的那根,满意地逗弄着。
看来应该是没和别人做过,撸都很少撸。
陈寿仰着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生理泪水顺着脸庞流下。生殖腔里热得他难受,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涨得发酸。
“孟津凡……”他好不容易说了几个字,被孟津凡突然加速的动作弄得只能哼唧。
孟津凡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脖子后面的腺体,嘴里控制不住开始分泌唾液。
好想咬,刺进去,标记他。
信息素从那里析释出来,仿佛那里已经变成了一块美味至极的蛋糕。
孟津凡张开了嘴,舔了舔自己的尖牙,那里正是为了标记所有物而生的,只要咬下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他猛地闭上嘴巴,咬着牙,双手箍住陈寿,死死抱着他疯狂地顶胯操干起来。
陈寿根本动弹不得,坐在孟津凡的怀里被顶得一上一下,柔软的屁股撞在孟津凡的胯骨,又疼又爽,生殖腔被快速地捅开又合上,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甚至连直肠都为之颤抖起来。
甜腻汹涌的快感,凶狠残暴的动作。
陈寿大脑完全混乱。
“哈啊啊、慢点啊……津凡,好、好爽——”
陈寿被干得不自觉伸出了舌头,仰着头失了神。
孟津凡低头吻住他,在激烈的舌头纠缠中,在最后的冲刺过后,他猛地拔出自己的性器,贴在陈寿大腿内侧撸动几下,射在了床上。
陈寿的胸膛被孟津凡勒到痛,他无暇顾及,只顾着回吻孟津凡,舔弄他的舌头。
性器拔出后,生殖腔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自己的股间,也打湿了孟津凡的大腿。
孟津凡摸到后穴,将手指伸进去意犹未尽地扣弄生殖腔。指尖触碰到软绵绵的湿肉,湿肉咬着深入的手指,温和可欺。
陈寿收回舌头,和孟津凡的唇舌分开,他坐在孟津凡怀里扭着腰躲避臀穴里的手指,带着气音说:“不要、再来了。”
孟津凡闻言抽出手指,将涌出的淫液抹开,弄得陈寿屁股湿得更彻底。
孟津凡用额头蹭着陈寿的脸颊,满足的喟叹:“好。”
陈寿闭着眼睛,后穴一塌糊涂。
初潮的第二天,他的生殖腔就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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