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关上车门，转头看向陆辰希。
“沈璐过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客气。”
“那我们先走了。”
他对陆辰希没有敌意也没有恭敬，平平淡淡的对待。
灰色的吉普开出了院子，扬长而去。
陆辰希胸口有些疼，他抬手捂着好半天弯下了腰重重咳嗽几声。所有的情绪翻江倒海涌了上来，他不年轻了，年过半百马上就要步入老年。
他有什么？
漫长的沉默，陆辰希深深的吸气，撑下去有意思么？有么？
“爸。”
身后昊昊的声音响起，陆辰希眯了眯眼睛站直身体抬眸看过去。
“嗯？”
“我妈走了？”
陆昊昊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感情，他和沈璐不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