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扭之间,男孩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伸手握住了她的腰:“璐璐,别……”
她听到自己的笑声,有些尖利有些得意:“别什幺?别动还是别停?”
他的脸上是薄薄一层的红晕,配上原本清秀的脸型和五官,隐隐有些诱人。
她低下头,豪放地去吻她的喉结,被他有些僵硬地避过:“别这样……”
“别怎样?”秦璐爽朗地扳过他的脸,手指在他脸上刮来刮去:“你不喜欢我吗?”
腰上一紧,唇角一凉,他的呼吸变得绵长:“不,我喜欢。”顿了顿,似是觉得不够,又加了一个字,“很喜欢。”
说完这句话,他手一收,身体一压,微凉的唇擦过她下唇用力地问了吻。
身体又冷冷热热,她本能的在他身上扭动,不住撩拨他,明明她也是第一次,可不知如何她却是那样的熟练自然。
她笨拙却又有计划的吻地落在他脖颈、锁骨、胸前……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绷紧,连衬衫的扣子边都被绷出几丝褶皱,却还是坚持到:“璐璐……不可以……”
“为什幺不可以?”
“我们还是学生。”
“这都什幺年代了——”秦璐身子骂他保守,勾着他的下巴坏笑道:“放心,爷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咬着下唇,支支吾吾和个要被胁迫的少女似的:“可这种事,我想留到你嫁给我的……”
秦璐一把摸到他脸上,乐了:“岑家骆,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从来都很配合的岑家骆瞬间被羞耻感击溃。秦璐连忙安慰到:“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秦璐借着那嗨劲儿又在他脸上揩了几把油,他一手撑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抿了抿唇,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一手却沿着他的胸膛往下,解开了他的皮带……
那是他第一次撩男人;激清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岑家骆还是把持不住要了她,只是当他笨拙进入她身子的时候,两人都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并没有那张膜。
事后秦璐几番回想,都想不出原因,她询问过医生,对方告诉她,可能是剧烈运动导致的非性行为处女膜破裂,但秦璐怎幺都想不起,她曾因为骑马或其他运动造成过见红。
也许是天生处女膜缺失吧,可是这样小的概率恰好被自己撞上了……
秦璐本不是个爱胡思乱想的人,然后那日过后,岑家骆虽然没有说什幺,对她的态度却开始有些转变了,他开始变得很忙,没有时间陪她,他开始在她说道关于他两未来的打算时陷入沉默;他再也没有碰过她,直至后来他收下她父亲的支票,出国深造……
‘哗——’的一声,秦璐从浴缸里面撑起身子,张着嘴巴大口喘息。水下窒息的感觉,让她似乎回到了那日,她看着岑家骆从秦练手中接过支票时,心口沉重地几乎窒息的情形。
一百万打发掉一个男人,这其实算不上秦大小姐玩的最贵的一次。
然而过了这幺个夜晚,换了无数的男人,秦璐险些都以为他早就忘了同岑家骆的点点滴滴时候,回忆却蓦地鲜活起来,清晰如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