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道:“小池是你学员我知道,但那本书你怎么看出来的?”
“安检行李的时候我看到了。”陆星流反问:“你觉得他像能看懂《百年孤独》的人吗?”刘广这种人带一本世界名著本身就很奇怪。
他觉得陆星流能在近百个学生里,注意到这一点细微的反常也是挺恐怖的。聂志鹏耸了耸肩,年级第一,不得不服啊。
......
池家宝第二天一早就听说刘广被扔在禁闭室关了一夜,第二天还有警察过来了,憋屈一晚上的心情瞬间舒坦起来。
她还跟陆星流打听:“刘广是不是被警察带走了?”
陆星流低头看了她一眼:“跟你没关系。”他反问:“你的检讨呢?”
作为一个高考作文还不到二十分的人,池家宝写下的每个字都透着对陆星流的满腔怒火,写到九十多个字的时候实在写不下去了,她拉着脸把检讨书递给他。
陆星流打开一看,就见纸上第一行写着:‘我犯下了一个厚重的错误,我的内心因此五谷杂陈,我以后一定前功尽弃,再也不见义勇为...’
陆星流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
第8章
看了这封检讨书,陆星流对池家宝的文化水平有了一个大概了解——也就比文盲略强一点,至少认字。
鉴于池家宝堪忧的文化水平,陆星流总算没让她继续再写检查了,他一眼扫过:“错别字17个,乱用成语5处。”他收起检讨书:“蛙跳22下,现在开始。”
刘广都进局子了,陆星流就不能放放水让这事儿过去算了!
她恼怒:“我不会蛙跳!”
“不会可以现学。”陆星流扫了她一眼:“蹲下,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微微分开。”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眼前的是个女性,说到双腿分开的时候,他极轻微地停顿了一下。
池家宝心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背着手蹲下。
陆星流看着她完全不标准的姿势,微皱了下眉。
他并不习惯单纯地用语言教学,单手握住她的腰,稍稍施力,半强迫地让她的腰部挺直:“腰挺直,不能打弯。”814816963
池家宝穿的是比较薄的迷彩短袖,他张开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腰,强迫她把腰挺直的时候,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他那只手的力度,有着让人恐慌的压迫感。
她不适应地动了下,不快道:“我知道。”
陆星流并没有和女性相处的经验,但察觉到她的不适之后,他立刻收回手:“现在开始,跳吧。”
如果节目还有第三期的话,他一定要跟宁团长提申请,下次还是带男性学员。
蛙跳完还有一场动员大会,池家宝抱着小马扎和李轻轻在礼堂集合。
负责动员大会的是陆星流,池家宝一直知道他长得好,但没想到他这么受女生欢迎。
他挺直了站在台上,姿容清绝,他两手撑在讲桌上,袖子挽起半截,冷白的皮肤上缠绕着青蓝色的筋脉,似那白瓷上蜿蜒的青影,真是没有一处不好看的。
原本还沉闷的气氛立刻热烈起来,他每说完一段话,女孩子们就很给下面疯狂鼓掌,等到中场休息的时候,还有十好几个女生拿着纸和笔上台想要签名,不过被他一概冷淡地拒绝了。
池家宝见陆星流这么出风头,不免有点嫉妒,酸溜溜地跟李轻轻叽歪:“没想到陆教官还挺受女生欢迎啊。”
李轻轻有本命,不过也不妨碍她欣赏帅哥:“这有什么想不到的?他长得那么好看,一毕业就是军官,功勋多,以后升迁也快,最要紧的是,他现在还没女朋友,惦记他的人当然多了,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生能得手。”
她是闷骚型,忍不住幻想了一下:“你想想,就陆教官这样的,你牵着他走到大街上,别人看见你都会想着这女的有点东西,这多满足虚荣心啊,比背十个奢侈品包还管用。”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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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家宝对陆星流本身没兴趣,不过李轻轻把陆星流比喻成亿万难求的顶尖奢侈品,她立马就懂了,并且十分感同身受。
她挠了挠下巴:“但陆星流那个脾气吧...哎呦,谁知道怎么才能把他追到手啊?”
也是她俩命歹,坐在她俩前面的齐含露是陆星流的超级迷妹,转过头狠狠瞪了她俩两次,实在忍无可忍,直接举手:“报告陆教官——”
她指了指后面坐着的池家宝和李轻轻,大声举报:“她俩在台下偷偷讲话,谈话内容涉嫌侮辱您!”
陆星流已经对池家宝的死出见怪不怪了,淡漠哦了声:“这么喜欢说话,那就站着说。”
他又道:“上讲台来,站我后面。”
池家宝,李轻轻:“...”
俩人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到讲台上,站在陆星流背后跟哼哈二将似的。
李轻轻双腿发软,简直快要晕过去了。池家宝心理素质倒是挺好,开会的时候说话确实是她的不对,那就罚就罚呗,她也受教训了。
她站了会儿军姿眼神开始发直,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把目光定在陆星流后背,发现他看着是清瘦高挑的类型,实际上肩膀宽阔,体态挺拔,但往下看,他的腰又很细,从双肩到腰形成一个漂亮的倒三角。
大概是她的目光过分放肆,正在演讲的陆星流敏感地停顿了一下,蓦然回过头。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接。
池家宝做贼心虚地低下头。
陆星流这才收回目光。
等到动员大会结束,池家宝才被拎去办公室谈话,陆星流指节轻叩桌面:“说吧,刚才都说我什么了?”
这个肯定瞒不住,池家宝难得老实地回答:“聊怎么才能追到你。”
陆星流手指一顿,眼底飞快掠过一抹不可置信,仔仔细细把池家宝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如果是你的话,”他表情又重新冷了下来:“这辈子都不可能。”